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概十八九歲。
面容白皙,烏黑深邃,五官輪廓分明,俊逸冷傲。
介于少年的青春稚氣和成年的成熟間,舉手投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朝氣和沉穩。
江洛走近少年。
輪回多世,老攻換了一張又一張皮囊,但是鋒利如刀的眉眼絲毫沒變,反而沉淀出一種內斂的鋒芒,深深地吸引江洛。
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個被強買強賣傳家寶的少年非常貧窮,他身上穿著普通的白襯衫,休閑褲和鞋子都是普通款式。
讓江洛疑惑的是,他站在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面前,身著奢侈品服裝的斯文男人恭敬地站在他面前,俯首帖耳。
少爺,夫人的遺體已經被先生運到了殯儀館。
管家低聲道:您在外面那么多年,應該回家了。
牧博謙薄唇抿成一條線,比黑曜石還黑的雙眸里閃爍冷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漠疏離的距離感。
他垂眸看著脖子上掛著的蜜蠟佛珠,告訴牧晚冬,我不會忘記母親因何而死,他這輩子都別想安寧。
管家長嘆一口氣,爺倆都一個性格,一個比一個傲,一個比一個執拗。
少爺。管家循循善誘,父子哪有隔夜仇,夫人的死固然有先生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工作性質要面對輻射......她的研究方向是錯的,哪怕沒有先生的阻擾,也看不到結果。
老管家想不明白。
夫人和先生那么恩愛,為什么會鬧到這個地步。
還拐帶少爺搬出牧家。
沒了牧家的支持,夫人哪里來的研究經費進一步研究。
夫人最終還因為一部小說中提及的核輻射驅動技術的暢想,身體承受過輻射,導致身體病變,最終香消玉殞。
而小少爺竟然要沿著夫人的路繼續走,走進死胡同,還要面臨未知的死亡威脅。
你不是做這類研究的,怎么知道是錯的?牧博謙雙眸炯炯有神,告訴牧晚冬,他要再打修改我大學專業的歪念頭,我就殺了他。
少年眉目鋒利如刀,冷漠的聲音冷得掉冰渣。
老管家被他狠厲的語氣嚇得倒抽一口冷氣,他不敢刺激牧博謙,只低聲道:夫人的追悼會后天開,你一定要來。
老管家說完上車離開。
牧博謙定定的看著價值幾百萬的豪車,面如沉水。
他轉身,與江洛四目相對。
牧博謙腦海中浮現出前幾天與人爭執的臉。
那時候,他對江洛沒有太深刻的記憶。
而現在看到他的瞬間。
牧博謙眼睛死死的黏在江洛身上,移不開目光。
眼中的少年眉清目秀,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殺氣,他手里抱著一個精致的長方形木盒,盒子上雕刻著鏤空花紋。
淡淡的木香縈繞在兩人之間,傳遞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特殊香味。
四目相對,一眼萬年。
牧博謙怦然心動,專注的注意江洛的一舉一動。
隨著江洛的靠近,心跳越來越快,噗通,噗通,冷靜沉穩的少年此時像個傻子一樣,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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