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 第164章 皇帝得位不正
  秦淮河畔,風景如畫。

  到了夜間,花船上的燈籠高高掛起,一盞接著一盞,如繁星點綴在銀河。

  岸邊酒肆云集,人頭攢動,放眼望去,全是生機盎然之色。

  朱祁鎮看著眼前的景色,竟是有些失神。

  看來,古人的夜生活很豐富嘛,比起后世,也不遑多讓。

  只是……不知道這邊的技師會不會捏腳……

  在他身后,樊忠一直皺著眉頭,恨不得將兩條眉毛擰成麻花。

  此次出行,本來帶的人就不多,貝琳留在淮安,袁彬又去忙著去調集人手,布置任務,現在皇上身邊只剩下自己。

  他現在看誰都不像好人,心里一直犯嘀咕,這要是出點什么事,自己又沒有三頭六臂,可怎么辦……

  “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朱祁鎮卻跟個沒事人似的,竟然在自顧自地吟誦詩詞。

  “皇上!”樊忠忍不住上前說道,“此處人多眼雜,怕是……不安全……”

  朱祁鎮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不懂了吧,現在進城,才不安全呢!”

  樊忠甚是不解,撓了撓頭,說道:“臣……想不明白……”

  “朕出來可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京師那邊還能瞞多久,或許……內閣和禮部那些官員,已經在路上了。”

  “可是……為何進城反而不安全呢?”

  “白蓮教無孔不入,若是朕出行的消息走漏,他們必定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南京城那些官員,不知道多少人和白蓮教之間糾纏不清,朕現在是便衣出行,沒有官員和侍衛隨行,若進了城,能不能出的來就很難說了。”

  樊忠想了想,又問道:“那皇上干脆下一道旨意,讓南京城的官員出城迎接,進了紫禁城,有禁衛伴行,我看他們誰敢造次?”

  朱祁鎮笑了笑,反問道:“朕若是大張旗鼓地進城,白蓮教和倭寇還敢不敢去打南京的主意?”

  樊忠又說道:“臣還是覺得,您的安全最重要,沒必要為了那些殺千刀的賊子以身犯險。”

  朱祁鎮搖頭道:“好不容易把人都湊齊了,眼看就能一鍋燴,朕可不想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樊忠無奈,嘆了口氣道:“就算您不打算表明身份,大可去尋一間客棧住下,總比這里的好,這種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臣著實不放心……”

  朱祁鎮卻滿臉的不以為然,說道:“正所謂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現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隨便找個花船一鉆,就算有人知道朕來了南京,翻遍了全城,也想不到朕會藏身于此!”

  這時候,一艘花船緩緩靠岸。

  在船頭坐著一名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這位公子,不上船來坐坐嗎?”

  朱祁鎮身穿青色儒衫,手里還拿著一柄折扇,船上的歌妓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出來尋歡作樂的風流才子。

  “好,那就坐坐!”

  朱祁鎮將折扇一合,邁步走上船,樊忠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跟上。

  那女子也就十七八的模樣,皮膚透著一種幾乎病態的白皙,身材也是瘦的可憐,好似長期營養不良。

  “姑娘莫怪在下唐突,做這樣的營生,也吃不飽飯嗎?”

  那女子卻噗哧一聲樂了,問道:“公子是第一次來秦淮河嗎?”

  朱祁鎮不解道:“姑娘何出此言?”

  “公子若是經常出來消遣,就該知道,秦淮河上以瘦為美,若是胖了,反而沒有客人,那就真的吃不飽飯啦!”

  朱祁鎮一愣,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瘦馬!

  所謂的瘦馬,是明清時代一種畸形的審美文化。

  趙翼所作的《陔馀叢考·養瘦馬》中記載:“揚州人養處女賣人作妾,俗謂之養瘦馬。其義不詳。白香山詩云:'莫養瘦馬駒,莫教小妓女,后事在目前,不信君記取:馬肥快行走,妓長能歌舞,三年五年間,已聞換一主。'宋漫堂引之,以為養瘦馬之說本此。”

  明末張岱的《陶庵夢憶》一書記有:“揚州人日飲食于瘦馬之身者數十百人。”

  清朝吳熾昌《客窗閑話》卷四“瘦馬”條記載:“金陵匪徒,有在四方販買幼女,選其俊秀者,調理其肌膚,修飾其衣服,延師教之,凡書畫琴棋、蕭管笛弦之類,無一不能。及瓜,則重價售與宦商富室為妾,或竟入妓院,名之曰‘養瘦馬’。遇有貧家好女子,則百計誘之。”

  這些瘦馬,多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在七八歲之時,被人口販子買去。然后,等待她們的就是漫長的集中營式的魔鬼訓練期。這種瘦,既有天生體弱的原因,也是被刻意餓出來的。

  有些運氣好的,被高官富紳看中,娶回家養著。更多的,則是被送入秦樓楚館。

  因而,在秦淮河畔,花船上的歌妓大多是瘦馬出身。

  “公子別干坐著,奴家給公子唱個曲吧!”

  朱祁鎮看著面前這名瘦到病態的女子,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

  人販子真不是東西!

  開妓院的也不是啥好鳥,若沒有他們買賣女子,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人販子?

  這樣的行業遲早是要取締的,只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那就恢復一項祖制,朝廷官員不得宿娼狎妓。

  先讓你失去朝廷的支持,然后再逐步收縮,直至徹底取締。

  …………

  舟山島,倭寇正在大規模集結。

  除了幾支小股部隊仍在襲擾福州、泉州等地,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了。

  其實,舟山島距離寧波港不足百里,可是,由于大明實行海禁,使得舟山島和寧波之間,雖是隔海相望,卻脫離了大明的管轄。

  在明朝以前,中原王朝很少受到海上的威脅,因此軍事防御的重心多放在西北部的陸上要塞,令舟山群島顯得無足輕重。

  到了明朝,這一情況有所改變,洪武十二年,舟山設千戶所,到了洪武十七年,千戶所升級為昌國衛,足以說明舟山島曾備受朝廷的重視。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朝廷對海防的策略轉為以守為主,在沿海地區設立備倭衛,對于舟山這樣懸于海上的島嶼,更是選擇直接放棄。

  原昌國衛遷移到象山,舟山只留下兩個千戶所,約兩千人,防備力量大大削弱。

  廢除舟山的縣制,要求居民遷移至內地,只留下了五百余戶,與軍戶一同戍衛舟山島。

  隨著明朝衛所制度的逐漸崩潰,軍戶連生活都難以保障,便不斷私下逃離衛所,有的逃回了內地,有的干脆就出海當倭寇去了。

  舟山守備的空虛,令倭寇更能夠乘虛而入。

  綽號海上三頭蛟的沈浪早就盯上這片島嶼,奈何他的力量不足,而此時的舟山島已經被李氏兄弟所霸占。

  這時候,石亨的加入使得他實力大增,經過幾番激戰,終于將李氏兄弟趕出舟山,獨自霸占了這片島嶼,從而一舉成為沿海一帶最大的倭寇頭目。

  自此以后,舟山便成為了倭寇的大本營,他們盤踞在以舟山為中心的各個小島上,經常在夜間突襲沿海村鎮,等官兵反應過來,便立刻出海,擾不勝擾。

  經過當初和李氏兄弟一戰,石亨也成為沈浪手底下最得力的副手。

  當初他帶來的三百人都曾是朝廷的正規部隊,戰斗力相當之強悍,正因如此,沈浪一般不會派石亨去襲擾村鎮,而是用這支兵馬去對抗其他勢力。

  可以說,他現在能夠海上稱王,其中有石亨的一半功勞。

  “沈大哥,你找我?”

  “來,石兄弟,過來坐!”

  沈浪很熱情地將石亨拉到自己跟前,吩咐道:“去準備酒菜,我要和石兄弟喝兩杯!”

  石亨也不客氣,坐在沈浪對面。

  他知道,沈浪看中的是自己的實力,因此,從來都表現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從而營造出一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假象。

  “大哥,舟山島上為何來了這么多人,最近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嗎?”

  沈浪淡淡一笑,說道:“石兄弟說得對,這一次,咱們要干一票大的!”

  石亨裝模作樣地問道:“莫非,是李家兄弟又殺回來了?”

  沈浪笑道:“據說這兄弟倆去了呂宋,支持了一個什么將軍造反,結果失敗了,估計早就被人扔到海里喂鯊魚了!”

  石亨又問道:“那就是……織田家族的人?”

  “織田氏與尾張氏聯姻,在國內重新獲得支持,現在忙著和足利家族爭權去了,根本顧不上海外的事。”

  石亨撓著頭,說道:“如此看來,大哥已經是海上霸主,還有什么大事?”

  沈浪神秘地笑了笑,說道:“為兄的心愿,可不僅僅是海上的霸主!”

  石亨琢磨了一會兒,似乎回過味來,問道:“大哥莫非是……準備向大明本土進攻?”

  “知我者,石兄弟也!”

  沈浪哈哈一笑,說道:“為兄在海上漂泊半生,最大的夙愿便是能回到家鄉,將當初陷害為兄的那些狗官一個個宰了,為一家老小報仇,若此生得以實現,便死而無憾了!”

  “什么死不死啊,大哥莫要說晦氣的話,你就說的那個官叫什么名字,現在哪里任職,這種事交給兄弟就行了!”

  “有你這句話,當哥哥的就知足了,不過,此人現在乃是應天府尹,想要報仇,談何容易?”

  “大哥的仇就是兄弟的仇,做兄弟的,就算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替大哥報此仇!”

  沈浪對石亨的表現很滿意,終于開啟了正題。

  “兄弟的心意,為兄都知道了,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偏安這滄海一隅?既然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待拿下南京城,一個小小的應天府尹,還能跑了是怎的?”

  石亨立刻假裝出很吃驚的樣子,問道:“大哥,你要打南京?”

  沈浪點了點頭,鄭重說道:“不錯,集結全部兵力,打南京!”

  “可是……咱們的兵力……”

  “石兄弟,事到如今,為兄也不瞞你,此番進攻南京,乃是和白蓮教結盟,他們的人早就滲透在南京城內部,甚至各層官員當中。現在南京的大部分兵馬被抽調出去,護送靖安郡王出使安南,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需配合得當,里應外合,一舉攻下南京,輕而易舉!”

  石亨問道:“即便我們能打下南京城,可是……守得住嗎?大哥莫怪兄弟泄氣,到時候,朝廷定會發瘋一般,調集大軍征討,就怕我等堅持不了多久……”

  沈浪仍是一臉輕松的模樣,說道:“石兄弟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為兄自有打算!”

  石亨忍不住問道:“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就跟咱透個底吧,要不然,諸位兄弟出去拼命,心里也不放心啊!”

  “嗯,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沈浪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可知,當今皇帝,得位不正?”

  石亨臉色變了變,問道:“大哥此話怎講?”

  “這天下,原是太祖皇帝打下來的,后傳位給建文皇帝,可是,燕王起兵造反,奪了皇位,自此之后,燕王一脈竊居帝位近五十載,如今也該還回去了!”

  石亨聽完,沉默許久,然后開口問道:“大哥莫非已經尋到建文后人了?”

  沈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微笑,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石亨又說道:“時隔這么多年,突然冒出來建文后人,誰知道是真是假?大哥莫要被人騙了!”

  “是真是假,很重要嗎?”

  石亨猛地一愣,然后笑道:“大哥說得對,等拿下南京城,我們說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

  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等這件事成了,你我便是新朝功勛,封侯拜相自然不在話下!”

  石亨趕忙答道:“多謝大哥栽培!”

  “多余的話不必說了,”沈浪擺了擺手,說道,“這一次,還要靠兄弟打前陣。”

  “大哥吩咐就是!”

  沈浪拿出輿圖,說道:“三日之后,白蓮教會打開城門,你負責解決城中守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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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