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姐妹看見這兩個人相互對視的場景,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還沒忘記一邊一個人架著還在驚嘆阮紅剛剛說的話的姜虎。
“哎?我自己出去,我自己能走,我……唔……”
阮紅捂著姜虎聒噪的嘴拉著他下去了。
阮赳赳看著下去的幾人,翻了個白眼,將盒子放在桌子上。
“坐下吧,咱們也沒什么不能見人的話說,有必要清場嘛!”
姜云忠點頭致謝,坐在阮赳赳椅子旁邊。
明明都已經有了膽量將自己的表明心意的信物送給阮赳赳了,可因為長公主的不明確態度,面對阮赳赳他還是覺得心虛。
不知道他這種表現,赳赳會不會覺得他很懦弱無能?
面上不顯,心里忐忑萬分。
“怎么?見到我覺得心虛?”
阮赳赳的一句話,差點將姜云忠從椅子上驚了起來。
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自己表現的這么明顯嗎?
阮赳赳笑著給他添了一杯茶,自己也坐下。
“哈哈哈,看把你嚇的,放心,我最是通情達理,我們將門之女,有話直言,真的對你有意見的話,會直接說出來的,你不必惴惴不安。”
姜云忠聽她這么說,心里確實放松了許多。
“赳赳放心,你這么好的女子,娘親見到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我想,她現在考慮的可能是皇上的想法,不過這都不重要,皇上舅舅已經允許了我的婚事自己做主,待娘親那里答應之后,我就直接進宮向他求賜婚圣旨,這樣大家的顧慮就都不存在了!”
姜云忠的想法確實也是阮赳赳此時的想法。
她覺得長公主還沒見到自己,就不存在不喜歡自己這一說。
況且,依著阮紅她們的打探,長公主可是對于長子的婚事很是熱衷,現在長子有了喜歡的女子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態度,所以她猜測,可能也是朝中平衡的問題。
對于姜云忠如此在意長公主的看法,阮赳赳倒沒有覺得他沒有主見。
如若子女連疼愛自己的父母的想法都不會顧及,且家人也不是傳說中的極品,那這人真的是不能要!
她與愛人成家,是為了更幸福的生活,可不是為了天天的焦頭爛額,所以,有必要在婚前讓大家都和和美美,開開心心的祝福他們!
“好,那我就等著你解決長公主的問題,至于太后娘娘那邊的消息,想必與長公主的消息,關鍵點都在于同一個人。”
姜云忠笑了,他起身向著阮赳赳拱手保證:“姜云忠的妻子只能是阮赳赳,此生的唯一,不管娘親他們怎么想的,只要赳赳收下了我的信物,那余生請多指教!”
阮赳赳站起身,背著手走到他面前,歪頭看著他,“這么有信心?我可是聽說這朝中事情麻煩的很,就算是你的皇帝舅舅寵愛你,可關乎江山社稷,恐怕還是不會讓你輕松的得嘗所愿吧!”
姜云忠站直身子,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想多了,雖然事情有些需要考慮,但朝中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我的婚事還決定不了皇帝舅舅對于繼承人的選擇。”
阮赳赳挑眉,也不反駁。
事情到底如何,只看結局就是了!
兩人此刻都默契的沒有詢問對方一個在外人看來很奇怪的問題,那就是:明明剛見兩面,為何他們就非對方莫屬?
阮赳赳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就是他,姜云忠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從心而定就是她!
……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阮赳赳關注的兩件事情竟然同時得到了進展。
阮大將軍府后院。
阮赳赳身穿大紅騎馬裝正在后院建造好的武臺上與阮白對打。
一紅一黑,一人手持長槍,一人手持長劍,你來我往的很是酣暢淋漓。
而臺下,阮家姐妹幾人在一邊加油鼓勁。
阮家姐妹:“小姐,威武!小姐,霸氣!小姐!必勝!”
“阮白,必勝!阮白,必勝!阮白,必勝!”
“嗯?你們怎么回來了?”
她們聽見如此不和諧且語言匱乏的吶喊聲,轉身一瞧,就見藍頭領帶領的肖家軍正在一邊給阮白加油鼓勁。
此刻她們忽略了,為什么他們加油的對象是阮白。
“呦,你們回來了?這幾天的逍遙日子過得不錯吧?”
阮紅倚靠在阮橙身上,調侃道。
藍頭領看著阮紅又是一副戲謔的表情,就有些膽怯,他可沒忘記剛來的那一天她就是笑意盈盈給的下馬威。
“莫逍遙,我們都和那些女子保持一定距離的!”
別人還沒說什么,他身后的肖一趕緊接話,弱弱的說道:“我們跟她們都是不怎么說話的。”
“嗤。”
阮家姐妹看著他們的話直接笑了。
阮紅更是直接言:“我們又不管你們找姑娘,有必要胡言嗎?姑娘都已經在手邊上了,還是名正言順的的機會,你們會不碰?少年們,你們不誠實呦!”
“哈哈哈哈哈”
阮赳赳和阮白聽見他們的對話停下對戰,對視一眼,走下臺子。
“小姐,你們打完了?分出勝負了嗎?”
阮青上前遞給阮赳赳她們帕子擦擦汗,問道。
阮赳赳接過手帕隨手擦了擦扔給阮青,看著她們問道:“這回賭的是什么?拿出來給我們這兩個辛苦的人分點!”
“什么?她們竟然敢用小姐來打賭?真是膽大……誒?誒?小姐,小姐,這是……”
阮青還沒說完,阮赳赳就從她衣袖里搜出了一堆銀瓜子。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阮青:“沒打賭,那你隨身帶著這么多的瓜子?這是要離家出走呀?”
阮青尷尬一笑,趕緊從阮赳赳手中將銀瓜子拿回來,訕笑:“小姐英明,我這就把這些還給她們,我就說哪能用小姐做賭約呢?真是膽大妄為!”
阮赳赳白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這些家伙,每次藏錢都交給阮青,因為阮青最是嗜錢,就是把人丟了也不會把錢丟了。
所以,她每次抓賭,一抓一個準。
雖然賭博不好,但這是自己人娛樂性的玩玩兒,她還是不會計較的。
阮家姐妹看著小姐沒有沒收她們的賭資,都趕緊跑到阮青身邊將各自的銀瓜子拿回來。
看見阮白瞪了她們一眼,都訕訕的躲到旁邊不說話。
這邊,被阮紅堵住話還沒自證清白的藍頭領一群人,看見阮赳赳向他們走過來,都行禮。
“小姐,屬下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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