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與郎鶴年的這通電話后,氣得胡振麗省長也只好又一通電話打給了姚振國……
“不是……你跟我說說,上周五晚到底什么情況?怎么你講的版本跟郎鶴年所講的版本就不一樣呢?還有,你別老跟我扯什么郎鶴年司機的事!我看這里壓根就沒有什么郎鶴年司機的事情!”
忽聽胡省長如此氣呼呼的一通電話打來,姚振國可是懵了個屁的……???
這……胡省長什么意思?
她不相信我?
卻只相信郎鶴年?
接著,胡振麗省長則又道:“還有,你別老跟我說郎鶴年就是針對你之類的話!沒事,他針對你干什么?還有,今晚慶海市那個什么娛樂城的事,是省廳那邊的突擊行動,這跟郎鶴年有什么關系?他一個市委書記,能下令省廳那邊的人嗎?我跟你說,你也別再跟我扯什么針對姚家,這些我不想聽,明白?再說,你們姚家什么家族?值得人家這么針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沒事,人家針對你干什么?你說?”
姚振國:???
坦白說,突然的這一下,姚副省長算是徹底的傻了……
因為這……接下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他原本以為給郎鶴年穿穿小鞋,在胡省長這兒拱拱火什么的,接下來,胡省長將會大力反攻,可誰知道劇情的演繹,并未如他所愿。
不過,誠然地說,胡省長要是真就這個水平,那么她也不可能在省長這個位置上。
既然能在這個位置上,那么許多事情,還是會有自己的判斷與主見。
只是這一下整得,可把姚副省長自己給整得尷尬了。
關于這些,接下來咋說?咋解釋?
這聽著姚振國一直沒敢作聲,于是,接下來,胡振麗省長也就直接一句:“你要真有問題,直接上省紀委那邊自首去吧,別跟我這兒找事!”
姚振國:???
此刻的姚副省長,除了傻懵無語之外,就連想拖這胡省長下水都沒法拖。
因為他送的禮,人家胡省長全都原封不動的打回了。
而且,早在這之前,人家胡省長就強調過了,也告誡過他了,工作就是工作,不要整這些事!
事實上,關于人家胡省長的境界,他是不懂的。
竟是因為個人作風過硬,所以這種時候,人家胡省長該說硬話的時候,還是能說硬話的。
因為她沒有什么理由被拖下水的。
就當年來說,提拔這姚振國,也只是看中了他的工作能力什么的,可并未想過要收受什么禮物之類的。
……
但等過會兒,胡省長還是忍不住給杜謙峰去了個電話。
誠然地說,胡省長能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當然,她也是真希望姚振國沒什么大問題。
畢竟培養一個人出來,也是不易。
只是,關于慶海市的問題,杜謙峰暫也沒有透露太多。
杜謙峰只透露,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省紀委副書記郭琪銘突然被調查組請去喝茶了。
事實上,關于這事,姚振國那邊還不知道呢。
當然了,暫也沒傳開。
主要是郭琪銘是否有沒有問題,暫也沒有定論。
如果沒問題,那也真就只是喝喝茶而已。
當然,一點兒把柄都沒有的事,也是不會被請去喝茶。
當然了,胡省長也不傻,聽杜謙峰透露了這個,她也就忍不住問了句:“慶海市的事都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其言外之意就是……都牽涉到省里的一些人員了?
杜謙峰則是笑著回道:“老郭有沒有牽涉慶海市的問題,這暫時不知道?不過,他家人名下的一些不明資產,就看他能不能解釋清楚了?”
接著,杜謙峰則又道:“但愿我們省內自查能查清楚吧。要是上面突然派調查組下來的話,就不太好看了。那丟的就是我們大省的面子了。”
事實上,杜謙峰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胡省長,問題還是很嚴重,現在已不是一兩個領導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畢竟省里的,也要受上面的監督不是?
胡省長還是識大局的人,便馬上回道:“那我知道了,老杜!”
緊接著,胡省長還不忘補充道:“放心,我是一直緊密聯系在俞書記周圍的!”
顯然,這個時候,重大問題上,可是需要表明態度了。
平時不管如何的面和心不和,但這種重大問題上不表明態度,可也是很危險的。
終究,省委書記才是泱泱大省的一把手,擁有絕對的權力!
……
別看今晚只是慶海市的一些問題,但鬧得省里上上下下,這些頭頭腦腦也是不得安寧。
好像感覺突然間要塌方了一般,將是一個難眠夜呀!
……
地點還是回到慶海市吧。
這會兒,夜里十點來鐘的這會兒,市委。
當林辰驅車回到市委大院后,忽見郎書記竟是擱在院內等著他,他可不由得慌是不好意思的道:“您還沒回呢?”
郎書記笑笑,則道:“這不等著你小子么?”
一聽這個,林辰更甚是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哈,郎書記!那個什么……我在名都街那兒看了一會兒熱鬧,耽誤了一會兒,實在是不好意思哈!當然,我也不知道您還在等著我!”
見小子如此,郎書記反倒是遞了根煙過來,道:“沒事。我回去早了也睡不著。”
忽見其狀,林辰則又慌是摸兜、掏煙,道:“不,郎書記,還是抽我的煙吧!”
而郎書記則道:“行了。接著。抽誰的都一樣。我也是白沙不是?”
最終,見小子忙笑嘿嘿的接過煙了,郎書記這才道:“說說吧,今晚那個飯局咋回事?盧春麗同志到底什么意思?”
一聽這個,林辰便忙道:“哦對了,忘向您匯報這事了。那個什么……飯局,就是市局曹局長張羅的。還有那個……姚振赫姚董事長也在。他們倆的意思,還是希望我能與姚曉軍進行和解、私了什么的,這樣的話,不就能放人了么?”
忽聽原來只是這么個情況,郎書記可卻表示有些失望的一聲冷笑:“嘿!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搞這個?看來他們也不過如此?”
只是,隨即,他又忍不住問:“呃對了,那盧春麗同志呢?她今晚以那樣的方式,最終約你過去,只是這樣的一個局面,她有解釋什么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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