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得很緊南卿感覺胳膊有點疼,她抬頭無辜的看著他:謝公子,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我想要你
謝聆暮,你這是喜歡我嗎?南卿滿臉的不可思議:都過去一年多了,我也只是曾經在你府上當了一段時間的丫鬟,你怎么就對我念念不忘上了呢?
曾經在你府上當了一段時間丫鬟,就這么一句話就概括了他們之間?
謝聆暮眸色幽深:是丫鬟嗎?我可一直把你當
當通房嗎?可是我們并沒有發生什么,在我眼中你就是公子,我們之間的關系很純粹。
謝聆暮聽著郁悶不已,他非常不喜歡聽到她撇清關系的話,那時候他們摟摟抱抱過,這叫純粹?
最后一晚你趁我酒醉的時候說喜歡我的臉,說不想仰望我,現在你也不需要仰望我了,我這張臉應當比一年前更甚,你還喜歡嗎?
嗯?
你還喜歡我這張臉嗎?
謝聆暮,你在說什么呢,我有說過什么嗎,莫不是你酒醉的時候自己做夢了。
謝聆暮聽著她軟綿的聲音,心仿佛被她撕得血淋淋的。
不可能是他做夢!
一年不見,她更壞了。
謝聆暮垂眸:你說,要是現在我叫人進來,別人看見我們倆抱在一起,這京中會出現什么流言呢?
謝聆暮,你這樣我會越發討厭你的。
以一個女子的名聲來做威脅,小人心思。
謝聆暮不語,他的確想這么做,但是他又不可能這么做。
他很在乎她的名聲,要她,當然是風風光光的要了。
謝聆暮松開了懷里的人,稍微的退后了一步,然后伸手替她整理衣裙和有些歪了的發飾。
他動作很溫柔,特別是在扶她頭上的發飾的動作很輕沒有扯到一根頭發。
南卿疑惑地看著他。
謝聆暮將手里的玉佩小心的系在了她腰間的腰帶上:下次小心一些不要再被人順走了玉佩。
是我不小心嗎?明明就是這店里有手腳不干凈的人。
謝聆暮無奈:是,那個人以后也別想來這酒樓了。
哼。
南卿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玉佩,這個動作讓謝聆暮手指頓住了。
剛剛小二送的酒還喜歡嗎?
還行。
你喜歡我每日叫人送一小壺去府上。
不用了,我可以讓婢女來酒莊買。
買不到的。
謝聆暮抬手想去觸摸她的臉,一年多未見,小芩兒出落的越發勾魂了,在剛要觸碰到她臉蛋的時候他垂下了手:這酒是用我院里的鮮嫩竹葉釀的,哪里都買不到的。
南卿聽到他話里的意思,問:你自己釀的嗎?
嗯。
這一年多雖然他未見到她,但是他安排了許多探子在她身邊。
他才知道她居然那么喜歡飲酒,而不善飲酒的他突然冒出了要自己釀酒給她喝的想法,想法一出也就這么做了。
釀了許多酒,埋藏在竹林里足足一年多,今天才開壇取了這一小壺的。
釀酒的手藝不錯,我很喜歡。她笑了。
謝聆暮恍惚了。
南卿趁機轉身就出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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