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面的車子徹底看不到后,江月才開口對陸荊年道:“陸荊年,剛才那輛車撞過來的時候,你看清楚里面的人長什么樣子了嗎?”
“嗯。”
陸荊年點頭,“是蘇沉。”
那個司機陸荊年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蘇沉陸荊年絕對不會不認識。
蘇沉為什么要這么做?
江月皺著眉頭想著剛才的一幕,分析道:“那輛車剛才是朝著我的位置撞過來的,蘇沉的目的是我。”
“可是他為什么要撞我?”
這點是江月現在想不通的。
之前蘇沉對她的態度是很明顯的討好,那種明顯讓人很輕易就能看出來,他是帶著目的的。
可一個帶著目的討好她的人,現在卻想開車撞她。
陸荊年看著外面漸漸開始變小的雨勢,對江月道:
“剛才那個車子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很明顯他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讓你受傷!”‘
“我受傷對蘇沉有什么好處?”
江月有些想不通。
“道長,您剛才看出什么問題沒有?”陸荊年忽然問坐在后面的老道士。
“我只是算出有人在我回去的路上找麻煩,別的并沒有看出來。”
老道士搖了搖頭,“除非你把那小子帶到我面前來,我也許能找到那小子和這丫頭之間有什么因果。”
這樣嗎?
陸荊年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江月擔憂的朝他看去,“你想怎么做?
現在他們開著車,陸荊年你不要冒險。”
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將阿伯的骨灰送回家。
“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陸荊年說著,慢慢放緩了車速。
一直在后面緊追不舍的蘇沉,原本還在為追不上陸荊年的車而惱怒。
現在看到陸荊年的車車速慢了下來,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欣喜。
“追上了,趕緊撞上去。”
蘇沉咬牙喊道。
他知道自己這次太心急了,可要是不急,他的命就馬上要沒了。
兩輛車一起朝陸荊年沖了過去。
早就等著他們的陸荊年,看到后面的車加速沖上來,勾起嘴角第一次露出一個有些壞的笑。
江月都看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陸荊年,只是沒等她在多看兩眼,陸荊年忽然調轉了車子的方向……
“嗤……砰……”
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和車撞在一起的聲音同時響起。
陸荊年看著后面兩輛撞在一起,被迫停火的車,穩穩的將自己的車停在了一旁。
“你在車上等我,我很快回來。”
陸荊年打開車門下車。
“等等。”
江月拉住他的手,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刃放到他手里。
陸荊年看著手里的短刃,有些震驚的看了江月一眼。
他是真不知道,他媳婦竟然會隨身帶著這玩意。
江月心虛的解釋,“我沒用過,就是放在包里用來防身的。”
這短刃是她讓沈懷遠幫她弄回來的。
陸荊年抬手摸了摸江月的頭,手里的匕首光看著泛著冷光的刀刃,就知道有多鋒利了。
這把匕首雖然很好,但是并不適合女孩子用。
“這個不適合你,下次我給你弄個更好的。”
說完,陸荊年關上車門,拿著江月給他的短刃朝蘇沉的車走了過去。
剛才陸荊年忽然轉向,讓蘇沉的兩輛車毫無防備的撞在一起,一輛車直接造成了側翻。
蘇沉就在這兩側翻的車里,好在人傷的并不是很重。
看著陸荊年拿著匕首過來,蘇沉拼命的從車里爬了出來,“陸荊年你想做什么?”
蘇沉想跑,可是因為在車里傷了腿,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根本動不了,只能趴在地上無比狼狽的用力的抬著頭看著走到他面前,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陸荊年。
“我想做什么?”
陸荊年冷笑,腳落在蘇沉的手背上,聲音冷極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啊。
蘇先生大晚上不在家里休息,開車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陸荊年并沒有用力,蘇沉的手背并不疼,但卻讓他覺得很屈辱。
“我有事要去臨市不行嗎?”
蘇沉咬著牙開口。
早晚有一天,這份屈辱他要讓陸荊年加倍還回來。
“行,這畢竟是你的自由。”
陸荊年挪開腳,彎腰直接將蘇沉從地上拎了起來。
蘇沉一站起來,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就讓他“啊”的尖叫了一聲。
確定沒有了危險,江月也打著傘和老道士走了過來。
“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們在車上等著嗎?”
陸荊年不贊同的看了江月一眼,“外面下著雨太冷了,你著涼了怎么辦?”
“我打著傘呢,穿的也多,不會著涼的。”
知道晚上要去臨市,江月可是特意穿了羽絨服出來的,并不覺得冷。
她還給老道長也拿了一件。
“這衣服確實暖和,不覺得冷。”
老道長走過來,仔細的在蘇沉的臉上看了看,最后將目光落在了他的頭發上。
“原來是這樣。”
“道長看出什么來了?”陸荊年趕緊問道。
江月也在同一時間朝老道長看去。
老道士對著蘇沉撇了撇嘴,接著伸手在他身上一通亂摸。
“你做什么?”
蘇沉腿疼的厲害,想要坐下,可是陸荊年這男人陰險的很,揪著他的衣領強迫他站著,現在這個臟兮兮的老道士又在他身上亂摸。
蘇沉差點瘋了。
老道士不理會蘇沉的怒吼,很快從他身上找到了那枚血絲快要消失的玉佩。
“他是因為這個東西才來的。”
老道士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那塊玉佩,接著將玉佩丟給了江月,“這里面快消失的那條血絲,是你身上的血。
他利用這個媒介,偷了你的氣運,因為你的氣運出了問題,所以陰差陽錯之下才被別人的魂魄奪了身體。”
“氣運?”
江月看著手里的玉佩,有些不敢置信,“一縷血絲就能奪走我的氣運?”
這氣運也太好奪了吧?
“你別小看這一縷血絲,這不是一般的血絲,這是在你受傷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從你體內抽出來的。”
老道士解釋。
陸荊年聽到這里,揪著蘇沉甩了一下。
“啊……”
蘇沉瞬間疼的尖叫出聲,“陸荊年,你敢這么對我,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嗎?”
“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
陸荊年根本沒有將蘇沉的威脅放在眼里。
“陸荊年你什么意思?
你想殺了我?”
蘇沉看著陸荊年手里舉起的匕首,嚇的瞪大了眼睛,眼鏡都掉到了地上。
“不,陸荊年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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