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932章∶數落!時間!
  這沛王也是聰明人,知道不能強人所難的道理,尤其對秦曉樂這種有實力的大臣,不能為其所用,那便敬而遠之,只期望他不壞自己的事便可。

  李賢想到此處,屏退廳堂里的女子,對一眾屬下說道。

  “爾等切不可招惹秦曉樂,以本王對他的了解,他不是多事的人,切記!”

  一眾屬下得沛王叮囑,自然唯命是從。

  秦曉樂出得“五福居”,騎上自己的馬匹,一路皆是喃喃自語。

  “你等兄弟爭儲,打小爺的主意做甚,懂事的便不要招惹小爺,否則,小爺定讓你知道馬王爺生有幾只眼睛。”

  這廝控馬,緩慢回到府中,卻是因在“五福居”中因與女子嬉戲,渾身沾染的香粉之氣被太平公主聞到,惹得這妞醋勁大發,拉住秦曉樂不依不饒說道。

  “駙馬爺這是往哪里偷腥回來,可否與本公主說說,待妾身去將這些妹妹召來府中,以備駙馬爺隨時享樂。”

  秦曉樂如何敢承認自己與女子逢場作戲的事,裝得一副迷惑的樣子問公主道。

  “小妞說什么呢,你家爺存的那點余糧,何時不是緊著給你。”

  公主聞言又說。

  “哼!還要說謊,爺身上穿的衣服可比爺誠實,不妨自己聞聞!”

  望著吃醋,帶有嬉戲自己意味的刁蠻公主,秦曉樂只得將他兄長李賢請自己去“五福居”的事抖露出來,卻是叮囑公主不要將此事,拿回宮中告之皇上、皇后,以免招人忌恨,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太平公主本是聰慧的女子,聞聽夫君之言,瞬時便知沛王之意,對夫君處理這等事的方法大是贊同,再不言語,卻是溫柔將身倚靠秦曉樂的懷中。

  秦曉樂擁著公主,對這長得越發豐滿的妻子,忍不住使雙手四處揉摸,惹得太平公主媚眼如絲,嬌喘不已,二人皆是青春年少,那里受得這般情熱,管它此時天明天黑,哼哼唧唧地雙雙滾入床中。

  待得夫妻于云端遨游一番,起身也是掌燈時分,太平公主吩咐府中下人,趕緊端來美酒美食,待得酒菜齊備,這妞屏退下人,竟是坐在秦曉樂懷里親自侍候夫君,那溫柔、賢慧、誘惑人的模樣,使秦曉樂如何受到這般撩撥,雙手又不老實起來,卻是被太平公主嬌笑著強行使他吃飽喝足。

  飯后、二人歇息稍許,太平公主方引這猴急美色的小子往另一屋,于盛滿溫水的池中,尋那鴛鴦戲水的樂趣……

  沛王李賢自那日被秦曉樂巧妙婉拒之后,倒是沒有繼續糾纏、騷擾他的動靜,使大家仍如平常般交往,相安無事。

  皇宮里太子與諸位皇子間的關系看似風平浪靜,卻是暗流洶涌。

  李治察覺兒子沛王李賢爭儲的傾向越來越明顯,害怕兄弟間自相殘殺的事又在上演,作為帝國的皇帝,孩子的父親,不管是從維護大唐政局的穩定,還是從維護家庭的安寧,他不能讓這種事情在他的眼皮之下發生。

  其時、太子李弘深得父皇李治寵愛,李治時常于宮殿上當著大臣夸贊太子。

  “太子仁孝,接待大臣符合禮節,從未曾有何過失。”

  正是因李治對太子李弘的看重,使李賢對這同父、同母的親哥哥李弘十分不滿,這李賢認為自己不管在哪方面都要強過其兄,憑什么他能做太子而自己不能。

  李賢自有了這等心思,加上沛王府中追隨他的朝臣也是暗中使力,使他爭儲的想法越來越盛,行事也越來越大膽。

  李治從沛王李賢與朝臣的密切接觸中,發現不利太子的端倪,心中大怒,想這還得了,老子還活著你便想要翻天,眼中可還有老子這個皇上,老子這個父親。

  自此,李治使人密切關注李賢的舉動,倒是要看看自己這個兒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太子李弘,此時尚不知弟弟李賢覬覦自己的太子之位,卻是忙于協助父皇、母后處置朝廷軍政之事。

  原來唐軍兵敗大非川,不得已與吐蕃議和之后,李治為奪回失地,準備再征吐蕃,頒旨使各地衙門開始大量征兵。

  各地衙門接旨,為完成朝廷諭令,諸多官員行事粗魯,擅改朝廷征兵規定,使大唐百姓人家子弟因故不能從軍者,或是因期限內沒有往兵營報到的,皆以死罪論處,且、家人還要受到充軍為奴的牽連,頓激起大唐數州民憤,多地有百姓沖擊衙門的暴力事件發生。

  此等激起民憤的奏折,雪片兒般飄落朝廷,二圣召集朝臣于殿上眾議,聞聽偵騎司稟報各地征兵的亂象,李治大發雷霆,斥責眾官辦事不力,使一干大臣皆低頭不語,誰也不敢此時去觸碰皇上的怒火。

  太子李弘聞聽偵騎司于殿上的稟報之后,也是大感悲憤,這小子仁德,起身上奏說道。

  “父皇、母后;兒臣聞聽偵騎司所言,但凡沒有及時到軍中報到的百姓子弟,便使全家皆被牽連,而衙門不斷罪、不問遲到的原由便隨意囚禁這眾多的百姓,其情實是可惡,想人于途中,誰也不敢說一帆風順,或生病、或遇山賊、或渡河遭難,或畏懼逃亡、或身負重傷等情形時有發生,衙門卻要連坐他們的家屬,兒臣以為,這是衙門懶政、不知兼顧實情,不負責任的行為,如是朝廷任由這些庸官如此施為,必使朝廷政治清明,致力民生、關愛百姓的國策遭天下人非議,兒臣懇請父皇、母后下旨斥責、罷免不作為的官員,免除軍律中,因兵士犯錯而連坐家屬的規定。”

  李治聞太子之言,心情終是得以平靜,收起雷霆之怒,語氣平和說道。

  “太子所奏,甚得朕心,著中書令、兵部、吏部派員于各地徹查此次征兵中的亂象,但凡有為非作歹,欺壓百姓、草菅人命的官員,視情節輕重,可罷官追究責任,以平民憤。”

  李治話落,武則天也是說道。

  “諸臣當盡心遵旨行事,休得懈怠!”

  殿上諸臣聞二圣諭令,中書令諸位宰相和兵部、吏部的尚書大人,皆齊聲言道。

  “我等謹遵二圣諭令,不敢稍有懈怠。”

  聞得諸臣之言,李治又發二道諭令。

  “朕欲與皇后巡視關中,使太子李弘于長安皇宮,代朕主持軍政之事,行監國大任。”

  “朝廷中書令派員,以半副鑾駕往歷城,宣召鎮國大將軍、齊王徐天坐鎮長安,輔佐太子監國。”

  此二道諭令使朝廷諸位臣子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使李賢得到種被警告的信息。

  太子李弘奉旨于長安城監國,而秦文遠于齊州“歷城”接到李治的圣旨卻是苦笑不得,想自己早不關心朝廷之事,這皇帝小兒卻屢屢將自己拉入朝廷爭權奪利的漩渦,使自己的道心在紅塵俗世與方外之境間沉浮,壞了自己游于天地大道,證道無為的心境。

  秦文遠接旨,不禁大是感嘆。

  “這般磨難,許是對徐某追尋道家無我之境的考驗吧!”

  秦文遠無奈中只得如此所想,竟是于“青風觀”中飄然而出,吩咐迎接他的官員收起半副鑾駕回京復命,自己攜諸位夫人卻如游山玩水一般,往長安城“齊王府”,到達府邸便吩咐陳老三使麾下眼線,密切關注各位皇子與大臣接觸的動靜。

  太子李弘得秦文遠坐鎮長安輔佐自己,心中大定,對這位從不將自己的思想強加于他人的齊王爺,自是萬分尊崇,常往“齊王府”中求秦文遠教誨,每每此時,秦文遠卻總是笑著與他說道。

  “治國之道,太子當謹記富民強國四字,此為王道,于軍政大事,太子可按對這四字的理解致力于國事便可,不必常來府中請教,皇上既然使徐某坐鎮長安,太子當盡心國事,休得為外因所擾。”

  李弘對秦文遠的話聽懂一半,所迷惑之處乃是“外因所擾”四字,他卻不知這是父皇對他施加的保護,也是李治使秦文遠坐鎮長安的真正原因,無非是起震懾帝國懷有不軌之心的皇子和朝臣罷了。

  長安城有太子監國,秦文遠坐鎮之后,李治與皇后武則天開始巡視關中之地,此時正值關中旱災,多地發生饑荒。

  秦曉樂率金吾衛數千兵士隨二圣巡視,發現多地駐軍兵士食不果腹,竟然靠吃榆樹皮、蓬實充饑,問其究竟,得知軍糧被層層官員貪腐,遂將此等大事奏報二圣,使李治、武則天盛怒之下,連斬十數地方大員,平息軍民之憤并傳旨開官倉救濟軍民。

  此一路行來,李治終是發現大唐的盛世乃是地方衙門官員,虛報政績造成的虛妄之景,當真有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的心情,率眾臣匆匆回到長安皇宮,旋即使朝廷各部衙門,行考核官員政績,派人核實的舉措,誓要殺一批貪官污吏,整肅朝綱。

  秦曉樂回到府中拜見父母及諸位姨娘,言及途中所見之事,秦文遠聞之后對兒子說道。

  “人性如此,天意使然,權利的滋味不是每個人都能堅守本心,吾兒當以此為鑒,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如哪日看不慣官場的陰暗,不想繼續為官,盡可回歷城當個富家翁,做做自己喜歡的事。”

  聞聽父親之言,秦曉樂唯唯諾諾應承,卻是被母親襄城公主好一頓數落。

  “小混蛋,結婚這么久的時間,太平怎地還沒有動靜,老娘可是早盼著抱抱孫兒,看看你那幾位兄長,兒女都有好幾個了,讓老娘甚是眼熱,伱也得給老娘爭爭氣,好不。”

  一旁坐著的秦文遠諸位夫人,見這小子被他老娘數落,不敢頂嘴的窘迫樣子,皆是大樂。

  秦曉樂聞老娘所言,卻是暗忖道。

  “這哪里是爭氣不爭氣的事,小子已經很努力了,結不出果,小子又有什么辦法。”

  便在秦府中諸位夫人調笑秦曉樂之時,皇宮里太子李弘卻是此時向父皇李治請教秦文遠所說的那句“不為外因所擾”的話語,這小子尚還沒有想明白此話的意思。

  李治聞言,知兒子心性純良,微笑說道。

  “皇兒不必想得太多,齊王說的話,便是父皇有時也要考量許久,方得其意。”

  這卻是李治不想說出實情,以免讓這心性善良的兒子,知道了兄弟之間為爭儲,使無所不用的手段而落下心病。

  李治見兒子迷惑的模樣,感嘆生在皇家的子嗣,雖是身份尊貴,卻也失了平常人家那種父子、兄弟間的親情,不禁心中感嘆。

  “都是權勢惹的禍啊!”

  時間轉眼進入到大唐“咸亨”三年(672年)。

  大唐朝廷處理、斬殺一批在關中地區二年自然災情中的貪官后,使社會矛盾得以緩解,雖民生得以漸漸恢復,然、因大非川兵敗帶來的后患,使大唐的政治、經濟在不同程度上,還是受到不小的影響。

  太子李弘因仁孝、仁德,獲得朝野內外的贊譽,奈何、這位太子卻是自幼身體羸弱,經常生病而不能長時間處理軍政,監國期間,李弘因身體之故,多是將軍政之事時時交與東宮官員戴至德、張文瓘、蕭德昭等代為處理。

  戴至德、張文瓘、蕭德昭三位東宮屬官,協助太子處置軍政,行事異常小心,大事皆不敢擅專,小事卻都是按三人商量的意見處理,使不明真情的大臣,以為三人權勢滔天,常使一些朝廷中久拖難辦之事,呈報東宮,讓三人處置。

  三人在接到的這些稟報中,發現有尚宮局稟報被長期幽禁深宮中的義陽、宣城兩位公主之事。

  這兩位公主都是被武則天賜死的蕭淑妃的女兒,是太子李弘同父異母的姐姐,如今都是二十多歲,尚未婚配,因母親是如今皇后的仇人,自然在生活等各方面的待遇上,哪里還有半分貴為公主的影子。

  尚宮局作為大唐管理后宮事務的機構,對兩位公主的事是想管不敢管,不管又不行,生怕因此引來皇上、皇后的責罰,畢竟兩位公主是皇上的親生骨肉,雖因母親的原因,被幽禁深宮多年無人過問,然、主子便是主子,便有千般不是,誰也不敢做得太過,頂多是對兩位公主拿些臉色,說些譏諷之言,在生活物資的分配上苛刻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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