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368章:這種感覺!很驚悚!
  這時,未等新天璣開口,天璣終于說話了。

  天璣看著秦文遠,說道,“應該是北斗會,這些年積累的底蘊。”

  “你來攻打南召的事情,十分突兀,他們接到消息也沒有幾日,不可能暫時如此短的時間內,瞞過你的眼線,將這么多炸藥,從大唐偷偷運來。”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北斗會的積蓄。”

  秦文遠眉毛微挑,看向天璣,問道,“北斗會的積累很多嗎?”

  天璣笑了笑,說道,“一個綿延一千多年的組織,一個可以輕松影響整個天下局勢的神秘組織,你覺得這個組織的積累會少?”

  “秦文遠,你的確多次勝過了北斗會,可切莫,因此就小瞧北斗會,一個傳承的一千多年的古老組織,其底蘊,可是十分可怕的。”

  “這遠非是任何一個朝代的底蘊,所能比擬的。”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

  天璣,怎么忽然間這么積極主動呢?

  她主動提及北斗會的底蘊。

  是在提醒自己!?

  還是說.有他自己的打算?

  秦文遠可不覺得,天璣會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之前的天璣,是一個自己不抽一鞭子,都不往前走一步的性格。

  現在忽然轉性了,不由秦文遠不多想。

  不過。

  他還是認可天璣的。

  事實上,他也是如此猜測。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弄到那么多的炸藥,看來,北斗會的底蘊果然不差。

  秦文遠看向新天璣,說到,“那么,你要準備如何引爆這些炸藥呢?!”

  “你離開后,肯定無法自己親自去引爆。”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有你的心腹死士,愿意為了你的命令,和新安城一起上西天。”

  “要么,就是你弄得一個自動引爆裝置,時間一到,自然就會引爆炸藥。”

  “你用的是哪一種?”

  新天璣扭過頭。

  根本不知道秦文遠,去看他的神情。

  他現在是知道了,自己的任何細小的反應,都瞞不過秦文遠的火眼金睛。

  所以想要不被秦文遠,知道自己的想法,唯有不看秦文遠一種選擇。

  秦文遠見狀,笑到,“躲著本官!?”

  “也罷。”

  他笑了笑,忽然低下頭,蹲下身來,一把放倒了新天璣.。

  便聽砰的一聲笑,新天璣后背直接撞到地面,不由發出一聲痛呼。

  而秦文遠,卻根本沒瞧他的表情。

  反而是一把抓住了新天璣的鞋子。

  他抬著新天璣的腳,仔細看著新天璣的鞋子。

  天璣見狀,忍不住說道,“你怎么還有這種嗜好?這家伙這種大塊頭,那腳估計很臭吧?”

  秦文遠懶得搭理天璣的言語,他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后看向被摔倒在地的新天璣,說到,“你的鞋底沾染了一些泥,上面還有一些綠苔。”

  “而這幾天,新安城可沒有下雨。”

  “所以有泥土的地方,應該是水井旁。”

  秦文遠看向巳蛇,問道,“巳蛇,這新安城有幾處水井?”

  巳蛇控制情報司,而新安城內,也有情報司的探子,所以他對新安城的布置,早已了然于心。

  此刻聽到秦文遠的問話,說到,“有三處。”

  “一處,在城主府的前院里。”

  “一處,在軍營中央。”

  “一處,在新安城的北部,那里有一片小樹林,樹林前有一口水井,是平常百姓取水之地。”

  秦文遠聞言,目光看向臉色變化的新天璣一眼。

  笑著說道,“經典三選一啊,而本官,最擅長做這種選擇題。”

  “新天璣,你運氣似乎不太好。”

  “你知道那些炸藥,被埋在何處了?”

  天璣看到秦文遠那自信的笑容,忍不住問道。

  新天璣,也緊張地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輕輕一笑,說到,“天璣,你的問題問的可不嚴謹。”

  “我們都知道,那些炸藥被埋在了整座新安城的下方,他是要將新安城直接炸上天的,這樣的話,無論本官身處何地,只要本官還在新安城內,就必死無疑。”

  “所以,那些炸藥,就埋在我們的腳下。”

  “而你問的,應當是埋藏那些炸藥的出入口在何處?”

  “畢竟新天璣,不可能費力的自己挖土埋炸藥,那也會讓其他人發現的。”

  “故此,本官猜測,應當是在這地面之下,有一些縱橫交錯的密道存在,而他就是將那些炸藥給藏在了這些密道之中,到時候一經點燃,就可直接將其引爆,從而炸飛整座城池。”

  “而那些密道,絕對無比隱匿,想來入口可能只有一個,所以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入口。”

  天璣被秦文遠,十分嚴謹的教育著,臉色有些不好。

  她覺得秦文遠在侮辱她。

  她沒好氣道,“你都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這么揪字眼,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

  秦文遠淡淡一笑,“畢竟在我們刑偵上,有時一個字的差別,就會導致真相偏移數萬里。”

  “所以很抱歉,本官的職業病,要求本官不允許一絲一毫的偏差。”

  天璣氣急。

  她覺得秦文遠,就是故意在針對她。

  可這一次,她真的錯了。

  秦文遠是真的職業病,對任何字都要究根問底。

  “別耽誤時間了,快找出密道入口吧。”

  “再遲一些,也許就要爆炸了。”

  天璣說到。

  秦文遠笑道,“不急。”

  他看向新天璣,說到,“新天璣不會這么急著引爆的。”

  “首先,他要保證自己能夠安然逃離,所以,他肯定不會將爆炸時間安排的那么急。”

  “其次,他也要確保本官能夠進入新安城,萬一本官要找著新安城徹底攻陷后,才進入新安城呢!?”

  “這定然是需要時間的,所以綜合以上兩點,他的炸藥想要引爆,至少還需要一兩個時辰。”

  “多的話,也許還要等上一天也未必。”

  “畢竟那個時候,才能確保本官一定會進入新安城。”

  聽到秦文遠的話,新天璣的瞳孔再次顫動。

  他死死的咬著牙關,才讓他沒有驚呼出聲。

  可怕!!

  秦文遠真的太可怕了!!

  隨便推斷,都能完美的猜出自己的想法和布置。

  這給新天璣,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

  就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秦文遠的掌控之下去做的。

  就仿佛秦文遠,不是在推斷這些。

  而是在不知不覺間,掌控著他,讓他去做的這些事。

  這種感覺,讓他頭皮都發麻了。

  秦文遠看著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瑟瑟發抖的新天璣。

  笑了笑,說道,“不過,也的確該早些找到那密道出入口了。”

  “等解決了這些事,本官還想單獨和你聊聊,現在……還是先做正事吧。”

  他繼續之前的話題,“新安城內,一共有三口水井,城主府內,軍營內,以及樹林旁。”

  “而算是三選一。”

  “不過你的鞋底,還有另一個線索告訴了本官這些秘密。”

  他輕笑一聲。

  抬起手指,這讓眾人看到了他手指上蹭到的青苔。

  他說到,“青苔……這種東西,雖然說不計較生長環境,很多地方都有,可城主府的院子里,來來往往人不斷,而且有下人,專門打點,是不會讓其出現的。”

  “而軍營里呢?”

  “無數將士來回走動,將地面踩得寸草不生,自然也不會有青苔。”

  “所以,綜合來看,青苔……也就只有那最后的一個呢。”

  秦文遠嘴角一翹。

  看著低著頭,緊張不已的新天璣,直接轉身,笑道,“走吧,去樹林旁的水井那邊,入口,應該就在那里。”

  刷的一下,新天璣猛然抬起頭。

  眸中瞳孔,驟然收縮,整個人面色大變。

  秦文遠沒再去看新天璣的表情變化。

  他對自己的推斷有著十成的信心。

  身為一個偵探,若是對自己的推斷都沒有信心,那又有什么資格去尋找真相?

  所以,根據已有線索作出判斷后,秦文遠就會堅定不移的相信著自己的判斷。

  他說道:“巳蛇,將其捆起來,帶到那口水井旁。”

  巳蛇連忙點頭。

  很快就將新天璣給綁的死死地,然后將其扔到馬匹上,翻身上馬,去給秦文遠在前方帶路。

  天璣看著仿佛一個粽子一樣被綁在馬背上的新天璣,忽然就平衡了。

  終于不再是只有她一人,是被這樣羞辱的綁著了。

  秦文遠看了一眼忽然高興的天璣,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高興什么呢?

  就好像你沒被綁過一樣。

  “走吧。”

  秦文遠抬了抬下巴,讓天璣走在他前面。

  天璣知道秦文遠在監視著自己,防止自己溜了。

  她現在并無溜走的打算,冷哼一聲,便也驅動馬匹,跟了過去。

  秦文遠走在最后,目光看了一眼城墻下的豆腐渣的破洞,笑了笑,也驅趕馬匹追了過去。

  很快,巳蛇就停了下來。

  他說道:“少爺,就是這里了。”

  秦文遠目光環顧了一圈。

  便見這里位于新安城的北側,在這里,有一片不大的樹林。

  不過樹林的樹木被砍了不少,剩下的并不多。

  想來這些樹林應該是新安城的官員故意種的,為的就是平常使用。

  這一點,就和大唐不同了。

  大唐是不會在城池里面,修建這樣一片樹林的。

  樹林都會在城池外面。

  本來城池里面的地方就不大,還要住那么多人,哪有那么多地方種樹。

  可南詔不同。

  南詔疆域不大,但人口更少,平均下來,每個人所占有的土地面積遠大于大唐。

  所以,他們可以這樣去浪費城池內的土地。

  緊挨著這片樹林,有一口水井。

  水井四周的地面有不少水,看來是打水時不小心灑的。

  因為地面上都是土塊,水遇到土快就成了泥,所以經過這里,鞋子上竟然會沾上一些泥。

  并且在地上,秦文遠也看到了一些喜濕的青苔長在四周。

  這里因為樹木的原因,陽光不多,陰影極大,而且水又不少,較為適合青苔生長。

  所以,在經過這里時,除非刻意避免,否則很容易在鞋底粘上青苔。

  而新天璣,明顯不是那番心細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到過會被秦文遠給抓住,也就沒有注意這些。

  沒成想,最終卻反而成為了秦文遠找到這里的關鍵性證據。

  天璣目光向四周找了一圈,可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忍不住說道:“那密道的入口在哪呢?”

  巳蛇也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看向新天璣,新天璣哼了一聲,扭過頭,悶聲悶氣道:“別以為我會告訴你們!”

  “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太不十分不好,似乎真的想要和秦文遠等人同歸于盡一般。

  天璣臉色不由得一變:“秦文遠,那炸藥會不會在我們還沒找到入口時,就爆炸了?”

  要是那樣,可就慘了。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慢條斯理道:“怎么?怕了?”

  “你不怕?”

  天璣反問道。

  秦文遠搖了搖頭,說道:“本官自然不怕,因為本官知道,在我找到入口之前,絕對不會爆炸的。”

  “多用用你的腦子,你也就會和本官一樣淡定了。”

  秦文遠諷笑了天璣一句,而后看向新天璣,忽然向新天璣伸出手。

  新天璣一驚:“你要干什么?”

  秦文遠笑呵呵道:“緊張什么,幫你取出一片樹葉罷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收回手。

  果不其然,便見他的手心上,正躺著一片樹葉。

  秦文遠看著這片樹葉,似笑非笑道:“現在可還沒到落葉紛紛的季節,所以怎么會有這么翠綠的樹葉在你身上呢?”

  “新天璣,本官覺得,你現在可以嘗試著狡辯一下,看看能不能騙過本官?”

  新天璣臉色頓時一變。

  新天璣臉色大變的看著秦文遠,原本偏黑的臉龐,此刻都變得有些白了。

  煞白煞白的。

  這一刻,饒是天璣和巳蛇,都能夠感受到新天璣那絕望的內心了。

  被秦文遠針對,什么都瞞不過秦文遠的眼睛。

  一切秘密都被秦文遠給猜出來。

  天璣真的太懂這種感覺了。

  只是她要比新天璣更聰明,底牌更多,更加深沉所以倒是沒有新天璣這般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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