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惠士嘆道:“若是當年,你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不過你忍氣吞聲了五十年。”
“五十年何等漫長?很多事情都在這段時間中被改變的面目全非。”
頓了頓,安倍惠士又接著說道:
“我本以為你已經消失了五十年,不會再出現,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又冒了出來。”
“細川光秀,你為何要出現?五十年前既然你就已經錯了,為何不能一直錯下去?你知道你現在冒出來意味著什么?”
細川光秀心潮激蕩。
安倍惠士說道:“結弦如今已經有婚約在身,這一點,我想你應該知道。”
“結弦跟你是不可能有未來的了,但因為你的出現,卻讓她居然冒出了死灰復燃的念頭,豈有此理!”
“結弦如今已經打算和源義家的人取消婚約,此事關系重大,我決不允許。”
“細川光秀,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結弦忘了你,只有忘了你,她才會服用圣水,才會與源義家的人完婚。”
細川光秀淚如雨下,百感交集。
他當然不肯就這樣跟結弦結束。
但是,看著畫面中,痛的在地上翻來覆去打滾的秋道結弦,便像是有人用錐子在他心上狠狠扎了一下。
細川光秀肝腸寸斷。
“是不是只要他忘了我,就......不再痛苦了?”
細川光秀問道。
安倍惠士道:“不錯,細川光秀,只要你讓她忘了你,不再讓她熄了死灰復燃的念頭,服用圣水之事自然就順理成章。”
細川光秀擦了擦眼淚,說道:“好!”
安倍惠士眼底劃過一絲喜色,說道:“我一會兒讓結弦來看你。”
說罷,便離開了密室。
那細川光秀盤膝坐在地上,心情復雜,等待那秋道結弦的出現。
他沒有等多久,密室大門再次被人開啟。
只見十幾個不速之客突然闖了進來。
為首那人,細川光秀并不陌生,正是當初在酒店將自己抓來的陰陽寮的人。
眾人神情不善,不動聲色將細川光秀包圍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細川光秀沉聲問道。
眾人獰笑,那為首男子說道:“不干什么,只是幫源義少爺出口惡氣而已!”
說話之間,十幾人便已經放出了神力,催動了手中法器朝細川光秀撲了過去。
這十幾個陰陽寮的人實力都不弱。
其中有四五個還是玉王境的存在。
細川光秀很快被打倒在地上。
而后,那為首男子又令人取來幾種刑具,將細川光秀綁在老虎凳上折磨了起來。
另外一邊。
結弦所在的密室中。
詛咒的痛苦剛剛褪去,結弦滿頭大汗的起身。
就在這時,卻看到大門突然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正是匆匆趕回來的源義鹿原。
“鹿原,你到這里干什么?”秋道結弦冷冷問道,神情不悅。
她并非是一個喜歡惺惺作態的女人,面對不喜歡的人,從來不會假以辭色。
源義鹿原也知道這女人的脾氣,冷冷一笑,說道:
“沒什么,只是想來看看我的未婚妻,順便,給她看點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