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德看著沈安柔進了屋子,莫名其妙,他搖了搖頭,“鬼鬼祟祟的。”
這邊,沈安柔進了房間,把小藥瓶放到了書桌的抽屜里。
她一只手拍了拍胸脯,整顆心臟似乎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沈梨,我的東西,你永遠都別想搶走!”
能成功嫁給戰景淮的,只有她沈安柔一個人。
沈梨這種即將要“臟”了的女人,不配!
等她嫁給戰景淮,就是大院兒里唯一的首長夫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屆時,即便是沈梨真的考上了大學,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威脅。
“沈梨,我天生就不是勞苦的命!你這一輩子,就只能為了柴米油鹽發愁。”
等沈梨和戰逸軒生米煮成熟飯,她跟戰逸軒兩個人就是一根繩的螞蚱。
戰逸軒創業成功,難保他會一心一意的對沈梨,畢竟男人都那樣。
當然,如果他創業失敗,日后沈梨就會跟著他日夜操勞,要不了幾年就會變成一個伺候公婆奶孩子的黃臉婆。
那豈不就是下一個姜書蘭?
想到這里,沈安柔樂出聲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等沈梨眼角布滿細紋,她就不信戰逸軒還會對她始終如一。
*
屋子里,姜書蘭把順路買回來的西紅柿洗了一個,“梨梨,快來吃西紅柿,補充維生素的。”
沈梨收起了書本,隨手把頭發扎了起來,清爽地從屋里出來。
“媽,您快歇一歇吧。”
姜書蘭從工廠里出來得著急,身上沾染的毛絮還沒來得及處理。
沈梨扭動墻上的電扇開關,開到了2檔,風扇慢悠悠地轉了起來。
姜書蘭買了一塊藍色格子的桌布,她把桌布鋪在桌子上,回頭道:“梨梨,我把針織廠和鞋廠里的零活辭了,我想了想,老是打零工不劃算,我還是要有個正經工作。”
之前為了補貼家用,姜書蘭每天要做三份工,除了衣服加工之外還有針織和鞋廠里的活。
不過這些都是零活,掙不了幾個錢,她不是正式工人,隨時都有可能沒活干。
沈梨幫她捏著肩膀,“蠻好的啊,您一切要以身體為重,鞋廠和針織廠的活又累工錢又少,等以后有合適的工作了,再進廠也不遲。”
不管姜書蘭做什么,沈梨都是支持的。
姜書蘭拍了拍她的手,“我想了想,不能一直靠你養著,聽說膠片廠要被收購做茶葉,等消息確切了,我就去茶葉廠。”
沈梨點頭,“好。”
姜書蘭還年輕,有自己的想法,她只想做母親的靠山,而不是軍師。
兩個人短暫地休息過后,沈梨帶著姜書蘭進了空間。
良田又擴建了有將近十塊,看著空間里被解鎖了,良田越來越多,沈梨心里踏實。
解鎖了的田地全部都被用來種植藥材,灌溉了靈泉水之后,姜書蘭開始給藥材除草。
前幾天種下的人參和靈芝已經大了一圈,空間里的氣候宜人,植被生長得也好。
姜書蘭直起腰來,看著自己女兒打下的天下,心里說不上來的自豪。
沈梨舀了一瓢靈泉水過來,帶著姜書蘭到了樹蔭下,“媽,不著急,您先喝口水。”
靈泉水強身健體,即便是無病無痛,喝了也能感覺活力滿滿。
姜書蘭喝了水,身上的疲憊感頓消。
沈梨看了一眼木屋旁邊的信箱,她走過去,里面空空如也。
姜書蘭放下了瓢,“乖乖,這里面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信箱?”
沈梨坐在她旁邊,母女兩個人看著空間里生機一片,心情都好了不少。
“前幾天我在這里整理藥材的時候,它忽然出現的,里面只有一張明信片,除此之外,到今天還沒有任何東西寄過來。”
姜書蘭好奇,“我方便看一下那一張明信片嗎?”
前因后果,這里的種種都是為沈梨出現,冥冥之中,她必然是有什么牽絆。
沈梨轉身進了木屋,把壓箱底的那一張明信片拿了出來。
姜書蘭仔細地翻看,“我的一生,不負家國,不負親人,唯負自己……”
她緊緊凝眉,“雖然不知道這一張明信片為什么會來到你的信箱里,可是這簡短的幾句話,總感覺承載著很多情誼。”
沈梨心頭一跳,情誼?
可是……
“先收起來吧,說不準以后會用得到。”
沈梨點頭,從屋里拿出了兩根冰棍兒,姜書蘭想到了在院子里種的葡萄樹。
“這靈泉水果然比普通的井水要好,咱們院子里種的葡萄樹一直都用靈泉水澆灌,想來也是快要成熟的時候了。”
姜書蘭心里隱隱期待,等到八九月份葡萄成熟的時候,沈梨應該已經考上了大學。
一陣風吹過來,沈梨的頭發跟著微微的擺動,她手里拿著一根樹枝,不斷地在地上劃拉著。
姜書蘭看了過來,“乖乖,你這是在算什么?”
地上有一串數字,姜書蘭看不懂。
“媽,我在算我們手里的存款,現在我們手里已經有3000多塊錢了,等再攢一攢,就可以開一個中醫館,到時候我的資格證考下來,您也就有事情可以做了。”
中醫館的事情,姜書蘭是清楚的,她也一直都在和沈梨謀劃著。
不過——“梨梨啊,資格證是什么東西?”
話題聊到了這里,沈梨的目光黯淡了一些,“媽,現在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證件的,如果要開中醫館,我就需要有行醫資格證。”
“如果不按照正常的流程來,我們就可能會被抓到牢里。”
姜書蘭恍然大悟,“難怪這段時間你不只是學習,我早上還擔心你在這個時間段看醫書會讓你分神,原來這其中的門道還是你最清楚。”
幸好她信任自己的女兒。
沈梨點頭,眸子里蓄染了一些難過。
“媽,在鄉下教會我一身本事的師父就是被人冤枉進牢的,他一生救人無數,卻僅僅是因為沒有證件,他們就把他抓了起來,五年的牢獄之災,同樣也是滅頂之災。”
“因為師父進了監獄,師父的父親被活活氣死,師母帶著女兒改嫁,留下的兒子因為五歲時和流浪狗搶一塊饅頭,被咬斷了一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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