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 第153章 倭患
  內閣收到一封來自南京的奏疏。

  上奏的,乃是南京守備,魏國公徐承宗。

  近來,倭寇的活動日益猖獗,短短一個月內,竟然在福州、泉州等地,十幾次登岸劫掠。

  據說是因為倭國發生了南北內戰,北方戰勝統一全國,南方的武士、失意政客和浪人失去了依托,于是流落海上,盤踞海島,這些人三五十人聚成一伙,趁著夜色上岸劫掠,等到被察覺,便立即逃之夭夭。

  南京方面想要出兵剿倭,可是,面對這一盤散沙的倭寇,著實有些頭疼。

  曹鼐三人對倭寇之患拿不定主意,只好去文華殿尋朱祁鈺。

  朱祁鈺看了奏疏,也是皺眉,無奈道:“這如散沙一般的倭寇肆虐,如之奈何?”

  曹鼐等人對視一眼,心說,我們要是有辦法,還用得著來尋你?

  “不如……殿下去問問皇上,還是讓皇上來拿主意吧!”

  朱祁鈺陡然一愣,心中突然無名火起,說道:“不必勞煩皇上了,既然倭寇肆虐,剿就是了,何須多言。”

  曹鼐等人并不知道朱祁鈺心中所想,仍舊說道:“可是,這奏疏之中說的明明白白,倭寇三五十人一伙,來無影去無蹤,沒有固定的基地,水師煩不勝煩……”

  朱祁鈺卻沒心思聽他說下去,在他心中,不知為何,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念頭。

  從出生的那一刻,他的身份就決定了他的位置。

  宣宗皇帝朱瞻基離世之前有兩個兒子,長子朱祁鎮,次子朱祁鈺。

  朱祁鈺雖然只比哥哥朱祁鎮小了一歲,可是,這一歲,卻好似一道分界線,一邊是君,另一邊則是臣,這道線看不見也摸不著,卻永遠無法跨越。

  朱祁鎮嫡長子的地位決定了他天生就要當皇帝,即便在宣宗皇帝駕崩時,身為太子的朱祁鎮只有八歲,朝中大臣以國賴長君之名義,討論是否應該迎接襄王入京登基的時候,從來沒有人考慮過朱祁鈺。

  太子本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只是年紀太小,北元勢力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南下,因此,大家才會提議由襄王繼位。

  襄王年長,曾有兩次監國經驗,在群臣之中的口碑很好,治國理政沒有問題,可是,從繼承人的角度出發,他不夠名正言順。

  至于郕王朱祁鈺……抱歉,根本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最大的原因并非他比太子朱祁鎮小了一歲,而是……他是庶出。

  朱祁鈺的母親吳賢妃,原來漢王朱高煦府上的一名奴婢,當初漢王造反,朱瞻基御駕親征,打完仗之后來了興致,看到此女有幾分姿色,一時沒把持住,就把人給睡了,后來便赦免了她的罪行,回京城之后,甚至都將人沒帶進皇宮,而是安置在太監陳符的家中。

  宣德三年,吳氏誕下朱祁鈺,可是,母子仍然長期隱居于宮外。

  由此可見,無論是朱瞻基自己,還是朝中大臣們,對朱祁鈺的存在絲毫沒有任何的認同感。

  直至宣德十年,朱瞻基病重,想起自己在宮外還有個兒子,便派人將吳氏母子召進宮,這時候才正式承認了她們,并托付自己的母親張太后善待吳氏母子。

  由于朱祁鈺長期居住在宮外,并且缺少父親的陪伴,使得他從小的性格就很懦弱,朱瞻基也沒指望這孩子長大后有什么作為,只是作為自己的骨血,封個王爺,保你一生榮華富貴便是了。

  張太后沒有食言,封朱祁鈺為郕王,并修建王府供他們母子居住。

  這一年,朱祁鎮八歲,朱祁鈺七歲。

  或許是因為父親的早逝,朱祁鎮在皇宮大院缺少人陪伴,這時候王振看準時機,變著法子地哄這個娃娃皇帝開心,以此換取寵信。

  可是,王振畢竟是大人,和大人在一起玩,和小孩在一起玩,感覺是不一樣的。

  于是,朱祁鈺這個小透明重新回到大家的視野中。

  皇上讀書,郕王就是伴讀。

  皇上去上朝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將自己的弟弟帶到殿上。

  群臣紛紛進言,如此不合禮制,可是,小小年紀的朱祁鎮卻堅持把朱祁鈺帶在身邊。

  別看他表面很聽話,實際上,在他的內心深處,卻對這些老家伙們有一種天生的抵抗情緒。

  平日里那些國家大事你們做主就行了,現在我把弟弟帶在身邊,你們也要管?

  于是,在哥哥的照顧下,朱祁鈺一直到了二十歲,還住在京師,沒有就藩。

  緊接著,便是瓦剌來襲,皇上御駕親征,先是被圍困在土木堡,后逆轉戰局,又率三千營殺進大漠,然后便與朝廷斷了聯系。

  這時候,群臣才想起,京城中還有個郕王呢!

  朱祁鈺第一次被重視起來,當初那些不正眼看自己的朝廷重臣,一個個對自己噓寒問暖,竟讓人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可是,自從監國以來,明顯感覺到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

  每日處理朝中大事已經讓他身心俱疲,然而,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皇上離京的那天,說過的那些話。

  祖制,并非要一成不變。

  滿朝文臣口中的圣賢之理,治世之道,在皇上口中,卻成了迂腐至極的空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為君者,為臣者,看待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自那天起,朱祁鈺開始懷疑人生。

  他每天都在思考,究竟誰對誰錯,可是,越思考下去,越感覺到乏力,特別是皇上那番話中所蘊含的道理,似乎并不屬于他們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東西。

  以至于……他現在感受到了和皇上之間的差距,心中生出一種自卑感……

  或許他自己并沒有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可是,曹鼐的一句話,讓他心中無名火起。

  皇上都放心把朝廷交給我,你們倒好,什么事都要找皇上,當我這個監國是擺設?

  不就是倭寇嗎,朝廷養了那么多備倭衛是干什么吃的,出兵就是了!

  至于說什么倭寇行動迅速,來去如風,海岸線太長,難以防守,諸如此類的難處,簡直都是廢話,如果倭寇那么容易對付,還用得著你們來說?

  “讓兵部拿個剿倭的章程出來,現在朝廷要兵有兵,要糧有糧,小小的倭寇,何足懼哉?”

  曹鼐始終放心不下,又問道:“殿下說的有道理,不過,臣建議……還是問問皇上的意思吧,皇上接連三日沒有上朝了,有些大事還需皇上親自處理較為妥當。”

  朱祁鈺頓時沉下臉來,說道:“三五成群的倭寇也算大事,曹閣老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曹鼐已經隱隱感覺到,今日的郕王似乎有些變化。

  不過,他還沒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繼續說道:“臣以為,倭寇橫行,和倭國脫不開干系。”

  張益也跟著說道:“不錯,若是沒人在背后支持,這些賊寇搶掠來的財物銷往何處?”

  兩人說完,高轂說道:“倭人的使節就在京中,不如將其召來,讓皇上親自跟他們談一談?”

  朱祁鈺想了想,點頭道:“可以,將人帶到這里來,本王親自接見!”

  “皇上那邊……”

  眼見高轂又提到皇上,朱祁鈺不耐煩地說道:“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時節,本王見他,已經是給了他們莫大的面子。就算是倭國的國王到此,至多算個親王身份,按照禮節,亦是由本王接待!”

  曹鼐等人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哪里惹的郕王不開心了,如此不愉快的局面,還是頭一次。

  “臣等這就去安排!”

  三人離開文華殿,張益率先說道:“兩位,有沒有發現郕王有些不對勁?”

  高轂說道:“該不會是受了皇上的影響,多少有些……有些……”

  至于有些什么,他說不出來。

  皇上這兩年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甚至有些離經叛道的意思。

  現在好了,一向老實本分的郕王也開始了……

  周圍各國在大明,都駐有使節,主要是協調朝貢之事。

  鴻臚寺的倭使東常緣得到宣召,也是一頭霧水,便匆匆來見。

  而今,倭國已經內亂,現在掌握了京都,并且操控幕府的,乃是年僅十四歲的足利義政。

  足利義政是第六代幕府將軍足利義教的第三子,正統六年,足利義教被赤松滿祐暗殺之后,同母兄足利義勝繼任將軍,但兩年后早逝。足利義政在管領畠山持國等人的支持下,被選為第八代幕府將軍,并于正統十四年正式上任。

  東常緣是足利家族的幕僚,此人除了是武將,還是歌人,就相當于大明的讀書人,

  足利義政雖然年輕,卻深知,控制了海貿,尤其是與大明的朝貢貿易,就形同于源源不斷的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因此,對于朝貢,他極是上心,這才讓幕僚東常緣作為倭國的使者,常駐于大明。

  東常緣為人處事極為圓滑,還舍得花銀子,在大明的這些年,認識了許多權貴,對于大明內部的事務,早已一清二楚。

  特別是對于大明的新式火器,打的蒙古人一路上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將困擾大明百年的北方之患徹底平定。

  東常緣看在眼中,心里癢癢的,若是倭寇也有這樣的火器,那該是什么樣的光景?

  他去信給足利義政,將這些事如實告知,足利義政也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想要效仿,并專門寫了一封國書,呈交給大明皇帝,欲效大明為師,學習新式火器的技術,以圖自強。

  朱祁鎮看到這封國書,直接罵了一句鯊逼,便再沒了音信。

  時至今日,終于得到召見,雖然不是皇帝,不過,也算是讓他看到了一絲曙光。

  “見過郕王殿下!”

  東常緣拜下,行禮。

  朱祁鈺微微頷首,便直接進入主題:“今聞倭寇,在東南沿海頻頻登陸,劫掠我大明百姓,此事,卿有耳聞嗎?”

  東常緣長期居住在大明,對漢語并不陌生,聽到郕王這么問,趕忙回道:“臣聽說過,這都是敝國的一些窮寇,不肯臣服,因而下海……”

  朱祁鈺對這番回答很不滿意,皺眉道:“他們劫掠來的財物,莫非是在荒島中銷贓?若爾國無內應,沒有人供他們銷去贓貨,那么……他們劫掠,只為了搶掠糧食?依本王看,倭寇的根源,非只是一些流浪的武人而已,而在于,倭國不能協助,將其趕盡殺絕!”

  “這……”

  東常緣神色慌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朱祁鈺已經顯得不耐煩,說道:“倘使倭國不予理會,本王只好向皇上建議,減少朝貢了!”

  足利家族本就是靠海貿起家,當然對海上這些勾當最是清楚不過。

  所謂貿易,其本質,就是靠許多倭人集團劫掠來的寶貨,進行銷贓而已,海外的貿易,并非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么簡單,汪洋之上,誰會守什么規矩,更多的卻是打著買賣的招牌,暗地里卻是藏著刀,你給我貨,我殺你全家而已。

  這種生意不僅僅是足利家,各大家族都是利益均沾,一旦打擊倭寇,就算是徹底失去了一項財源了。

  東常緣神色緊張,小心翼翼地道:“請殿下明鑒,這實與我們不相干,這都是那些流落海外的浪人所為,至于他們是否在倭國國內暗中銷貨,那也定是行動隱秘,就算國主要徹查此事,給皇帝陛下一個交代,怕也需一年半載……不,甚至可能需三五年……才能有結果……”

  朱祁鈺臉色陰沉,卻也沒說什么,只一揮手:“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東常緣鼓起勇氣,問道:“請問殿下,國主給皇帝陛下寫的信,不知……”

  “你是說,想要大明委派匠人,去倭國傳授新式火器制造方法的那件事?”

  “對,對,正是此事!”

  東常緣連連點頭,又補充道:“來往花費,全部由倭寇承當!”

  朱祁鈺不禁好笑,說道:“你想什么呢,這可能嗎?”

  東常緣不明所以,說道:“若是不方便,國主可以派學習團前來考察……”

  “此事休要再提!”

  朱祁鈺再受儒家思想,再講仁義禮智,也知道火器的重要性。

  這玩意怎么可能給你?

  東常緣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繼續說道:“還請殿下轉呈皇帝陛下,國主對大明非常崇拜,希望拜大明為師,學習大明的先進技術,此事……”

  “本王說了,休要再提,你下去吧!”

  朱祁鈺再次下了逐客令,兩名大漢將軍走進來,一副你不體面,我就幫你體面的架勢。

  東常緣抹了抹汗,忙是告退。

  出了文華殿,他心里忍不住想,此事必須趕緊告訴國主,不過,只需咬死不承認,認定倭寇就是流亡海外的浪人,不受倭國管禁,想來,大明也不至撕破臉皮。

  他抬起頭,看著這巍峨的紫禁城,心里不禁感慨,中國之豐饒,實是讓人驚訝,更令人流連忘返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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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