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的看著蘇然。
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話要說。
難道還要繼續舉報?
這王富貴估計就要死刑了,還舉報什么?
而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懵逼了。
【大佬這是怎么了?難道還要舉報?】
【不可能吧,都啥樣了,還舉報。】
【我覺得應該是裝個13……符合蘇大佬的性格!】
【好期待……看看還有啥騷操作!】
……
馬老慈祥的看著蘇然,“小蘇,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說著,他開玩笑道,“要不要做個總結發言。”
蘇然神色肅穆,擺了擺手。
“馬老,我還有事要舉報!”
他揮舞著手臂,一臉激動。
“我以我血薦軒轅!”
“哪怕今天死在對方手上。”
“我也要和這種違法行為做斗爭!”
馬老緊緊抓著蘇然的手,“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蘇然重重的點了點頭。
“多謝馬老”
“我……五告王富貴故意殺人!”
他之前說的是涉嫌故意殺人。
因為礦場缺乏保護,而導致礦工遇難。
這畢竟不是王富貴親手殺的人。
而接下來他要舉報的可就不一樣了!
“咳咳!”
干咳兩聲,蘇然繼續說道。
“一年前,有兩名村民村民砍柴的時候,誤打誤撞進入到了礦場中。”
“可是……被王富貴給滅口了!”
“三年前,兩個礦工感覺太危險,萌生退意,被王富貴坑殺在了礦洞。”
“五年前……”
蘇然義憤填膺,訴說著王富貴的種種罪行!
萬般罪行,死不足惜!
全場寂靜。
靜能聽針。
所有人都驚呆了。
想不到,在拆遷樓背后,居然還有這種種血案。
孫老氣的直發抖。
指著王富貴的鼻子罵道。
“你們這種商人,都算不得人。”
“就為了那點錢,拿人命當草芥,這錢,這錢……你花的安心嗎?”
“就不怕那死去的冤魂來找你算賬嗎?”
王富貴在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舔了舔干枯開裂的嘴唇。
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做了,我認。”
“資本家,有幾個是干凈的?”
“你們也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指責我了。”
話音落下,他轉身看著趙署長。
“走吧!”
剛開始判他賠償九億的時候,他還想反抗下。
然而當蘇然說出金礦的事情來。
他認栽了!
趙署長反應過來,狠狠瞪了王富貴一眼。
就像牽著一頭死狗似的把王富貴拉出了審判署。
至此……
終于塵埃落定。
然而蘇然五告。
仍然余音繞梁,在人們耳中經久不散。
馬大爺緊緊抓著蘇然的手,老淚縱橫。
“謝謝你了……”
說著,他作勢欲要跪下來。
但是被蘇然給拉住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他和王富貴這種人不一樣。
他要賺錢,但是賺的是干凈的錢。
是那種能見得了陽光的錢。
這種錢,花著才舒心。
……
在眾人的簇擁下,蘇然走出了審判署。
而外面的記者更加瘋狂了。
雖然庭審還沒結束。
然而。
#蘇然五告王富貴#
#王扒皮被判死刑!#
#近十億的天價賠償金#
#尋求小余村單身小伙飛信#
等等有關這次庭審的熱搜已經牢牢占據了前五的位置。
而記者們早已在門口翹首以待,準備采訪下蘇然。
……
看著人潮洶涌的記者,網紅們。
蘇然心潮澎湃。
準備整上幾句。
這時,他瞥到了不斷往前擠的良子。
良子就像個tanke,擠開人群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似乎注意到了蘇然的目光,良子更加激動了。
“蘇哥,是我,是我良子!”
蘇然心情不錯,也就給了良子一個采訪他的機會。
“都知道小余村村民獲得了九億的天價賠償,請問你這次律師費是多少?”
這也是大家非常關心的問題。
前幾天更有謠言,蘇然為什么這么賣力。
是因為收了賠償金百分之五十的律師費。
很多人不相信。
但是這個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蘇然干咳兩聲,神色肅穆。
“收錢肯定是收錢的,免費打官司不合規矩。”
“我的律師費用是……”
說著,蘇然伸出了一個手指,左右晃動。
一萬?
十萬?
還是一百萬?
眾人一頭霧水,議論紛紛,猜測起來。
在唰唰唰的閃光燈下。
蘇然微微瞇了下眼睛,正氣凜然。
“我的律師費是……一元!”
“我在審判庭上曾經說過,律師是為了維護公平!”
“捍衛正義!”
“不要讓那銅臭味迷惑了雙眼!”
話音落下,剎那間。
蘇然身后竟然升起一道耀眼的璀璨光芒!
記者們都傻眼了!
臥!槽!
哪來的光!
這……真!正義的光照到了大地上?
他們不懂。
但是大受震撼!
……
在蘇然身后。
周姐拿著日照燈,下意識瞪大了眼睛。
之前蘇然讓她帶著日光燈。
她還有些疑惑。
這有啥用?
沒想到……
原來蘇然深謀遠慮,早就想到了這一刻……
蘇然,真是太可怕了!
……
看著身后放光的蘇然。
記者們咔咔的直拍照。
這……妥妥的新聞頭條,這個月的獎金有了!
接下來,蘇然謝絕了其他記者的采訪。
擠開人群,離開了審判署。
他背對人群,表情有些復雜。
竟然摻雜著三分沉重。
一旁張三有些不解,“這場仗打的漂亮啊,怎么看你不是很高興!”
蘇然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看著馬大爺抱著的遺像。
“正義來了,但是遲來的正義來算是正義嗎!”
說完,他轉身上車,徑直離開。
……
一處幽靜的咖啡廳。
蘇然百無聊賴的撥動著桌上的咖啡。
這一次他收獲巨大。
足足獲得了五十點正義值。
然而,他內心卻有些沉重。
半晌,張三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三哥,這次有什么事嗎?”
庭審剛結束,張三就把他叫到了咖啡廳,說有事和他詳談。
張三拿著一沓厚厚的資料放到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剛才準備了一些材料,所以來晚了。”
“我想干一件大事,想邀請你加入。”
蘇然心中一動,好奇問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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