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江月心里咯噔一聲,瞬間就明白了,陸荊年肯定是已經知道她受傷的原因了。
“解釋什么?”
江月決定先裝傻,萬一陸荊年是詐她的呢?
“呵!”
陸荊年見她還想裝傻,都給氣笑了。
“行,你既然不想承認,那我就不問了。”說著,陸荊年伸手摸了摸江月的臉,“但是你也不能在讓我回去,我今天必須要守著你。”
聽他這樣一說,江月就知道他是真的猜到了,并不是在詐她。
心里有些虛,江月也沒了之前的氣勢,只能乖巧的點了點頭,“你想留在這里就留在這里吧,不過這邊可沒有床,你晚上怎么睡?”
他不能一直坐在輪椅上的。
江月也不敢讓陸荊年和她一起睡在病床上,她故意受傷是為了引那個鬼東西出來,誰知道等她睡著后會發生什么,江月怕傷到陸荊年,不敢讓他在病床上睡。
“我讓宋剛在屋里安排一張彈簧床就行,你不用擔心我。”
陸荊年說完,過去叫宋剛送了個彈簧床過來。
江月見他都安排好了,就不再說什么了,也沒在管他,躺好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因為腦震蕩,她的頭到現在還是有些暈,不是很舒服。
陸荊年也沒打擾她,就坐在一旁靜靜的一邊看書一邊守著她。
護工都被安排在了門外,宋剛也帶人在門外守著,沒敢真的去休息,就怕晚上有什么意外。
病房里,江月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朧朧中江月感覺好像有人在叫她,江月迷茫的睜開眼睛,就見面前一個黑影手里正拿著一張泛黃的符紙往她身上貼,江月目光一凜瞬間清醒了過來,抬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你還真的敢來找我。”
江月緊緊的抓著對方的手腕,手中傳來的那種陰冷刺骨的感覺讓江月微微皺了皺眉,都說鬼給人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沒想到會這么冷。
這不是冰冷,而是一種刺骨的寒意,直入骨髓的那種冷。
“你竟然醒了?”
鬼東西這次沒有帶斗篷,看著江月的眼里滿是冰冷和戾氣,“不過你就算醒了也沒有什么用了,我已經在你的身上貼了鎮魂符,既然你不愿意讓你兒子做我的容器,那你自己就來當我的容器吧。”
“你不僅有病,還個變態。”
江月伸出另一只手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只要一想到這男人用著自己的身體去勾搭陸荊年,江月就一陣惡寒,惡心的不得了。
“你敢打我?”
鬼東西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痛感,眼神簡直像是要殺了江月。
“江月你這個女人,我早就殺了你取而代之,而不是費盡心思的去拿你的氣運。”
他成了江月,江月的氣運就全都是他了。
還是要怪蘇沉那個蠢貨,當初要不是他將事情搞砸了,他早就占據江月的身體了。
“賤人,我現在將你的靈魂抹殺。”
“就憑你?”
江月從床上一躍而起,伸出兩根手指就去戳對方的眼睛。
眼睛是最薄弱的地方,最好直接將這個鬼東西弄瞎了。
尖長的指甲快速戳向對方的眼睛,瞬間鮮血四濺。
“啊!”
鬼東西慘叫一聲,捂著流血的眼睛急速往后退去。
“江月你這個賤人……”
“真是可惜了。”
江月看著指甲上的血,又惡心又惋惜的搖了搖頭,“可惜只戳瞎了你一只眼睛。”
可惜了她故意留的這長指甲,為的就是在遇到這個鬼東西的時候,可以出其不意的戳瞎對方的眼睛。
眼睛看不到,這鬼東西就好對對付多了。
“我殺了你。”
眼睛瞎了,讓鬼東西憤怒到了極點,連眼睛還在流血都不管了,抬手就朝江月打了過來。
雖然這是夢境,可是這是他施法進來的,在這里面受了傷,等夢境消失,他的身上也會留下真傷,所以現在他的眼睛是真的瞎了。
“殺我?”
江月冷笑,“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她說著,忽然從身上摸出三張符紙朝對方打去。
鬼東西瞎了一只眼睛,躲閃不及身上一下子就被江月貼了兩張符紙,他目光一凜,也不管身上的符紙了,抬手就開始掐手訣。
他的眼睛瞎了不要緊,現在江月的身體可是好好的,他那具破身體他早就不想要了,現在換成江月的身體也不錯。
江月身上的符紙開始漸漸散發出血色的光芒,一點點的往江月的眼睛里鉆去,不過江月早有準備,立即又掏出兩張符紙貼在了自己的頭上。
金色的符紙在她身上瞬間形成了一層保護罩,短時間內鬼東西的符紙根本傷不了她。
“你……”
看到江月身上的符紙,鬼東西明顯震驚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又狠厲起來,“我就不信今天殺不了你。”
但是江月卻比他淡定的多,在確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江月就這么拖著這個鬼東西,之前師父說過,陣法起效需要一些時間,她要盡可能的拖著這個鬼東西才行。
必須要等到陣法生效,她才能出手。
爭取一擊必殺!
好在憂妄大師和陳老頭比較給力,陣法快速的江月身上蔓延出來,江月立即抬手快速的捏訣,陣法在她的指尖快速聚集,轉眼間就朝對面的鬼東西壓了過去。
鬼東西看到那個陣法才終于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已經來不及了,陣法瞬間朝他轟過來,他連躲都躲不了。
江月看著那個鬼東西在自己面前化成灰飛,瞬間松了口氣。
“這次的傷沒有白受,總算就將這個鬼東西解決了。”
這次即使這個鬼東西還沒有死,也絕對沒有在入夢害她和歸來的能力了,只能做個毫無威脅的孤魂野鬼。
身上的符紙隨著鬼東西消失,也失去了光澤,一下子化成了灰飛。
“月月……月月……”
耳邊,陸荊年擔憂的聲音傳來。
江月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陸荊年擔憂的臉。
“你沒事吧?”
見到江月終于醒了,陸荊年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我沒事。”
江月搖了搖頭,不過頭現在有些暈,聲音也虛弱了很多。
“你沒事就好,剛才宋剛接到憂妄大師的電話,讓我叫醒你。”
陸荊年已經叫了江月一分鐘了,她要是再不醒,陸荊年就要讓宋剛去把憂妄大師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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