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生,他好像快死了。”護士長雖然脾氣暴躁,但是人不錯。
她看到青年連續被雷劈了三次很擔心對方生命安全:“哎呀不管了,我去救人,我這種信仰殺戮的人看不得有人死。”
江洛:“!!!”
誰告訴你們信仰殺戮的人要救人的?
信仰殺戮看不得人死?
瘋了嗎!
冷漠俊秀的青年如遭雷劈一般驚呆了。
是誰胡亂傳播殺神信條和教義的!
懵逼中的江洛眼睜睜的看著護士長虔誠的贊美殺戮,一邊救人。
“阿爸。”金團從江洛的上衣兜里探出毛茸茸,圓滾滾的小腦袋:“你打雷雷,打大壞蛋,他們竟然救大壞蛋,太過分了!”
小胖嘰氣得捶胸頓足。
它一拳一個小圣母。
狠厲瘋狂,殘酷冷血是金團刻刻在基因里,兇殘才是小萌物的本性。
江洛:“本座也很生氣。”
倒不是生氣護士長拯救凡人,人類的道德觀讓大多數人看到這種情況不會袖手旁觀,尤其是醫護人員,他們對自己的職業道德比普通人更高。
江洛氣的是誰亂說亂傳殺神教義的?
他的教義是以殺止殺,以暴止暴。
用拳頭教他們做事。
當護士長把人抬進來的時候,她見江洛臉色不對,訕訕道:“江醫生......”
江洛俊美的臉揚起溫和儒雅的笑容,他先翻了翻青年的眼皮,拿出手電筒看對方瞳孔是否有反應,開啟大師級演技,將自己偽裝冠心病人的善良一聲:
“治病救人是我們醫護的天職,瞳孔有反應,快送到急救部門,拼盡全部資源也要把他搶救回來。”
搶救回來,本座一點點折磨!
護士長:江院長太難得了,被反咬一口還那么善良,贊美殺戮,阿殺。
眾人:格局打開!江醫生不計前嫌,果然是最好的外科醫生!那么好的醫生竟然被污蔑,他太可憐了,真是一個小可憐。
唐律:裝NM裝!
讓人把青年抬走之后,江洛轉頭望向抬著棺材的眾人:“你們都是淑芬的親朋好友?”
經過剛才那件事,眾人懷疑他們是不是職業醫鬧。
那些人沒想到江洛做事雷厲風行,不動聲色的查清青年的身份,也擔心自己職業醫鬧的身份被曝光,紛紛撇開關系。
“沒有的事,我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
江洛譏誚道:“黃泉路人吧。”
說出這句話并不會降低江洛的身份,反而讓更多深受醫鬧痛苦的患者以及家屬共情。
“江醫生這樣說話,是不是太毒舌了?”
“喂,你把樂山大佛搬起來,自己坐下去好不好?和人渣共情瞧把你能的,江醫生太溫柔了,只嘲諷這些垃圾,換做是我,我沖上去就是邦邦兩拳!”
“是啊是啊,江醫生這是為我們發聲,被醫鬧深受其害的醫護人員發聲,圣母婊能不能滾出china?”
“雖然.....但是......江醫生好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嘲諷醫鬧的同時,還不忘維護江洛。
職業醫鬧們感覺臉上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眾人鄙視,仇恨,憤怒的目光化作令他們坐立難安,芒刺在背,心生退意。
“江洛!”扶棺哭嚎的中年男人氣得嘴唇發抖,他死死的盯著江洛的腳,怒道:
“我老婆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這些熱情的好心人幫我撐場面,老許我感恩戴德,他們是我的恩人。
而你傷害我老婆還不夠,還要害我恩人,你的心肝都黑透了,黑透了啊。”
老許淚如雨下,他見到無數攝像機對著自己臉的時候慌了神,神色凝滯好幾秒。
老許的目光下意識尋找唐律。
沒找到。
怎么回事?
老板不是說只有一家媒體來嗎?
怎么一下來了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就算我是專業演員也扛不住各個機位的拍攝啊!
慌亂只是片刻,老許腦海中閃現各種方案。
人越多,事情鬧得越大,自己從中獲取的利益更多。
“各位媒體記者朋友們,請你們給我評評理啊,我老婆.......”老許將淑芬的事情說出來,老淚橫流,一副無權無勢的弱勢農民工的形象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不少記者紛紛動了惻隱之心。
江洛沒有像揭露青年那樣將老許的身份亮出來,他喜歡以不同的手段打臉。
老許明顯做了功課,對淑芬的基本信息了如指掌。
“你是淑芬的老公對嗎?”江洛道:“回答我問題之前你最好思考一下。”
老許知道江洛要賣什么關子。
不就是想讓他承擔淑芬這些年在醫院里的錢嗎,鬧成這樣,江洛還有臉收?
而且淑芬已經昏迷,另一家醫院判斷腦子有問題,糊涂了,她怎么認得出自己。
“是。”老許拍拍胸口道:“我就是淑芬的丈夫,她這些年錢醫院的錢,我砸鍋賣鐵都會給你們,我們老農民沒心眼兒,踏踏實實的種地,踏踏實實的還錢。”
此言一出,眾人對老許的同情更甚。
就連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動搖老許到底是不是職業醫鬧。
那群職業醫鬧沒有跑得掉,被熱心群眾圍在中間。
“再說一次,你真的確定對方是你的老婆?”江洛笑吟吟道:“這件事很重要。”
老許被氣到了,他猛地站起來,怒氣沖沖道:
“我以前只知道老人死之后,兒子去銀行取錢,要證明他是老人的親兒子,沒想到醫院也是這個做派,竟然要證明我是淑芬的老公。
如果我不是,你們就不治病救人了是吧,你們這群黑心的狗東西!”
此言一出,江洛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目光銳利如尖刀,直抵人心。
老許仿佛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聲音戛然而止,說不出一個字,只覺得自己仿佛被凌遲一般渾身難受,背脊發涼。
“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張口就來。”護士長把青年送到搶救室之后就出來給江洛撐場子,她指著老許的鼻子破口大罵:
“江醫生不收你一分錢,讓你老婆住了四年,這些年她的伙食費都是江醫生出的,你竟然說得出這種忘本的話,你真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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