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鑼密鼓的安排工作,但是他們不知道秦川在不安排運輸車的情況下,怎么將軍火庫里面的軍火,悄無聲息的運走。
但是他們也不能說什么,只能聽從安排。
一個星期后,一場暴雨覆蓋了整個緬國海岸線,緊跟著就出現了一場大霧。
大霧伸手不見五指,甚至一些區域大霧濃的像是棉花糖。
而在海邊一座巨型倉庫,幾個持槍安保人員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有些無奈,其中一人說道,“就不能用吹風機將這里的白霧吹掉嗎?”
“吹?吹個屁啊,這里到處都是,根本沒辦法吹,還不是點個火盆。”身邊的一人說道。
而耳麥中,同伴卻調侃,“真羨慕監控室的那些家伙,這幾天是徹底放假了。”
“是啊,監控里也是白花花一片。”耳麥中另一個人說道?
“你們還別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霧氣。”
“我也是,這會不會不正常?”
“正不正常都和我們沒關系,干好自己的事。”
“真郁悶,遇上這種破事。”
“嘿嘿,聽說那邊賺了一點五億美刀,我們也要努努力,這次可是幾十億的大單子。”
“閉嘴,再說這件事你就去死。”
“啊對不起老大,我什么都不說。”
“再次警告你們,干好自己的事。”
明顯是是隊長的人陰沉的聲音說道。
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金屬板嘎吱吱的聲音,“倉庫內有聲音!”
這時監控室的人回答,“安全,是房頂的金屬板在晃動。”
“很快金屬板的聲音沒了。”
這時一名安保突然感覺后脖頸一涼,他伸手摸了摸原來是一種粘液,他心中咒罵,“嚇死我了,以為是被人用刀子劃破了他的后頸,流的是血,結果是其他的液體。”
他也沒在意,而是繼續假裝巡邏,因為他啥也看不到。
一天過去了。
第三天天亮,白霧快速散去,所有巡邏的安保正常巡邏。
只是在他們沿著平時巡邏的地方行走的時候,突然感覺一側特別寬闊。
但是這邊應該是倉庫方向。
其中一個人轉頭,他驚恐的的看著倉庫方向,伸手不敢置信的指著,“倉,倉庫,沒,沒了。”
這時也提醒了其他隊友,他們看向從倉庫,這時候倉庫什么都沒有了,包括承重的鋼筋,現在整個倉庫都是空空如也,就是里面的監控室都是露天的,幾個電腦連著網線和電源,孤零零的坐在原地。
“天,發生了什么?”
“立刻拉響警報,將這里的事情報告給上級。”頭領說道。
只是一旁的手下呆呆的站在那,然后喃喃自語說道,“我們完了。”
至于警報已經不用響了,因為這里一片空地啥都能看得清楚。
時間不長,一輛跑車車隊行駛過來。
其中一個從車中跳出來,如果秦川在這,看到來人正是在軍展會上見到的明基唐。
他到這之后看了這一眼,直接來到安保隊長面前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該死,看看你們干的好事!”
一巴掌將對方打倒,但還不解氣,上去又是拳打腳踢,“該死,該死,幾十個人就是把整個倉庫都看丟了,還啥都沒看到,該死該死。”
將對方打的鼻青臉腫,這時從后面的車上下來一個中年華人,看了安保隊長一眼,淡淡的說道,“下了他們的武器,然后挨個審查。”
很快第一個進入一旁的倉庫,一名獨眼龍淡淡的說道,“說這幾天發生了什么!”
安保顫顫巍巍的說了下大雨,然后起了大霧,隨后附近很安靜,并沒有其他不同的地方。
他說完后獨眼龍的獨眼微微皺眉,他能感覺這人沒有撒謊,但是這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直接對著身后的人說道,“用刑,讓他清醒一下。”
“啊……”一聲聲慘叫從倉庫中傳出來,外面的人聽到后臉上徹底露出絕望。
時間不長,那個安保人員全身都是傷痕的拖了出來,他現在已經精神恍惚,嘴中不停的說,“我不是叛徒,我什么都沒發現。”
“我不是叛徒,我什么都不知道!”
……
三個小時后,七十多個安保和工作人員傷痕累累的在廣場上排成一列,其中一些人已經徹底精神恍惚,只能任人擺布,口中還不停的重復那句話。
獨眼龍走出倉庫對著中年人說道,“從所有人的口供中,沒有叛徒,但是里面有五個其他長老的眼線。”
說到這,中年人直接伸手制止,“說事情。”
獨眼龍點頭,“這些人都沒問題,而這幾天唯一奇怪的是這里出現了一場大霧,大霧持續了三天,這三天基本上都是伸手不見五指,他們也是摸著墻巡邏,而在巡邏中,只聽到了一些倉庫房頂金屬板的晃動聲,就一兩聲,而有的人身上出現奇怪的粘液,像是口水,或者植物的汁液,但是沒有毒,其他就沒有了。”
說到這,獨眼龍將兩份文件遞給中年人,“一份是口供,一份是他們在這幾天的對話。”
中年人看都沒看,直接說道,“處理了吧。”
獨眼龍點頭,這件事很明顯是一些道上很牛的大人物做的,想查很容易,但是查出來又能怎么樣,人家做了就不會怕你。
獨眼龍沖著手下揮了揮手,他的手下舉起槍,對著這些安保身上就是一槍。
他們雖然無辜,但是任務失敗,就是失敗了就要付出代價。
“砰砰砰……”
隨著槍響,安保尸體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而讓其他人詫異的是倒下的除了他們,對面的人群中也有一人。
那就是之前暴躁打人的明基唐。
短暫的定格,隨后四周的保鏢立刻行動,“保護老板。”
立刻幾個人用身體和防彈皮箱房主中年人,只是他們雖然緊張,但是殺手并沒有再次開槍,就好像對方只想殺一個人,那就是明基唐。
等了一會沒有人在開槍,中年人推開保鏢,臉色鐵青的看向開槍的方向,只是他拿自己當誘餌,卻沒人在開槍。
他轉頭看向尸體方向,明基唐的腦袋徹底碎了,鮮血和腦漿噴的到處都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中年人微微皺眉,他立刻明白,不是對方不殺自己,而是給自己的一個警告。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中年人接通后,聽到里面的內容,臉色變得難看。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中年人想了想,這件事已經徹底失敗,沒必要留下了,最后說道,“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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