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有變故的兩人聞言皆暗松一口氣。沒有就好,要不然事情就棘手了。
“他們去抓誰了?和這事有關?”凌川問道。
“嗯,花家嫡子花朝雪,老大還有印象么?就你剛回京城那會,喬文槿不是故意吊著你么?花朝雪就是在畫舫跟他抬杠那個。”
影鶯說著又想起別的,目光轉向夏墨:“哦,花家還和你舅舅家是世交呢,上回你舅舅就差點娶了人家妹妹。”
夏墨一聽到喬文槿吊過他川哥,心里就劃過一絲不痛快,所以再聽他說起花朝雪與喬文槿不合后,他對花朝雪的印象分很不錯,但……
“他現在是大皇子的人?”
“不是,花家其他人或許會投靠大皇子,但他,絕無可能。”
不用影鶯回答,凌川就先給出肯定答案。
“啊?為什么?”夏墨疑惑。
“花朝雪不但和喬文槿有仇,更和大皇子有仇,讓他替他們辦事,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凌川道。
“哇,這是深仇大恨吧?這樣的話我們抓他做什么?”
夏墨眨眼,若他沒記錯,川哥說的前世里并沒花家什么事啊。
如此想著,夏墨的思維一下子就發散開來了,不由猜測道:“難道是他手里攥著什么秘密?比如……大皇子的把柄什么的?”
他邊說邊將視線挪向影鶯,凌川眼神也瞥了過去,顯然讓他快把事情道來。
“沒錯。”影鶯唇角微勾了下,給夏墨拋了個還是你厲害的眼神才說道:
“殺子之仇,奪妻之恨,花朝雪一心報仇,所以一直在找大皇子他們把柄,不過他前陣子被發現了,大皇子不可能放過他,我們一合計,便決定把人截下。”
夏墨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時也狠狠同情這位素未謀面的花公子一把。
“難怪說投靠他們比殺了他還難受,這奪妻殺子,是常人不能忍之痛啊。”
凌川未怪他們擅自行動,只對影鶯淡淡道:“人若救下,通知一聲。”
“好的老大。”說清龔鳴他們在干什么后,影鶯就開始說他們進京調查到的一切。
影鶯是先從喬王父子說起的,夏墨和凌川很少打斷他。
也就他提到自己倒霉,一時離開不及,被迫聽喬文槿的三人行時,夏墨很不給面子地笑噴了,人生囧事啊。
影鶯一臉嫌棄,再次回想起來都忍不住泛惡心,但也證實了他老大真沒騙他,喬文槿不但不是哥兒,還金屋藏嬌一堆,連兒子女兒都有了,都暗中養著呢。
影鶯抖抖手臂雞皮疙瘩,為了不惡心自己,他很快就把話題轉到玄月國上。
他善于偽裝,又曾替喬王爺辦過事,所以也成功拿到他與玄月國勾結的密信,畢竟他們都以為他死透了。
說到這些,影鶯就起身去把截獲的密信,還有他憑借記憶在喬王府中翻到的有利證據一并拿來。
夏墨和凌川一張一張翻看,里面只涉及到的內容是大皇子和玄月國的合作協議,如玄月國的人助他奪嫡,他成功登基為皇,他將會予以玄月國什么好處云云,橫看豎看,跟喬王父子倆是沒半毛關系。
夏墨一連嘖嘖了好幾聲,說喬王父子是老陰逼真不過分,說大皇子蠢得要死也不過分。
若東窗事發,這些東西拿出來乍一看,最終會被定叛國罪的只有大皇子一人,他倆倒是摘個一干二凈,啥事沒有。
可不就是么?影鶯也跟著吐槽,這大皇子看著牛逼哄哄的,結果人家都耍著他呢。
不光喬王父子利用他,十分重視的謀士也利用他。
金旭華的身份他們尚不能確定是不是滄鄔國十二王子,唯一能確定的一點是,他和金家有著密切聯系,曾四次約金家老爺在郊外見面。
因怕驚動他們,他們并未貿然接近,所以只記下他們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然后再密切觀察金家接下來的舉動。
這一追蹤還真讓他們收獲不少,金家雖家世一般,但家中年輕小輩不少,尤其哥兒小姐,個個真絕色,什么樣的都有。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哥兒小姐會以各種方式進入一些官員或富商家中,然后偷偷給人下藥。
一月下來,但凡吸食過藥粉卻又不及時吸食的人,都會顯得萎靡不振,反應略微遲鈍,和老大說的慢性毒藥完全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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