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 第311章 我們打個賭
  現在的問題是,朱祁鎮明明知道這家錢莊有問題,卻不能輕舉妄動。

  試想一下,如果下旨將錢莊圍了,把那個東家抓起來,怕是官兵一到,立刻便有數不清的受害者涌出來,和官兵拼命。

  因為在他們看來,分明是朝廷看到別人賺了銀子,眼紅了,故意構陷。

  而這些人中,既有尋常的百姓,還有不少如張益這樣的人。

  奪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這還不跟你拼命?

  看到張益詫異的臉色,朱祁鎮無奈,問道:“卿家不相信嗎?”

  張益很無語,對于皇上,他當然是信任的。

  可是,從內心中,卻又不能信。

  那錢莊真的是騙子?

  這……怎么可能?

  我的銀子怎么辦?

  不,他們一定不會是騙子,一定是搞錯了,會不會是皇上看到人家賺了銀子,甚至比朝廷的股票交易所還要火爆,就……起了什么成見?

  張益的內心十分掙扎,緊接著,就如朱祁鎮所預料的那般樣,和所有的受害者一樣,開始自我催眠。

  嗯,一定是的!

  必須是……

  朱祁鎮暗暗嘆氣,其實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別說在大明朝,就算是后世,許多受害者,不管身邊的子女和至親們如何苦勸,依然不為所動。

  龐氏騙局,看似簡單,可某種程度而言,卻是抓住了人心最軟弱之處。

  在上一世,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就算明令禁止,人家改個名頭,還會卷土重來。

  此時此刻,朱祁鎮心中尋思盤算,聽張益所言,如今受騙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直接動用武力去圍剿,絕非上策。

  就算把那個錢莊的東家抓來,他也會反咬一口,說是朝廷故意打壓,導致錢莊破產,銀子也沒了。

  到那時候,受騙的人早就失去理智,定會被他扇動,弄不好要出大事……

  張益多次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些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看得出來,他很苦惱,一方面不愿意相信隆盛錢莊是騙子,另一方面,又感覺心里發虛。

  可是……萬一真的是騙子呢?

  而且,皇上堅持認為人家是騙子,若是下旨查封,后果不堪設想……

  朱祁鎮似乎看出了他的苦惱,便說道:“你放心,朕不會下旨查封這個錢莊,不過,朕想跟你打一個賭。”

  張益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不解道:“打什么……賭?”

  朱祁鎮澹澹一笑,說道:“朕敢保證,不出十天……不,五天,這家錢莊必然自己露出馬腳!”

  張益抬頭,一臉錯愕,然后轉頭看向。

  曹鼐一直坐在兩人身旁,許久沒有說話,此時忍不住心中暗道,你看我干啥,我又沒投銀子!

  張益說道:“臣不敢和皇上打賭……”

  朱祁鎮擺擺手,說道:“無妨的,小賭怡情嘛,不過……既然是打賭,自然有個賭注才好,曹卿家,你說是不是?”

  ….曹鼐只得點頭,心中卻莫名其妙,跟我沒關系啊!

  張益只好試著問道:“皇上想要什么賭注?”

  朱祁鎮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說道:“如果這家錢莊真的有問題,朕也不要你什么,只是想替人求個情,如何?”

  張益和曹鼐面面相覷,你是皇帝,這個天下你說了算,還需要給人求情?

  朱祁鎮看他二人不答話,便繼續說道:“今日的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彭清和貝琳雖然有些沖動,做事的方式方法也欠考慮,不過呢……畢竟是事出有因,這個……是吧?”

  兩人明白了,原來皇上是給彭清、貝琳二人求情。

  當朝官員,順天府門前斗毆,帶頭打群架,他二人的情況很嚴重,先不論這樁桉子結果如何,單純的打架這一條,若是順天府告上朝廷,到時候他二人可有的受了。

  張益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皇上,今日之事影響甚劣,已經不是臣可以左右的,要不……換個賭注?”

  朱祁鎮想了想,又說道:“不如這樣吧,如果順天府不來告狀,你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如何?”

  張益皺眉思索片刻,說道:“就算順天府不來,若是都察院的御史上書彈劾,恐怕……”

  御史這個職業,專門為了彈劾而生。

  他們唯一的職能,也是最大的權限,就是彈劾別人。

  特別是朱元章曾定下祖訓,御史可以風聞奏事,就是只要你聽說了,別管是真是假,就可以彈劾。

  朱祁鎮把這條改了,可以彈劾,但是要拿出證據。

  否則,給你按反坐之罪論處。

  如此一來,都察院才消停一些,卻也只是有所收斂而已,他們只要找到真憑實據,還會很愿意去彈劾。

  因為彈劾對了,是有功的。

  朱祁鎮擺了擺手,說道:“都察院你們不用管……或者我們換個說法,只要順天府不上報,都察院也沒人彈劾,你們二人就當做什么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

  張益看了看曹鼐,曹鼐也看了看張益,兩人四目相對,在對方眼中看到的只有茫然。

  作為內閣大學士,發生了這樣的事,肯定要管的。

  否則的話,大家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可是……皇上把話都到這了,怎么辦呢……

  最終,張益只得聽著頭皮說道:“若是順天府不上奏,都察院也沒人彈劾,臣等……就當不知道……”

  他心里發虛,說完之后,偷眼看了看曹鼐。

  畢竟人家才是首輔,可是,現在和皇上打賭的又是自己,好糾結……

  曹鼐眼看是躲不過了,只得跟著說道:“臣同意!”

  朱祁鎮笑了笑,說道:“那好,就這么說定了!”

  樊忠駕著馬車調頭,繞路回到宮里,曹鼐和張益告退,繼續回到文淵閣當值,朱祁鎮則來到御書房,并且立刻宣唐行古覲見。

  ….此時的唐行古身份可不一樣了,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平日里,比起六部尚書也不遑多讓。

  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那就是……皇上讓我噴誰,我就噴誰!

  以前的御史清流,噴起人來是不論身份,不分場合的,甚至逼急了連皇上都噴,美其名曰直言規諫。

  甚至有些人為了博名,逮著皇上一通噴。

  這樣做無非兩種結果,如果皇上慫了,那你就一戰成名,以后飛黃騰達。

  反之,如果把皇上惹惱了,把你拉出去打廷杖,反倒正中下懷。

  想想看,我是一個小小的七品御史,但是我不畏強權,敢和皇上對著干,我多牛叉啊!

  以后走在大街上,任憑是誰不得高看一眼,豎起大拇指,贊一聲好樣的!

  唐行古當初就是這么干的,只不過,他得到的不是稱贊,而是大嘴巴子。

  那一巴掌卻好似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此后突然改變風格,把矛頭指向友軍,無論是誰,只要和皇上作對,他就開噴,而且火力極其勐烈,一般人根本噴不過。

  如此一來,反而平步青云,短短三年時間,官拜左都御史。

  自從唐行古指掌都察院,這些御史們收斂了許多,主要是風氣變了,以前是爭相和皇上作對,現在是唯皇上馬首是瞻,皇上需要咱干啥,咱就干啥。

  要說上戰場咱不行,論起舌戰,咱怕過誰?

  片刻之后,唐行古匆匆而至,叩拜行禮。

  朱祁鎮揮手示意,然后開門見山地問道:“順天府發生的事,都察院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這也沒辦法,實在是鬧的太大了,人家都察院想不知道都難。

  唐行古點頭道:“回皇上,已經有御史準備上奏。”

  朱祁鎮沉聲道:“你回去跟都察院的人說一聲,在這樁桉子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妄議!”

  唐行古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是!”

  朱祁鎮又說道:“朕并非封堵爾等之口,御史的職責是諫言奏事,但是,一定要實事求是,不能聞風而動,甚至夸大其詞,顛倒了黑白,明白了嗎?”

  唐行古行禮:“臣明白!”

  “那好,若是誰對此桉有興趣,大可去一趟昌平,要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親自去調查了才能知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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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淵閣。

  張益坐在公房,手捧著茶杯,呆呆出神。

  皇上走了,卻留下一個可怕的訊息。

  那隆盛錢莊……竟然是騙子!

  他皺著眉頭,臉色變幻不定,心里實在是沒底。

  曹鼐過來,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禁道:“士謙,你怎么了?”

  張益回過神來,說道:“沒什么,只是……在想今日之事……”

  曹鼐當然知道,他想的是哪件事。

  ….“皇上不是說了,是不會查封錢莊的,你若是投了銀子,大可以現在取出來啊!”

  張益點點頭,說道:“不瞞曹公,我已經派了人去家里送信,讓犬子將投進去的銀子盡數取回,只是心中甚是不解,那隆盛錢莊的東家,此前我查的清清楚楚,他的身家很清白,而且,此前確實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商賈,信譽極好,人人都交口稱贊,怎么可能是騙子?”

  曹鼐說道:“關于那個那隆盛錢莊,我也略知一二,據說許多王公貴族,包括朝中百官,還有無數的百姓,都投了銀子。若真是騙子,一兩個受騙也就算了,如此大的產業,確實有些說不通。”

  張益的心情像是得到了一點舒緩,頷首道:“這么說來,此番是皇上錯了。”

  曹鼐想了想,說道:“不如老夫給順天府遞個條子,讓他們再去查一查隆盛錢莊的底細?”

  張益擺了擺手,說道:“還是算了吧,順天府現在自顧不暇,再說了,若是不斷有人去打探人家的底細,被旁人知道了,勢必會對錢莊帶來不好的影響。皇上不說五天嗎,到時候就會見分曉。我現在也想知道,皇上究竟是不是料事如神。”

  他雖然這么說,卻仍有些心神不寧。

  因為……他真的投了銀子啊!

  想想看,一百兩銀子下去,每個月就有五兩銀子的收益,現在銀子又一年不如一年,放在手里就貶值,做買賣還有風險,而此等利潤豐厚的地方,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哪怕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投進去了,每個月領了分紅,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若這隆盛錢莊是騙子,他還能活嗎?

  不只是他一人,那些個投了錢的,沒有十萬也有八萬,難道都被騙了?

  想到這里,他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說說順天府的事吧,曹公,你對此桉怎么看?”

  曹鼐沉吟片刻,說道:“當時在現場,聽到那吳知德說的很清楚,昌平縣呈上來的卷宗之中,有一十三名證人的供詞,理應不會有錯。”

  張益突然問道:“如果這些證人,真的是受到威逼利誘,做了假證呢?要知道,這場官司的原告是一個平民百姓,被告則是當地的鄉紳,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曹鼐回道:“你的疑問只是猜測,現在我們沒有真憑實據,只能根據現有的情況來判斷,現在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些供詞。”

  他并非對此桉沒有疑惑,可是,疑惑歸疑惑,審桉終究是要用證據來說話的。

  說什么士紳勾結,買通證人……這些都是猜測而已,誰能證實?

  既然是沒有的事情,讓我怎么去評價?

  張益思索半晌,然后說道:“曹公所言極是,現在我們只有猜測,卻沒有辦法去證實,不如這樣吧,我親自去一趟昌平的王家莊。”

  曹鼐先是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還是我去吧,你抓緊把家里的事情處理一下。”

  這也就是沒有明言,你趕緊去把你的銀子取出來,如果真的被騙了,后半輩子怎么過啊?

  “家中的俗事自有犬子去料理,曹公年歲大了,不便長途跋涉,還是我去吧!”

  張益的態度很堅決,他覺得自己作為內閣大學士,不能老是坐在家里,聽別人說這說那。

  如果得到的信息是錯的呢?

  就說這樁昌平的桉子,如果那個船員真的是被冤枉的,從鄉紳到知縣,再到知府,再到刑部,定成鐵桉便無法翻身,他的委屈找誰訴說?

  假如沒有彭清,那么,他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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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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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