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覺醒后穿書女配她揣崽逃了 > 第78章 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
  “你娘回不來了,至于你大哥,本就是個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雜種!”

  蘇阿糗眼神陰鷙,拉著一臉驚恐的兒子,輕輕打開密室的入口,謹慎觀察了外邊一眼,見沒人才帶著兒子出來。

  這里是郡主府后院荒廢的院子,因安平郡主是皇室三代唯一的的女子,所以幾代帝王都格外厚待她,賜她的郡主府也是大得離譜。這也才讓蘇阿糗尋到地方,暗地里建了這間密室,平時供他試驗修仙秘籍上的仙術。

  可眼下卻是不能待了。

  鐘情蝶與他身體里的雄蝶同命而生,若其中一只破血從人身體里出來,另一只就會立馬感知到。可他身體里這只,卻是直接化成了血水,這就讓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雖然這世間,能有人發現鐘情蝶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不得不防!

  然而,當蘇阿糗拉著兒子剛走到院子中央,突然一陣冷冽刺骨的寒風由四面刮來,刮得人差點被吹飛。

  如此異樣,讓他心中頓時大驚,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瞬間,就見那扇緊閉老舊的院門‘哐當’一聲,直接被那陣強勁的寒風掀起,在半空中瞬間四分五裂!

  封如故今日換了身月色錦袍,踩著風雪而來,衣袂翩翩,若非生得一雙異瞳,便真如謫仙一般。

  “螻蟻,本尊駕臨,還不跪地迎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金羽在身邊,封如明顯故感覺身上的禁錮,似乎在這些天松動了許多。而他被鎖死的修為,也外泄出了好幾縷。

  雖才幾縷,卻也能強大到讓人恐慌。

  比如此刻,踩在半空都如履平地。

  地上,望著那停在半空的人,蘇阿糗像是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面色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他來了。

  那個猶如魔鬼一樣可怕強大的人來了。

  蘇阿糗雙唇打顫,心底不斷涌出的恐懼,讓雙腿已經不聽使喚的跪了下去。

  被他護在身后江書禮一驚,不明白自己爹為什么要給那人下跪,他許是忘記他逃犯的身份,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人或事,習慣性的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這一聲喊,嚇得蘇阿糗急忙去捂他的嘴巴。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封如故已經不爽的從半空緩緩落地站穩,只一個響指,父子二人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狠狠甩到了墻上,同時嘔出一大口鮮血。

  蘇阿糗震驚了,害怕了,恐懼了。

  他沒想到這人的法力還能恢復,還如當年一樣可怕,人都未動,就能要他們的命!

  恐懼之下,鮮血還沒吐完,蘇阿糗如喪家犬一樣,慌忙爬到封如故腳下,不停磕頭求饒:“主人,主人阿糗知錯了,求主人饒阿糗一命,阿糗以后一定為主人做牛做馬,求主人饒我們一命!”

  “饒你一命?”

  封如故輕笑,手一揮,地上磕頭求饒的螻蟻直接被什么東西死死掐住了脖子。

  “好呀,本尊饒你一命。”

  封如故說得漫不經心,屈尊彎了彎身,看著拼命掙扎的螻蟻,直接一個高級術法在他手中凝起。

  江阿糗驚恐萬狀,不知他要做什么,然而下一瞬他就發現,自己腦袋里那些鉆研了二十多呢陣術咒術,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鉆進去,一把揪走了一般,疼得他想把腦袋擠破。

  待那股要命的疼痛過法,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腦子里,關于那些咒術陣術的東西,瞬間沒有了。

  他不知道的是,不止他記憶里的東西沒有了,與此同時,從他眼睛里流露出去的那些陣術咒術,同一時間,也瞬間化成了灰燼。

  而地上的江書禮也在那瞬間,突然慘叫一聲,像是被大火焚燒到一般,痛苦得在地上打滾,后背也頃刻間被鮮血濕透。

  “阿禮!”

  蘇阿糗大喊了一聲。

  “爹,好疼,我好疼啊!”

  睨了眼地上疼得打滾的人,封如故只瞥了一眼,便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剛剛用了盡銷術,只要是從蘇阿糗那雙眼睛里看到的任何陣術和咒術,都會被瞬間抹掉。若只是記住的,也只是關于那些東西的記憶消失了罷了。

  但若被撰寫在書紙上,書紙便會燃燒成灰燼,但若是刻或刺在皮肉上,那么那塊皮肉,也會瞬間被燒干凈。

  倒是沒想到這螻蟻還想把那些東西世代相傳,刺畫在了那小螻蟻背上。

  封如故輕‘嘖’了聲,衣袖一揮兒,解了掐住蘇阿糗的禁術,直接將他甩到了那小螻蟻的身邊。

  “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則,本尊把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收回,其余的,本尊不會插手,也不會殺你。不過被你坑害過的那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他話音剛落,沈大人帶著一隊青羽衛,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一起的,還有江別君。

  母親慘死,他本還陷于悲慟中,但聽到江家父子逃回了郡主府,他忍不住擔心的跟著一起來了。

  現在看到渾身是血的弟弟,他瞳孔大驚,急忙跑了過去,想將江書禮抱到了懷里,可剛一碰到他,他就疼得滿地打滾,地上盡是鮮血。

  “阿禮,阿禮你怎么了,你怎么會傷成這樣?”

  “大哥,大哥我好疼啊!”看到自家大哥,江書禮疼得大哭起來,后背像是被人刮下一層皮一樣,疼得他整個人都在抽抽。

  江別君心疼的兩手無措,剛想朝沈大人求助,卻被旁邊的蘇阿糗瞅準機會,一把扣住脖子,掐住拖拽到他身前。隨即就聽到這個他叫了二十來年父親的人,惡狠狠地拿他威脅道:“放我走,不然我擰斷他的脖子!”

  江別君渾身僵住,心寒到底,那聲“父親”更是卡在喉嚨里,再也叫不出口。

  其實他從小就知道,這個父親是個會變臉的,在母親面前,他待他永遠比阿禮好。但只要母親不在,他看他的眼神便會像看臭蟲一樣惡心。

  起先他不懂,父親為什么要這樣變臉,后來聽老管家說,母親生他的時候早產,險先血崩,于是他便覺得自己被厭惡,或許是因為他太愛母親了,而自己差點害死母親,所以他才會待自己不如阿禮好。

  他用這個拙劣的借口,自欺欺人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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