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 第196章 商輅赴任
  富山雄臉色慘白,可是,那百戶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什么倭寇啊,那就是漁船!”

  “是……是……倭寇啊……”

  在海上行船,可不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必須要循著航道前行,因此,兩艘船之間的距離非常近。

  就在兩船交錯而過的時候,三頭怪龍的桅桿上,有個人大喊起來。

  富山雄嚇得腿都軟了,心說完了完了,今天要死在這里了。

  如此……也算是為國捐軀吧……

  可是,在他身邊,那名百戶卻揚起手,沖著對面那艘船擺了擺手。

  緊接著,兩艘船交錯開,一前一后,漸行漸遠。

  富山雄滿腹疑惑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是,兩個熟人行走在路上,照面的時候,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各自離開了。

  還說你們不認識?

  簡直……簡直……

  富山雄已經詞窮,他實在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怎會有人如此無恥。

  掛著三頭怪龍的船帆,冒充倭寇,跑到我們國家燒殺搶掠,現在見了面,竟然都不掩飾一下的嗎?

  我不瞎啊!

  看著富山雄目瞪口呆的樣子,那百戶不耐煩道:“只是尋常的漁船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可是,那船帆上的三頭怪龍……”

  “哦,你說那個啊!”

  那百戶面不改色地說道:“出海的人都比較迷信,傳說中海里有龍王爺,他們就在船帆上畫條龍,意思是保佑他們出海平安。”

  富山雄徹底無語了,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可是,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

  明人……可惡啊!

  …………

  關于倭國的事,朱祁鎮并未放在心上。

  說實話,他才不關心倭人的死活,這些東洋老六一直在覬覦大明,早就該給他們些教訓了。

  現在被打疼了,知道哭了,以為賠錢割地就完事了?

  天真!

  賠錢割地只是個開始,真正的手段還早著呢!

  只是,他現在實在顧不上那個東洋老六,因為眼前有太多事要做,改土地,改科舉,改戶籍,開海下西洋……總之,所有的一切,都要改!

  若在以前,想動祖制,那是千難萬難,哪怕自己是皇帝,只要說我想改革一下,馬上會有大批的文臣清流跳出來,哭著喊著說什么祖制不可違。

  現在好了,趁著南京一場叛亂,又將東南沿海的走私集團連根拔起,如今那些文臣們一個個噤如寒蟬,生怕多說一句話就會被牽連,正是大刀闊斧推行新政的時候。

  商輅接到圣旨,立刻馬不停蹄從蔚縣趕到南京。

  當初,他幾乎就要踏入內閣,被皇上給截胡了。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突然意識到,似乎自己確實水平不行。

  每天之乎者也,孔孟仁義,滿嘴都是大道理,可是,真的到了地方,成為一縣父母,卻是兩眼一抹黑,不知如何是好。

  在蔚縣的這一年來,他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沉下心來學習新政。

  身為縣太爺,卻幾乎不在縣衙逗留,每日帶著下屬官吏丈量田畝,挨家挨戶了解情況。

  朱祁鎮給商輅的新政,說白了就四個字,攤丁入畝。

  在大明朝,實行的是丁銀制,又稱為人頭稅。

  這種稅收方式,是以人口為標準,已經存在了兩千多年。

  通俗些講,就是無論貧富貴賤,統一按人頭征稅。

  比如說,一個人征收一貫錢,不管你家財萬貫,還是一貧如洗,都是交一貫錢。

  而且,如果你有功名在身,這些稅錢還能免。

  這樣的稅收方式存在很大的弊端,因為是按照人口來交稅,那些窮苦人家要是多生了幾個孩子,那身上的負擔可就大了去了。

  而富足的人家,其實那點丁稅對他們來說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如此一來,就造成了一個非常極端的現象,富者田連阡陌,竟少丁差,貧民地無立錐,反多徭役。

  更有甚者,有錢人還可以通過各種關系,連這點稅都不想交,而窮人們除了硬著頭皮繳稅,沒有更好的方法。

  因為丁銀都由地方官員征用,并不上繳朝廷,如此一來,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去了,最終導致,這筆錢很多都進了官吏們的私囊。

  如此一來,倘若國家打仗,或者要進行其他大型工程,沒錢了,怎么辦?

  很簡單,加征稅銀!

  加征的這部分,當然又落在平民百姓頭上,那些富戶,特別是有功名的人,是免稅的。

  無論國家多么困難,加征多少稅,和他們都沒關系。

  商輅乃是大三元出身,聰明才智自是不輸任何人,他細細研究了皇上給的新政,很快就領會到了其中的深意。

  如果按照這樣的形勢發展下去,百姓苦不堪言,遲早有一天,大明會崩盤。

  當他明白了這一點之后,便再不猶豫。

  大明想要發展,丁銀制必須廢除。

  哪怕他自己就是士紳階層,卻也不遺余力地,在蔚縣將新政推行下去。

  在這一年里,商輅遇到了很多阻力,甚至被蔚縣的士紳聯名告狀,好在他有皇上做靠山,最終,蔚縣終于實現了攤丁入畝。

  雖然僅僅是一縣之地,在大明卻也是史無前例,對于推廣全國,有著重要的指導意義。

  前段時間,徹查走私桉的時候,南直隸很多官員受到牽連,其中就包括應天府的府尹。

  對于新的人選,朱祁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商輅。

  “臣商輅,問圣躬安!”

  朱祁鎮細細打量一番,僅僅過了一年,本來細皮嫩肉的白凈書生,竟然變得黢黑黢黑的。

  他不禁大為感動,揚起手,說道:“卿家請起,來人,看座!”

  商輅道了聲謝,小心翼翼坐下。

  “卿家說說蔚縣的情況吧!”

  商輅微微頷首,說道:“縣中的事,無非是士農工商,再加刑、稅、路、學而已,無農不穩,無工不強,無商不富,無刑不寧,無稅則國庫不能補其不足,且官府不能有所作為。無路,則不通。無學,百姓無以開智。且此種種,又是相互聯系,密不可分。倘若刑法不夠嚴明,不能震懾宵小,哪里有商賈敢來呢?有了商賈,才有稅賦,有了稅賦,官府才可修路,修了路,便需工,需要無數的人力,有了這無數的人力,便對農有極大的需求了。臣至蔚縣,先改稅制,然后修路,鼓勵開辦作坊,起初,是舉步維艱,畢竟官府的財稅不足,改制之初,卻也是需謹慎的,否則倘若花費巨大,縣中虧空也是不小,若是沒有節制,到時有可能釀成大患。”

  這番話說完,把朱祁鎮聽的一愣一愣的。

  他轉頭看向于謙,亦是眉頭緊皺,似乎短時間內很難理解。

  朱祁鎮倒是理解,卻沒想到,商輅認識的如此深刻。

  看來,有過工作經驗的就是不一樣。

  既然如此,應天府的府尹一職,更是非商輅莫屬了。

  “嗯,說的很好!”

  朱祁鎮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朕今日召卿家前來,是為了應天府……”

  “皇上!”

  這時候,于謙突然站出來打斷。

  朱祁鎮只得問道:“你有什么問題?”

  于謙卻很坦誠地回道:“方才商知縣說的這些……臣沒聽懂!”

  朱祁鎮很無語,你沒聽懂……你還有理了?

  于謙轉向商輅,問道:“商知縣大力提倡工商、農刑,甚至連道路都說了,這些固然是縣中所需,只是,臣以為,既然要治理一方,這教化,難道不是最緊要的事嗎?政以體化,教以效化,民以風化的道理,何以商知縣對此只字不提?”

  作為讀書人,于謙當然理所應當地認為,教化是大事。

  大明六部之中,吏部為首,其次便是禮部,甚至有些時候,禮部的地位不虛吏部,究其原因,正是因為這讀書,乃是緊要的事。

  商輅澹澹一笑,說道:“下官方才提到,無學,百姓無以開智。”

  “可是,你沒有說,該怎么學?特別是新政之下,無農不穩,無工不強,無商不富,無刑不寧,無稅則國庫不能補其不足,這么多的舉措都說了,唯獨沒提教化之事,若失了教化,就丟失了根本。我不反對新政,可一味新政,滿心想著的卻都是工商,只怕還有欠缺,因此,我對商知縣這飯做法,甚感疑惑,且不說別的,蔚縣有沒有開辦縣學?”

  商輅回道:“下官以為,教化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也不是辦個縣學,就教化一方了,若想要民眾開智,必須大力普及讀書,開辦蒙學堂,讓所有適齡兒童都去讀書,如此才能開化民智,真正起到教化的作用。”

  于謙搖頭道:“你說的這個也不對,都去讀書,誰來種田?誰去做工?方才說的無農不穩,無工不強,無商不富,若是沒人種田,沒人做工,沒人經商,所有的新政豈不都成為空談?”

  商輅說道:“蔚縣雖然沒有特意的關注教化,縣學也沒有重修,可是……”

  聽到這里,于謙反而不悅起來,沒做好就是沒做好,承認認就是了,我也沒有責怪你,可還想推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可是今歲,縣中入學讀書的孩童,有三千六百余人,報名參加縣試的,有九百五十二人……”

  “等一下,你說什么?”

  于謙有些不澹定了,眼中滿是錯愕。

  僅讀書的孩童就有三千六百余人……

  蔚縣的人口有三萬戶之多,人數的話,大約有十到十五萬。

  想來,孩童的人口會在一萬左右,至多不會超過一萬五。

  可即便如此,三千六百余人是什么概念?

  以往哪怕是整個大同府,所有的讀書人加起來,也抵不上這個數目的一半。

  所以,于謙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

  哪怕是比較富庶的,對教育最重視的南直隸、江西、浙江等地,二十個人中,有一個人讀書,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可區區一個縣,單單在學堂里讀書的,四五人之中,就有一個?

  這個比例,怎么可能?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說道:“若是如此,那么這蔚縣豈不是人人都如堯舜一般?就學孩童如此之多,這是前所未見的,商知縣,你的這些話……是否有些言過其實了?”

  “若是于大人不信,大可去一趟蔚縣,親自看看,是不是如下官說的這般?”

  商輅臉上微微出現慍色,在他看來,你說我可以,但是,對我治下的蔚縣說三道四,那可不行。

  于謙一怔,說道:“我只是感覺事情有些不可思議,并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商輅神色澹然,說道:“下官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眼見為實,否則下官說什么,于大人都不會信。”

  于謙有些無奈,看向朱祁鎮,投來求助的目光。

  朱祁鎮見狀,便點頭道:“商輅說的對啊,那就去看看唄!”

  于謙不解,問道:“皇上的意思是,讓臣去一趟蔚縣?”

  “不是你!”

  朱祁鎮笑道:“朕和你一起去,看看蔚縣究竟是否如商輅說的那般,如何?”

  “這……”

  于謙遲疑道:“還是臣代皇上去一趟吧!”

  朱祁鎮擺擺手,說道:“無妨的,眼看就要過年了,朕也不能一直留在南京,回去的途中可以從蔚縣經過,看一看。”

  于謙點點頭,蔚縣距離京師非常近,既然皇上準備回京,那就去一趟蔚縣。

  可是,南京這邊的新政剛剛開啟,如果自己和皇上都走了,怕是很多事會半途而廢。

  “皇上,南京的新政……”

  “這不是有商輅在嗎,讓他就任應天府府尹,全權負責南京以及江南六省的新政。”

  于謙心中暗道,不是先去蔚縣考察一下嗎?

  敢情咱們去蔚縣,不是去求證商輅所言是否屬實,就真的單純去看看?

  好吧,你是皇帝,你說咋辦就咋辦……

  “臣這就通知吏部,下發正式的上任文書。”

  “若是快馬去一趟京師,再返回來,都一個月以后了……”

  朱祁鎮稍加思索,說道:“直接用南京吏部的名義下文書,朕再加個印,就成了!”

  “皇上,南京吏部……不是撤了嗎?”

  “你把文書的日期提前半個月不就好了?”

  “這……臣遵旨!”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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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