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音以為見鬼了。
環顧四周都沒看見人。
而且她所在的地方是女弟子的休息區,不可能有男人的聲音。
除非,是有變態潛入了進來。
傅如珩看著如臨大敵的阮若音,有些無奈。
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腦子不靈活,笨笨的。
他舔了下姐姐的指尖,嗓音清沉,“姐姐,我在說話。”
阮若音目光愕然,“兔兔?”
不對,這聲音好熟悉,是一百年后崽崽的聲音!
她當時在手機里聽過。
崽崽的聲音經過了蛻變,從清潤的少年音變成了低啞清澈的青年音,蘇得讓人腿軟的那種!
她一聽就記在了心里。
再也忘不掉。
所以,她手里的兔兔,其實是崽崽?
崽崽一開始就認出了她,并陪在了她的身邊?
阮若音心里震撼,眸中瞳孔震顫不已。
她震驚崽崽能夠認出他,同時心酸崽崽對她的在意。
難怪,難怪這只小兔子那么病弱黏人。
難怪她會覺得小兔子那么的像她的崽崽。
原來兩者是同一人。
阮若音顫著嗓子,明明手里的小兔子很小,她卻像是捧著千斤重的鋼鐵,“兔兔,你是崽崽對嗎?”
“是我的崽崽對嗎?”
話音落下,屋內紅光一閃。
巴掌大的兔子變成了漂亮的紅衣青年。
他坐在阮若音的腿上。
他環住阮若音的脖子,親密的窩在她的肩窩。
白發與黑發廝磨,他吐著溫熱的氣息說:“是我,是姐姐的崽崽。”
阮若音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腰。
與vr眼鏡不同,這次的她,是真正能感觸到崽崽的存在。
她的指腹在崽崽腰間的軟肉上摩挲,溫熱的感覺麻到了她心里。
她心神恍惚。
震撼仍然未消。
這一次,次元壁真的被打破了。
“姐姐……”傅如珩敏感的打了個哆嗦,更加用力的抱住阮若音的脖子,聲音悶悶的,“我終于等到你了。”
“姐姐,別離開我了好不好……”
“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姐姐告訴我,我改。”
“我很乖的……”
傅如珩說著,眼淚奪眶而出,他抱著姐姐,恍如隔世。
這個擁抱,他等了一百多年。
他不想再失去姐姐了。
姐姐玩弄他也好,把他當成消遣也罷。
只要把他留在身邊,他什么委屈都能咽下去。
阮若音酸澀哽在心頭,她心疼的擦掉他的眼淚,“崽崽很好,崽崽什么都不需要改。”
“是姐姐糊涂了,沒能一直陪著崽崽。”
“是姐姐的錯,崽崽不哭,不哭。”
崽崽哭得她心肝疼。
崽崽太懂事了,直到現在,他還認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她才會離開他。
她何德何能擁有這么好的崽崽。
懷里的人輕輕的,腰腹沒有多少肉,阮若音都怕一個用力,他會碎掉。
她越是溫柔,傅如珩越是想哭。
百年強撐著的堅強,轟然倒塌。
他埋在阮若音的肩窩,嫣紅的唇擦過凹陷的鎖骨,嗚咽著流淚,溫熱的淚水落到阮若音的皮膚上,燙得人發顫。
“姐姐,我以為你忘記了我。”
“姐姐,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姐姐……”
“我好想好想你,我好愛你,我愛得快瘋了。”
話到后頭已經有了瘋批病態的意味。
阮若音聽著只有無盡的心疼。
面對沉甸甸的愛意,她認真的回應,她說,“不會不要崽崽的。”
她說:“我也想崽崽。”
她說:“我也愛崽崽。”
她說:“以后,不會再丟下崽崽了。”
無人愛她,只有崽崽會用一顆赤誠的心愛她。
她怎么能辜負這份愛意。
隔著兩個世界的愛意與際遇,何嘗不是對她的救贖?
她沒被愛過,崽崽像個小太陽,熱烈的追尋著她。
她喜歡崽崽炙熱干凈的愛意。
她給予崽崽的,同樣會是炙熱干凈的愛意。
傅如珩嗯了聲,他沒說話,無聲的掉著眼淚,聞著阮若音身上的清香。
他咬過姐姐一口,姐姐的靈魂有他的痕跡。
一百年了,姐姐都沒驅逐這份痕跡。
姐姐還是在意他的。
他相信姐姐。
姐姐說愛他,不會騙他的。
姐姐會一直陪著他,一直陪他。
病弱漂亮的青年彎了彎眼角,他抓住阮若音的手,與她五指相扣。
“姐姐。”他乖軟的啟唇,音色清啞勾魂,“你可以親親我嗎?”
他說著,主動閉上了眼睛,把唇湊了上去。
一副等著親親的乖乖模樣。
阮若音瞳孔一震,扣住傅如珩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些許。
怎么會有人提出這樣讓人無法拒絕的請求。
她求之不得。
阮若音垂眸,掩飾住自己的緊張,大膽的吻住青年好看的薄唇。
她沉溺于這份美好中。
沒人告訴過她,親親那么的上頭。
她抱著崽崽纖瘦的細腰,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
她吻得深,懷里的青年憋紅了臉。
白凈如玉的膚色紅到了極致,烏黑的睫毛無措的顫啊顫。
阮若音聽到他明顯不對勁的呼吸聲,松開了他的唇。
傅如珩如釋重負的大口喘氣。
紅眸瀲滟,緋色的唇瓣如同熟透了的桃子,嬌艷欲滴。
“姐姐。”
他挫敗的低眉,嗓音甜膩,“我還是不會換氣。”
昨晚大著膽子親了姐姐一夜,結果還是被姐姐吻得頭暈目眩。
好笨。
他比姐姐還笨。
比姐姐笨得多。
阮若音四肢仿佛觸了電,被他勾得春心蕩漾。
好可愛,好乖好想欺負。
她抬著青年精致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沒關系,崽崽喘不上來氣就推開姐姐,姐姐不會介意的。”
傅如珩被她盯得害羞,眼簾遮住羞怯的血紅眸子,“不想推開姐姐。”
“喜歡被姐姐吻得喘不上氣的感覺。”
臨近窒息的感覺,會他讓覺得,姐姐是真實存在的。
姐姐是在愛他的。
他拒絕不了這種感覺。
雖然……會在姐姐面前丟點臉……
阮若音吸了口氣。
崽崽用這么乖的語氣說出這么色的話,過分帶感了。
更想欺負了。
她收緊環著傅如珩腰部的手臂,“既然如此,那就再親一次。”
她發絲垂落,與傅如珩的白發交融。
親密無間。
傅如珩還迷糊著,再次被親,乖乖的仰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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