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戒指是從哪來的。”
她的聲音溫婉柔和,風鈴般輕聲細語,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波瀾,仿若柔情似水佳期如夢。
余言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將項鏈藏進懷里訕笑道:“這是我家里人給我的。”
女孩沒有繼續追問,收回剛剛的眼神又恢復成一臉漠然。
朝著余言輕輕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去走向單膝下跪已經有些臉紅氣漲的男子面前。
“首先,你這是利用周圍人的情緒試圖渲染我的判斷,這屬于道德綁架。”
“其次,我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深深的困擾到了我,我很反感。”
“最后,請你以后也別這樣困擾其他的女生,女孩子不喜歡被陌生人這樣求愛。”
說完后只留下了一抹香風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而單膝跪在地上男子雙眼沒有因為女孩的拒絕而黯淡,反而燃起了更多的斗志。
拍了拍膝蓋上沾染的塵土,瞇著眼看了余言一眼便拿著花離去了。
半圍著的圈里只剩下了朵朵玫瑰花瓣還躺在地上,周圍的人群大部分也都散去。
只有周邊還留著幾人小聲的探討著。
“趙學姐真的好帥啊,每學期都要拒絕7-8個,你說說他們為什么一直樂此不疲。”
“趙學姐成績又好,長的又漂亮,家里還巨有錢,如果那天趙學姐腦袋不小心抽了答應了一個,那不就是人生巔峰了嘛。”
“唔~我也好想當個男孩子去體驗一下被趙學姐拒絕的感覺。”
倆人的對話被余言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去。
“你才腦袋抽了呢,你們兩個再討論我女神,我廢了你們。”一個長相“保守”的女生,突然出現在兩個正在討論的女孩面前,掄起拳頭就要砸過去。
兩個女孩被這人嚇得落荒而逃。
余言看著這場小鬧劇,只是笑了笑便轉身想要離開。
“喂,男人。”
粗獷而又像女孩的聲音重新從身后響起,余言不解的回過頭看向剛剛那個“保守”的女生。
“我女神叫我把這個給你。”
隨即扔了團紙條砸在余言的胸襟彈射在了腳邊。
見男人蹲下撿起紙條,“保守”的女孩隨后轉身跑去。
舒展開手中皺褶的黃色便利貼,娟秀淡雅的字體逐漸呈現開來:
「今日鬧劇讓您見笑,胸前的戒指與我家有恩,勞煩尊駕學校后街的sunnyday咖啡店聊一聊——趙秋月留。」
收起紙條,余言決定去見一見這個女孩。
胸前的戒指是老神棍給他的,既然這個女孩能夠認出,那一定有一些他需要去了解的事情。
而且女孩長的也挺賞心悅目的,萬一她就是老神棍說的哪個真命天女呢。
……
清晨陽光帶來的暖意逐漸變換成令人驅之避及的熱度。
魔都大學不虧是擁有500w平方米的大學,到學校的后街整整讓他找了一個小時。
sunnyday也就是晴天咖啡廳,趙秋月坐在一個小隔間里正跪坐在蒲團上,這讓余言一度懷疑他來錯了地方。
“坐。”趙秋月伸出了她那白皙好看的手臂,五指側開向著對面的蒲團點了點。
余言坐在了蒲團上面并沒有像她那般跪坐。
面前是一個中式的小茶桌,上面有著小爐子正冒著星光煮著小巧可愛的茶壺。
“這個戒指跟你們家有著怎樣的聯系?”
余言從衣服里面將它輕輕撩出卻并沒有取下。
趙秋月只是微微一笑,拿起鑷子將茶杯用熱水清洗一番然后用小勺子挑了幾根茶須放在杯子里。
倒入滾燙的熱水,將杯中的茶須沖的旋轉起來。
杯子用著茶墊推到面前,趙秋月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默默不說話。
余言看了她一眼,這杯茶不喝的話可能就這樣耗下去了。
只好托起茶墊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兩下,輕抿了一口。
“好苦。”余言不喜喝茶,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表露著自己的感受。
趙秋月眼神閃過一絲亮光,嘴唇微動:“你確實和別人不太一樣。”
她的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將茶放回桌面,余言看向了她,“能說了嗎?”
趙秋月微微搖頭,就在余言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她又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也沒等余言答應,好聽的聲音開始了徐徐道來:
「有一名富商,大約在十年前身患重病,或許是因為年輕時候犯下的孽太多,他的病在任何一家醫院都無法檢查出病因。」
「就這樣全國到處檢查,尋遍名醫可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告訴他,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就在富商絕望時,他開始從科學轉換信起了佛教、道教。」
「不停的行善積德,不停的樂善好施。」
「醫生告訴他只有最多一年的時間可活了,他開始了全國各地到處求佛問道。」
「就在時間僅剩了兩個月的時候,富商身體逐漸不行的時候,他最后去了一個地方參拜道觀,位置很偏僻,位于面北交界處的一個省份的深山里。」
「一個身著邋遢的道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道士問:“為何盯著殘軀破敗的身子去相信虛無縹緲不存在的東西。”
富商答:“求個心安,也求個平安。”
道士繼續問:“如果你能活,你能創造多大的價值?”
富商回道:“上萬家庭能因我而活的更好。”」
「就這樣,道士用他高深的醫術治好了富商,并且要求富商每年至少做不低于十次的大善事。」
「并且還立下了一個婚約,富商的女兒與這枚戒指的主人,就是他徒弟結婚。」
趙秋月的手指指向了余言脖頸處的戒指,神情有些復雜。
而余言則是沉默了,這個故事他一聽就知道講的是他師傅和她父親之間的事。
他沒想到老神棍居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請你過來是因為想問問你,你覺得這種包辦婚姻真的好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拒絕這一份婚約。”
趙秋月的語氣有些哀求,眼神也變得楚楚可憐了起來。
余言沉默了,他也無法確認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她的真命天女。
將已經有些涼意的茶水一口吞下,余言看著她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就這么看不上我嗎?”
趙秋月聞言一愣,隨后苦澀道:“跟你有婚約的不是我,是我妹。”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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