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會兒,姚家的姚副省長確實是在給省長胡振麗打電話。
顯然,就這會兒的姚振國姚副省長也是沒轍了,也是感覺有點兒走投無路了。
但,作為政壇女將的胡振麗,那心思可是極其縝密的。
在未接這個電話之前,瞧著來電顯示,胡省長心里就明白大概是個什么事了。
只是這種事情,坦白說,胡省長也有點兒左右為難,甚至心里也是有點兒不爽。
怎么說呢……畢竟關于這個事情,胡省長心里也明白,就是慶海市那個市委書記郎鶴年挑起來的。
現在已被搖動的,可能已經牽涉姚振國了?
而關于這個姚振國吧……當年,可就是這位胡省長一手提拔起來的。
直白一點兒說,就相當于她的人吧。
想想,這要動她的人,她心里能爽嗎?
但是呢……鑒于這件事的復雜性,以及牽涉面之廣,因此呢……胡省長可是也有胡省長自己的考慮。
這種事情怎么說呢……作為身居高位的胡省長來說,若能盡可能的撇清關系,她還是想盡可能的撇清關系。
畢竟關于慶海市的姚家事件,著實是跟她沒什么關系。
再說,她的政治意圖,可不只是停留在省長這個位置上。
雖為政壇女將,但她的政治意圖可是遠大的。
她可是想著能接著往上走的。
所以,其政治覺悟方面,絕不太可能會停留在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上。
況且,其實,這位胡省長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當年看走眼了。
這姚振國被提到省里來后,可是一點兒也沒聽她的話。
而且,這姚振國背著她,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她是早就看不過眼了。
再者就是,胡省長也是早已在盡可能地與姚振國撇清關系了。
她也曾跟姚振國說過了,那意思就是:以后盡量少找我。
總之呢……這位胡省長雖然平時與俞書記是面和心不和,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心里還是有數的,也是有個譜的。
因此呢……就這回慶海市姚家的這個事,她自然不太可能會出面調解什么。
當然了,至于這事,她心里自然是記住了慶海市的市委書記郎鶴年!
往后,若這個郎鶴年栽在了她手上,她自然是會往死里收拾的。
但現在,在慶海市姚家的這個事情上,她是不會有任何動作與反應的。
因此,最終,聊來聊去的,這位胡省長便道:“振國,我也曾跟你說過了,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因為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來找我。你呀,還是沒聽懂我的話。我早就說過了,我們黨政干部,是為人民服務的。可不是特定為哪家哪個人服務的。所以我希望你懂我的意思。”
姚振國:……
就此刻來說,姚副省長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當然,也不難看出,他暫還是無法達到胡省長的政治境界。
這話,雖然他聽得懂,但胡省長究竟是個什么心理狀態,他可完全的揣測不透。
接下來,胡省長也就一句:“你還有什么事嗎,若沒有,那就先這樣吧。”
姚振國:???
誠然地說,對于姚副省長來說,這可是徹底的碰釘子了。
因為最后的底牌,胡省長都是這么個意思,他還能有啥招?
當然了,他心里還是明白,這事,只要胡省長肯出個面,還是有回旋余地的。
起碼胡省長在俞書記那兒是能說上話的。
……
但其實,待電話一掛,胡省長還是有給俞書記打了個電話。
當然,胡省長也沒明說什么事。
她也只是試探著的從側面問了那么一嘴,其大概意思就是……慶海市姚家的事,真大到無法容忍的地步了嗎?
但就俞書記來說,那自然也不傻,也明白胡省長的意圖是什么。
因此,俞書記也就干脆打趣似的道:“怎么?關于慶海市那邊的事,你也門清么?”
忽聽這個,胡省長可是慌急的撇清關系道:“我可也不是很清楚,俞書記!我這不聞聽之后,也是被氣得不行么?真是豈有此理!這些事……都需要我們省里出面了,太無法無天了!”
聽得胡省長這么說,俞書記也就只是聽著罷了。
因此,俞書記表示笑笑后,則道:“胡振麗同志,這事說起來,你也有一定的責任呀。可別忘了,你可是一省之長!”
胡省長聽著,又是慌急道:“這事,我確實是需要做出深刻的檢討!也確實是我平時工作的疏忽!我平時只顧抓全省經濟了,但卻忽略了滋生了一群害群之馬呀!”
誰料,接下來,俞書記也就干脆一句:“那這事我看就由你掛帥督辦吧!”
胡省長:???
這……我……
誠然的說,這下,胡省長著實是難受了!
這可真是找了只虱子在自己頭上撓。
當然,胡省長也明白俞書記是個什么意思。
所以這事督辦得咋樣,就看成效了?
……
等稍過一會兒,胡省長也沒轍,也只好一個電話又打給了姚振國。
就這會兒,姚振國正擱在辦公室垂頭喪氣呢,感覺自己仕途可能也就到頭了?
但這忽見胡省長又一個電話打過來了,由此,他倒是忍不住甚是激動的一怔……
隨即,他慌急接通電話:“您好,胡省長!”
可誰料,接下來,胡省長卻是一句:“你跟我說實話,慶海市的問題到底有多嚴重?”
姚振國:???
誠然地說,這一時之間,姚振國真有點兒不太明白胡省長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她這是要準備出面呢?還是想做到心里有底呢?又或者是……
想著,琢磨著,姚振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待想了又想之后,姚振國也只好先試探性的一句:“就是……那個……我侄子帶人跟蹤圍堵郎鶴年車的事情,您應該也知道了呀?”
“你確定就是這事嗎?沒有別的事嗎?”胡省長道。
“啊……那個……”姚振國眉頭一皺一皺的,甚是吞吞吐吐的。
顯然,有些事,大實話,他還是不太敢說。全部大實話,他哪敢?
接下來,胡省長也就道:“你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幫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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