就這會兒,不知不覺間,只見,市公安局的門口竟是早已圍滿了一些前來看熱鬧的市民們……
這待一個個踮腳、探腦的往市局院內瞄著,見好像是省公安廳那邊的人前來要將姚公子帶走了,不覺間,他們一個個頓覺那個大快人心呀……
“青天呀!大老爺呀!終于有人要來收拾這個姚公子了!”
“是呀!老天呀!趕緊把這個姚公子收走吧!”
“哼!這姚家的人在這個慶海市,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呀!”
“是呀!姚家上頭還有個副省長護著呀!”
“不過這回看來省公安廳那邊是動真格了?就是不知道姚家那個副省長這回還護不護得住?”
“……”
然而就在市民們你一言我一語之際,突然間,其中一位婦人一個激靈,頓覺這回終于機會來了,于是乎,接下來,只見她慌是不管不顧的沖進了市局院內……
“還我女兒——”
“姚家的人還我女兒——”
“我女兒的冤魂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姚家人的——”
“……”
頓然間,忽見一婦人又哭又嚷的撲騰了進來,慶海市市局這邊的人懵怔之余,一個個臉色瞬間尬綠了起來……???
眼見形式大為不妙,曹達慷曹局便使勁的在給手底下的那些干警使眼色……
意思是,趕緊將那個婦人趕出去!
果然,其中兩名干警明白曹局之意后,便忙是扭身過去……
“喂!出去!”
“你在這兒哭嚷什么呀?”
“你要姚家的人還你女兒,上我們市局來哭嚷什么呀?”
“……”
只是,這時,瞧著那兩名干警,羅河賓可是來火了:“你們曹局平時就是這么教你們搞警民關系的嗎?”
那兩名干警:???
誠然地說,這一下,那兩名干警可傻了……
接下來,羅河賓便是威嚴的一句:“讓那位大姐進來!”
頓見羅隊已怒,可不只是市局的那些干警瞬間傻眼,曹達慷曹局可是也傻眼了……
握草……這……
而那位大姐見機會來了,下一秒,就直接朝姚公子撲將了過去,那可是又哭又抓又撓的……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還我女兒!你個天殺的!雷打的!我女兒當年才十六歲呀……”
頓見此時此景,市局這邊的干警們可是全傻了!
至于曹局,以及孟副局,也是只能一陣傻愣傻愣的……
因為這……現在省廳辦理呢,他們能怎么樣呀?
尤其是瞧著那大姐沖姚公子又抓又撓的,而負責押送姚公子的那兩名省廳的干警也不阻擾什么的,就任由那大姐那般的撒潑打撓的……
至于這會兒,被銬著手銬的姚公子,又被兩名干警押送著,自然是沒法還手什么的。
直到忽見那大姐已將姚公子的臉部抓撓出指甲印了,羅河賓這才覺得那大姐發泄得應該也差不多了,于是乎,他這才上前去,道:“大姐,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說!”
可這會兒,大姐情緒激動:“哼!!還我女兒,我就能好好說!!”
見得其狀,省廳另外兩名干警也只好前來虛攔,一邊勸阻……
“大姐,聽我們說!我們是省廳的!有什么冤情,盡管跟我們說好了,我們一定會替您伸冤的!”
“還有,大姐,這位是我們的羅隊!您要相信我們的羅隊!”
“……”
這好是一番勸阻過后,那大姐這才稍稍的情緒穩定些許。
但,接下來,那大姐便是表示一陣狐疑地瞅著羅河賓,隨即,她又扭身去瞅了瞅曹達慷曹局……
然后,那大姐問:“你一個羅隊,能比他個局長官職大?”
忽聽這大姐這么問,一旁的干警都懵了,在想,什么意思?
接下來,那大姐便是一句:“他一個局長都不敢把姚家人怎么樣,你一個隊長就敢?”
這待明白她的意思后,其中一干警忙道:“大姐,他,雖是羅隊,但可是我們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的隊長。還有,羅隊也是我們省公安廳的副廳長。”
這一聽著,好像官職蠻大的,那大姐終于安定了些許。
這時,羅河賓瞅瞅那大姐,便道:“大姐,這樣,您要是相信我們,我們現場給您做一份筆錄也行。當然,您要配合我們接下來的調查,您現在可以直接跟著我們去省里,食宿我們來安排,行嗎?”
聽羅隊這么一說,邊上那名干警擔心的道:“羅隊,我看還是讓大姐這就跟著我們去省里吧?這慶海市…這環境……我覺得……您懂!”
這倒也是。有這種擔心也正常。
畢竟市局的局長都那樣,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幸好接下來那大姐忙道:“我跟你們去省里!我配合你們!我也相信你們!”
“……”
這下,曹達慷曹局、以及孟锝海孟副局,可是徹底的傻眼了,心里也是徹底的慌了……
因為可要知道,那大姐,就是‘六一八’案其中一個女孩的母親。
她叫廖翠萍。
當然,就這會兒,不管是曹局也好,還是孟副局也好,都沒明白這廖翠萍突然從哪兒冒出來的?
因為當年,‘六一八’案的時候,按照姚家的計劃,是要滅口的。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只是當年,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姚家安排的人,一直都沒找著這個廖翠萍。
這突然的,這個廖翠萍恰逢其時的冒出來,可是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尤其是,這廖翠萍也答應跟著去省里了,這下就難辦了!
……
事實上,一直來,曹達慷等人并不知道的則是,廖翠萍幕后,可是有高人在指點。
沒高人指點,她著實是早就沒命了。
當然,關于那高人是誰,自然是不便透露。
畢竟不難看出,她幕后的那位高人,也是沒什么權勢,小人物一個而已。
但他懂得的一點則是,只要暫把命保住了,接下來的一切還是有希望的。
這不這次希望終于來了么?
當然,這次,也只能賭一把了,賭相信省廳的人。
不這么賭,也沒辦法了。
畢竟底層的小人物,想要伸冤,談何容易?
況且,就政府部門的那些人,哪些是人哪些是鬼,也難以分清?
總之感覺……找誰都沒用似的?
搞不好,小命丟了,都不知道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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