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里沒有說過陸荊年的身世,畢竟他是個不重要的配角。
最后結局還不好。
但是自從陸清雅把長命鎖交給陸荊年,江月就一直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里,想著等以后有機會看看能不能查清楚陸荊年的身世。
現在聽到許墨香忽然說有個朋友和陸荊年長的很像,江月瞬間就上了心。
“是我一個叔叔,他是京都人。”
許墨香心里有些失望的回答,她記得她媽說過,陸叔叔和陸阿姨下鄉的地方是在z市,距離h市很遠,江月的老公可能和陸叔叔還有陸阿姨沒有什么關系。
只是長的像而已。
京都?
江月心思動了動,笑著說:“那有機會你一定要帶我見見你這位叔叔,我很想看看和我老公長的像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子?”
“好啊。”許墨香滿口答應下來,“要是我那位叔叔有機會來a市,我一定通知你。”
許墨香離開的時候,還又看了陸荊年兩眼。
長的這么相像,真的沒有關系嗎?
等江月和許墨香說完話,對方離開,陸荊年才才朝江月走了過來。
見江月笑的開心,陸荊年也跟著笑了,問道:“聊的什么,笑的這么開心?”
“回家和你說。”
江月拉著陸荊年朝車邊走。
姚花跟在后面,羨慕的沒有說話。
自從上次于政委說有事情請假后,就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了。
姚花想找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聯系他,這也讓她心里越發的難受,越來越覺得她和于政委的關系看似很近,但是現在越來越發現她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于政委。
回到江家。
姚花和江月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間。
江家人已經都休息了,江月看著姚花回了房間,也拉著陸荊年去了樓上。
回到房間,江月扔下書包迫不及待對陸荊年道:“你今天上午在醫院的時候,不是說有些事情等晚上回來跟我說嗎。
現在我們回來了,趕緊告訴我。”
陸荊年看著她這著急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
“你就這么想知道?”
伸手將人摟在懷里,陸荊年抱起江月直接往浴室走,一邊走一邊問她,“你就不怕我說的事情很危險,你知道了會害怕?”
“你不說我會更害怕。”
江月反駁,越未知的危險才越危險,因為完全被動,毫無防備。
陸荊年對江月的話并沒有反駁,抱著她進了浴室,陸荊年在浴缸里放滿了水,抱著她躺進去,才將灰狼的事情和江月說了一遍。
他說的是能說的部分,不過這些也足夠江月有所防范了。
說完,陸荊年認真的看著江月的表情,見江月確實有幾分害怕,心疼的抱緊了她。
“你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江月確實有幾分后怕,尤其是在聽到陸荊年說,今天那個在醫院撞她的女人不是孕婦,而是被灰狼收買的一個慣犯小偷,更是背后出了一層冷汗。
“如果她今天撞我的時候,手中有把刀我今天是不是就回不來了?”
江月輕聲問道,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她雖然有些防身的功夫,可到底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會害怕的。
“不會。”
陸荊年安撫的拍了拍江月的背,柔聲的和她解釋,“你身后當時有我們的人,如果對方真的對你出手,會有人第一時間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傷的。”
“那個女人在你離開后,就被控制住了,我怕嚇到你,沒有讓你知道。”
所以當時陸荊年在看到信封里的手絹時,才沒有驚慌。
“我當時背后有人嗎?”
江月當時被撞了一下,注意力都在那個女人身上了,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情況。
陸荊年點頭,“所以別怕,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江月松了口氣,知道有人保護自己,江月就不怕了。
不過她很擔心家里人,“那家里人呢?”
江父身邊有警衛,肯定不擔心的,但是家里其他人呢?
“放心,這些我都做了安排。”
陸荊年伸手在江月的臉上捏了一下,“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夠了。”
“可我覺得你的辦法不好。”
江月道:“既然你說灰狼想要利用我報復你,你這樣把我保護起來,讓他沒有下手的機會,什么時候才能抓到他?”
千日防賊是防不住的。
“陸荊年,我覺得……”
江月還沒有說完,陸荊年直接吻住她,將她下面的話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不可能。”
他不可能讓江月以身犯險。
灰狼有多狡猾,陸荊年和他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最清楚不過。
他每天保護著江月,至少能將事情控制在他可控的范圍之內。
但如果拿江月做誘餌,事情就會超出他可控的范圍,到時候江月肯定會有危險,陸荊年不會冒這個險。
“可是這樣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時候?”
江月不贊同陸荊年的做法,她都不怕,陸荊年怕什么?
“再說了有你保護我呢,我肯定不會有事的。”
陸荊年搖頭,“月月,我也只是個普通人,也有疏忽和辦不到的事情,我不能拿你的安全去做賭注。”
“我寧愿多花一些時間抓到他,也不想你冒一點險,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是讓你有所防范,而不是讓你去冒險的。”
陸荊年的態度很堅決。
江月也不好在說什么,兩個人洗了澡,江月特意看了一下陸荊年的傷口,他的傷口已經不用紗布包著了,結痂的地方有些已經脫落,露出了新的疤痕。
陸荊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好多,江月看著就心疼。
躺在床上,江月摸了摸陸荊年胸口處的一道短疤。
見江月摸著自己胸口的疤狠皺眉,陸荊年伸手在那道疤痕上摸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處任務時,受傷留下的疤。
因為當時經驗少,傷的雖然不重,當時卻是最危險的一次。
這處傷口在往上偏一寸,他的命就沒了。
陸荊年以為江月不喜歡他身上這些疤,“你要是不喜歡,我想辦法去掉它們。”
他身上的疤不少,江月看著可能有些害怕。
“別。”
江月搖頭,“這些疤是你的榮耀,為什么要去掉?
我只是心疼你,也很擔心你。”
如果可以,她都想讓陸荊年退伍算了。
他每天都面對那么多危險,江月真的很怕他會出事。
“為了你,我也不會讓你自己有事的。”陸荊年低頭吻了一下江月的額頭。
“睡吧,明天你還要去找陸清雅,怕是又要忙一天。”
“嗯。”
江月點了點頭,剛要閉上眼睛,猛然想起了許墨香和她說的話。
“對了陸荊年,今天香香和我說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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