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準時到。”陸云嘿嘿一笑。
隨后,趙嫣然的汽車緩緩啟動,離開學校。
陸云對著遠去的汽車微微一笑,便鉆進汽車,離開學校。
他知道趙嫣然在開玩笑,并沒有當真,自然也不會赴約。
陸云開車去醫館的路上,給妹妹打了電話,電話剛剛接通,陸曉然就急急地問道:“哥哥,怎么樣了?我能去和平高中上學嗎?”
陸云見她很心急,便故意逗她:“不行,沒辦成,和平高中是貴族學校,不好進,要不,你還是回老家繼續上高中吧。”
“什么?哥哥,你是怎么搞的,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陸曉然見沒辦成,心情很不好。
“人家不收你,我有什么辦法?”陸云一臉無奈地說道。
“我已經網上查了這所高中,是全市比較好的私立高中,如果能進里面上學,那就太好了。”陸曉然很想進這所高中。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進這所高中上學,如果進不了,我就天天呆在家里打游戲,不上學了。”陸曉然天天玩游戲,幾乎快沉迷游戲了。
“你敢,你要是敢不上學,我就把你送到工地上,讓你天天搬磚。”陸云訓斥道。
“實話給你說吧,你入學的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九月二號開學,到時候你就可以到學校報到了。”陸云說道。
陸曉然沉默了片刻,說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嗎?剛才,只是逗你玩呢。”陸云邪邪一笑。
“哥哥,你太壞了,等你回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陸曉然道。
“行了,別鬧了,你這段時間天天玩手機,快變成問題少年了,從明天起,把手機放下,開始復習功課,爭取在新學校把成績往上提提。”陸云說道。
“你才變成問題少年呢?我玩手機,是不會耽擱學習的。”陸曉然理直氣壯道。
“不行,從明天開始,你必須把手機放下,開始復習功課。”陸云覺得如果再不管妹妹,真會荒廢學業的。
他到現在才覺得給妹妹買手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就不,你要是敢沒收我手機,我就不上學了。”陸曉然現在被手機迷住,一天也離不開了。
“你……”陸云正在開車,也不想再和她吵,便沒有再說什么。
“行了,我要開始工作了,晚上回家說吧。”陸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陸云開車回到醫館,已經是十一點,坐診看了幾位病人,就到中午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王銀河帶著二十名氣境高手開車來到夏耀明家,夏耀明帶他們到一家高檔餐廳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他們在別墅大廳里開了一個小型會議。
在場的有夏耀明,王霞,王銀河及二十名氣境高手,夏書磊和王重陽纏著紗布也參加了。
王銀河現在擔任金陵武盟一個分堂主,他這次前來是為兒子報仇的。
王一陽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是,他一直以這個兒子而感到驕傲,可是,現在被人斬殺,他心里很難受。
他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若是這樣算了,以后王家在金陵就丟盡了臉面。
人要臉,樹要皮,人活著就是爭一口氣。
特別是這種大家族,他們對名聲和地位極為看重。
大廳的氣息很壓抑,大家都沉默不語,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王一陽死得很慘,當王銀河看到他留下來的幾顆牙齒時,憤怒之極,發誓一定要將陸云碎尸萬段,只有這樣才能為兒子報仇雪恨。
王銀河掃視大家一眼,說道:“耀明,這個陸云到底是什么來頭?你給我仔細介紹下吧。”
王銀河覺得陸云可能是大家族的人,否則,不可能有這么高的實力。
像那些比較大的古武家族掌握著很多修煉資源,培養出這樣優秀的人才,是很容易的。
夏耀明將陸云的身份背景如實講了一遍,說他是濟世中醫館的館長,田家集團的董事長,武盟南宮劍的結義兄弟,以及與一些達貴也有些關系。
王銀河聽到他父母都是農民時,有些不可思議,這么優秀的人怎么可能會出身農村呢?
“耀明,你確定陸云出身農民家庭,不是什么大家族嗎?”王銀河盯著夏耀明,認真道。
“我確定以及肯定,絕對錯不了。”夏耀明堅決道。
王銀河不由皺起眉頭,思索片刻道:“他出身如此平庸,怎么會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呢?真是太奇怪了?難道他跟著某位世外高人學過武嗎?對,一定是這樣的。”
夏耀明皺著眉頭,說道:“據手下調查,他大學期間很正常,沒有什么異常。”
“這就奇怪了,沒有高師指點,僅靠一己之力,可以擁有如此實力,真是太不可置信了。”王銀河覺得陸云肯定有一位神秘而莫測的師父,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王銀河說道:“耀明,你馬上派人時刻監視著陸云,今天晚上我打算親自會會他。”王銀河道。
“好,我馬上派人去。”夏耀明道。
會議結束后,王銀河又問了兒子王重陽的傷情,得知他的情況很好,心里便放寬了。
“重陽,你好好在這里養傷,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殺掉陸云,為你出一口惡氣的。”王銀河說道。
“爸,你千萬要小心,陸云這家伙很難對付。”王重陽提醒道。
“我知道。”王銀河道。
自從陸云狠狠揍了趙星一頓后,他就懷恨在心,打算伺機報復。
趙星差人調查陸云后,得知他是濟世中醫館的館長,便想著如何搞垮他的醫館,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趙星托人找到兩位氣功大師,讓他們幫助自己對付陸云。
答應事成之后,給他們四百萬的酬勞。
下午四點,天氣炎熱,一輛面包車停在濟世中醫館門口,打開車門,兩個男子抬著一個擔架下了汽車,后面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打扮土里土氣的,很像從山村里來的。
女人剛下車,瞄了濟世中醫館門上的匾額一眼,便扶著擔架放聲大哭起來:“哎呀,老黑,你死的好慘啊?以后讓我們母子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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