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有攝像頭……”
蘇然指著空空如也的電線桿。
聲音突然提高了三分,“那……頭呢!”
“是不是你給抱回家了?”
蛇老太緊閉雙眼,嘴角上揚,一言不發。
她又不傻。
現在只需要等著蘇然賠錢就可以了。
這是她想到最好的報復蘇然的辦法。
畢竟蘇然年輕力壯,還有一副好身手。
而她只是個糟老太太。
硬拼顯然并不合適。
“這里沒攝像頭是吧。”
蘇然微微一笑,直接翻上摩托。
就想跑路。
反正沒攝像頭,又沒人看到,此時不跑更等何時。
就讓蛇老太自己在這里裝死吧。
聽到耳邊的嗡鳴聲。
蛇老太猛然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準備跑路的蘇然。
蛇老太頓時懵逼了。
“你這是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蘇然滿臉壞笑,“我肇事逃逸?誰能證明啊?”
“憑你一張嘴巴說話可不行!”
蛇老太,“這可是有攝像……”
說到一半。
蛇老太接下來的話戛然而止。
攝像頭被她給拆了啊!
想到這里。
蛇老太躺不住了。
撲通一下跳了起來。
健步如飛的跑到了蘇然摩托車前。
用力的拉著車把。
“想跑?”
“沒門!”
蘇然微微一笑,“蛇大媽,你沒事啊……”
“嘖嘖嘖,沒想到我還是個神醫。”
蛇大媽這一起來。
碰瓷的事情自然破滅了。
可誰知,蛇大媽那臉皮厚若城墻。
怪笑一聲,直接在蘇然摩托車前躺了下去。
“下半輩子反正我就賴上你了!”
“只要有我在,你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要是別人。
碰瓷被戳破。
估計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然而蛇老太臉皮極厚,居然直接躺了下去。
蘇然面色微寒。
掏出手機,大聲喊道,“老爸,給我打五百萬。”
“我要撞死個人。”
“別問了,直接打錢好了。”
蛇老太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搶過了蘇然的手機。
她滿臉不屑道,“哎呀,你這手機還挺高級,黑著屏就能打電話。”
說著,她有些不屑的啐了一口。
“還五百萬。”
“看你騎的這個破摩托車,人家哪個有錢人騎這破摩托車。”
在她眼里。
有錢人都開寶馬,奔馳的。
只有社會上那小混混。
兜里掏不出十塊錢的,才開這破摩托車。
蛇老太越說越得意。
還滿臉譏諷的用拐杖戳了蘇然胸口一下。
“哎呦。”
蘇然應聲而倒。
摔倒在地上。
“快來人啊,老年人欺負年輕人了。”
“疼死我了,快來人啊!”
隨著蘇然的喊叫。
很快圍過來一群吃瓜群眾。
蘇然疼的齜牙咧嘴,冷汗直冒。
“這個老太太,非讓我當街脫褲子!”
“我不從,居然拿她那拐杖打我!”
蛇老太連連搖手,“不是,不是這樣。”
“我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呢。”
“你躺下啊?”
“在這?”
“就在這咋了,你趕緊躺下……”
蘇然果斷打開手機,播放起了昨天在商場錄好的音頻。
吃瓜群眾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紛紛指指點點了起來。
“好家伙,沒想到這個黑大媽老實巴交的,玩的竟然這么花。”
“這也太花了吧,在大街上,最起碼也要去小樹林里啊。”
“是啊……這個小伙子這么帥,當然不從了,你老牛吃嫩草,也不能吃的這么嫩啊。”
蛇老太第一次體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實在是太委屈了。
可是那些話的確是她說的。
只不過是昨天在商場對狗老漢說的。
而且完全不是蘇然說的那個意思。
蘇然滿頭大汗,十分虛弱的開口。
“哪位好心大哥能不能幫我報個警,我實在沒力氣拿手機了。”
蛇老太跳腳道,“胡說,你剛才怎么拿手機的,都有力氣播放錄音,現在沒力氣打電話了。”
蘇然張了張嘴,剛想反駁。
但是十分虛弱的他什么都沒說出來。
這時,一個大媽看不下去了。
“你看把人家都打成這樣了。”
“還在這較真。”
說著,孫大媽嘿嘿一笑。
幫蘇然報了警。
見勢不好,蛇老太想跑。
然而被周圍的吃瓜群眾團團圍住。
因為就在小區邊上。
所以來看熱鬧的很多都是南街小區的居民。
大多都認識蘇然。
因此看到蛇老太想跑,紛紛把蛇老太圍在了中間。
蛇老太急著如熱鍋上的螞蟻。
卻毫無辦法。
十多分鐘后。
劉天河帶人趕到了現場。
看到躺在地上的蘇然。
劉天河面色大變。
他快步走到蘇然身邊。
十分關切道,“蘇然,你這是怎么了?”
“誰干的?”
蘇然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著蛇老太。
“是她,是她,就是她!”
“人民的禍害蛇老太。”
蛇老太一蹦三尺高。
你特么怎么還唱上了。
劉天河冷冷的瞥了蛇老太一眼。
隨后一揮手。
兩個治安員把蛇老太押上了治安車。
坐上治安車的蛇老太仍然一臉懵逼。
她今天是來碰瓷蘇然的。
怎么特么被蘇然反碰瓷了?
……
醫院中。
穿著白大褂的林醫生面色復雜道。
“剛送到醫院后,病人就嘔吐不止。”
“剛才我們給病人做了全面檢查,發現病人可能傷到了小腦,腦干。”
劉天河面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他焦急問道,“林醫生,你說的這些術語我有些聽不懂,能不能簡單說說。”
林醫生思索片刻,“簡單說……就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以后就不好說了。”
“因為病人傷到的是最為復雜的大腦……”
說罷,林醫生唉聲嘆氣的離開了。
劉天河眉頭緊鎖的走進了蘇然病房。
他坐在蘇然身邊,一邊削著蘋果,一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怎么被蛇老太傷成這樣了?”
要知道蘇然可是一秒六殺的高手。
怎么被一個弱不禁風的老太傷成這樣?
蘇然臉上的頹色一掃而空。
他哈哈大笑的坐了起來。
“劉哥,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對了,我這演技還行吧,跟蛇老太學的。”
法在蘇然的眼中。
是神圣且莊嚴的。
他就算要收拾蛇老太。
也不會用律法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劉天河面色古怪,右手一顫,差點削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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