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沒想到他會忽然說這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已經知道了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做那樣的蠢事了,花花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于政委見姚花不說話,明顯有些著急了。

  雖然現在姚花每天都對他很好。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害怕。

  因為姚花真的只是在照顧他,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姚花每天都在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

  “我……”

  “于政委!”

  姚花剛要說話,就被跑來的小戰士給打斷了。

  于政委差點被氣死,他冷著臉轉頭朝跑過來的人看去,這小子最好有重要的事找他。

  來人跑的氣喘吁吁,根本沒有注意到于政委的冷臉,直接對姚花說道:“姚花同志,陸營長的愛人打電話來找你。”

  聽到江月打電話找自己,姚花立即道:“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很快就過去。”

  說完,姚花看向于政委,“我先送你回去。”

  于政委這個樣子,自己上樓姚花不放心。

  “弟妹也許有急事找你,你先去接電話,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自己慢慢往回走就行,我在樓下等你,等你回來我再上樓,你不用擔心我。”

  于政委知道姚花擔心什么。

  姚花想了想,她也怕江月有急事找她,很快點了點頭,“我很快就回來。”

  怕讓于政委等太長時間,姚花用了她最快的速度跑到傳達室。

  “月月,你找我?”

  接起電話,姚花的聲音因為跑的太急,喘的有些厲害。

  “花花,你怎么了,聲音怎么這么喘?”電話那邊,江月的聲音有些擔憂。

  “我怕你找我有急事,所以跑的快了點,我沒事,月月你不用擔心。”

  姚花快速的解釋了一句。

  聽到她沒事,江月就放心了,然后將學校要考試的事情和姚花說了一遍,說完考試的事情,江月對姚花說道。

  “花花,這次的考試并不重要,你不用回來。

  我這兩天有些不安心,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花花你這兩天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在家屬院能不出來盡量不要出來。”

  家屬院一般人進不去,姚花在里面還有于政委和她在一起,很安全。

  “我知道了月月,我這兩天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姚花很乖,江月讓她乖乖在家里,她絕對不會到處亂跑。

  囑咐好了姚花,江月就放心了。

  姚花急著回去接于政委,和江月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跑回去找于政委了。

  江月掛了電話后,和江奶奶說了一聲,就上樓繼續看書去了。

  陸荊年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江月也不知道他去忙什么了,不過她身上沒有發現別的疼的地方,知道陸荊年應該是沒有受傷,也就不擔心他了。

  她必須要多學會兩個保命的技能,因為后天就是羽絨服上市開始銷售的日子了。

  江月答應了百貨大樓的經理,到時候過去。

  所以那天她一定要出門的。

  上樓的時候,江月說了不讓人上去打擾她,中午要是她不下來吃飯,不用讓人上去叫她,她忙完自己會下來。

  所以中午吃飯的時候,江奶奶見江月沒有下來,也沒有上去叫她。

  江月學起術法來,幾乎到了忘我的地步。

  因為晚上陸荊年沒有回來,沒有提醒她休息,她竟然一晚上沒有睡。

  翌日,中午。

  陸荊年和江征回來后。

  就見江月一個人在房間里,不知道弄了什么,把房間里弄的烏煙瘴氣的。

  江月頂著一對黑眼圈,瞇著眼睛看著進來的陸荊年和江征。

  “老公,大哥你們回來了。”

  “月月,老陸不在,你一個人在房間里,做了什么?”

  這房間里煙霧繚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上了天宮呢。

  “我就是研究了兩個能迷惑人的小障眼法,出了點問題,就這樣了。”

  江月心虛的撓了撓頭,“不過結果是好的,我已經學會了。

  之后再用,就不這樣了。”

  說著,她拿起一個畫的奇形怪狀的符紙,“要不我給你們試試?”

  “不用了。”

  江征趕緊擺手,“看你這樣子,怕是一夜都沒有睡吧,你不用急著練這些了,昨天晚上灰狼已經被我們抓到了。

  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可以好好睡覺了。”

  江征知道江月在練這些,還是因為昨天晚上陸荊年在他面前拿出的那個假人。

  當時江征都驚呆了,大晚上的差點被嚇暈過去。

  “灰狼抓到了?”

  江月被這個消息驚的瞬間困意全無,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在幫她收拾桌子的陸荊年。

  “是駱嘯嗎?”

  “不是。”

  陸荊年搖了搖頭,看上去并沒有以為灰狼被抓住了就十分高興的樣子。

  竟然不是駱嘯?

  難道真的是她懷疑錯人了?

  可陸荊年這反應有點不對啊,灰狼抓到了他不應該高興嗎?

  怎么看上去并不開心?

  江征看著陸荊年的反應,無奈的嘆口氣,對江月道:

  “月月你先睡一覺吧,我也回去睡覺了。

  為了這個灰狼,我已經連著三天沒有休息了。”

  他知道陸荊年為什么不高興,陸荊年覺得昨天晚上抓灰狼的行動過于順利了,可是江征卻不這么覺得,昨天晚上要不是有他拿出來的假人故意賣了破綻給灰狼,他們根本不可能將灰狼引出來。

  也幸好那是個假人,因為當時灰狼抓到那個假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竟然帶著人跑了,他們在找到對方的時候,那個假人已經化成了灰。

  可想而知灰狼對她做了什么,要是換做真人,這后果他們根本承擔不起。

  看著江征幫他們關上門,江月看向將桌子收拾完,去開窗戶透氣的陸荊年,也跟了過去。

  “老公,灰狼抓到了,你不高興嗎?”

  江月伸手在背后摟住陸荊年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狐疑的問他。

  “我總覺得昨天晚上的行動過于順利了。”

  陸荊年嘆了口氣,轉身看向江月,伸手摸了摸她眼底的青灰色,有些心疼。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灰狼故意這樣做的?”

  江月疑惑的開口。

  “那你們抓的這個灰狼,是不是假的?”

  “我們前兩天抓了一個人,他見過灰狼的臉,昨天晚上已經讓他確認過了,那人確實是灰狼。”

  陸荊年回答,可越是這樣,陸荊年就越覺得不對。

  他和灰狼不是第一次交手了,知道灰狼有多狡猾,昨天晚上的計劃真的是太順利了,順利的讓他覺得不正常。

  “只要人是灰狼就行了,至于為什么這么順利,你肯定會弄明白的。”

  江月笑著親了陸荊年一下,“既然灰狼抓到了,我也就放心了,我一晚上沒睡了,好困!”

  她說著,拉著陸荊年往洗手間走。

  “你肯定也一晚上沒睡了吧,我們一起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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