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小姐,大消息,大消息!小姐,小姐,我進來了?”
昨天聽“媽媽的故事”,睡得很晚的阮赳赳還沒醒,阮青就跑來敲門。
阮赳赳本來蒙著被子睡覺的,聽見“大消息”,瞬間清醒了些。
掀開被子,迷迷糊糊的找衣服,還不忘朝門外喊道:“醒了醒了,進來,咋的了?”
阮青這個八卦頭子,不是大事都不能讓她這么興奮。
阮青聽到允許,推門進去,看見正在穿衣物的阮赳赳就開始分享。
“小姐,漠北使者來京覲見我朝圣上,據說同來的還有他們大王最寵愛的小兒子,漠北九王子,呼延烈。在邊關的時候,我就聽說過,這位的母親是北朝女子,因為傾國傾城的容貌,柔情似水的性格,一直是漠北王最愛的女人,以至于,雖然她是北朝人,但她的兒子九王子,仍然受到漠北王的器重,甚至兵權都交給他一部分。”
阮青一邊講著,一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這是怎樣一種可歌可泣的愛情呀?他們跨越了不同族人的偏見走到了一起,不懼外面的……”
“停停停。”
阮赳赳剛在尋思呼延烈的事情,就聽見這么肉麻的感慨之詞。
“醒醒,別在那幻想了,這女人本來就是漠北在北朝的奸細,當年差點壞了我們邊關的兵防,幸好及時發現,沒有得逞,人家真正身份是漠北大族的女兒。”
“啊~”
阮青一臉的幻想破碎。
“行了,你知道他們為什么突然來訪嗎?”
不年不節的來做什么?
阮赳赳很難不將他們此次的目的陰謀化。
“不對,他國使節來訪,應當先與我君遞交文書才會被關卡放行的,所以,這是朝中又有什么大事發生了?”
阮赳赳無奈,她爹回京并不需要每日上朝,所以朝中事情他們還真沒辦法及時知曉。
對于真正的政事,小靈通阮青表示,也沒辦法。
“算了,這些總是有當官的頂著呢,我們尋思這些干啥?”
阮青看了看阮赳赳小聲叨叨:“我本來就沒尋思這些大事,我是來跟你聊漠北九王子的!”
阮赳赳:“……”
“我爹和鷹叔叔起了沒?”
“早起了,將軍他們都練完武,早早出門了。”
阮赳赳摸了摸鼻子,有點羞愧。
她回京這段時間可是沒有堅持每天都早起練武,不想起就不起。
“出門?應該是去會友了。”
……
京城西市小茶館。
阮獵坐在茶館的院里,一個人無聊的斟茶。
“將軍!好久不見!”
終于來人了。
阮獵起身向來人抱拳。
“侯爺!別來無恙!”
“請坐。”
“請。”
來人正是豫伯侯。
誰能想到,一個將軍,一個侯爺,能約在這么一個小茶館見面。
阮獵端起茶杯,敬向豫伯侯。
“多謝侯爺助我兒得償所愿。”
豫伯侯也端起茶杯,“將軍客氣了,真正讓長公主同意的不是我的話,而是母女天性,血緣之親。見到赳赳的那一天,公主就一夜未眠,一直在跟我講她哪里好,多么乖。將軍,長公主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心中的什么過不去的坎就都過去了,她心里還是疼愛孩子的。”
阮獵放下杯子,他知道豫伯侯與他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侯爺放心,我是赳赳的親爹,必定選擇對她來說更好的一條路,長公主殿下永遠都只會是我閨女的婆母,一個疼愛她的婆母,會在今后的日子里,彌補她未曾享受過,體會到母親的愛護。”
豫伯侯此次的目的就是與他達成一致。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很順利。
“多謝將軍。”
兩人相視一笑。
阮將軍感慨,這豫伯侯真是愛極了長公主。
雖然他與長公主那荒唐的一夜是被奸人所害,但豫伯侯不但不計較,還能對長公主這個孩子真心對待。
他阮獵是佩服的!
……
阮赳赳剛用完點心,墊一墊錯過了早膳的肚子,外面就稟報張靈菱來了。
“赳赳,我給你帶來一個大消息!”
她一邊喊著,一邊小跑了進來。
阮赳赳疑惑,“什么消息?坐下說。”
將還沒撤下去的點心遞給她,“喏,吃點?”
張靈菱也不客氣的選了一塊自己喜歡的吃了起來。
“唔,好吃,你家點心師傅的手藝就是比我家的好,在哪找的?”
“姜世子送來的。”
張靈菱看著手上的點心,奇怪道:“怎么突然食欲沒有了?”
阮赳赳:“……”
“你來是想說什么大消息?”
張靈菱被她一提醒,拍了拍腦門。
“嗐,我差點忘了,大事情!”
然后一臉神秘的說道:“漠北使者來京了,其中還有那個傳說長得特別英俊的九王子,漠北王最寵愛的小兒子。”
阮赳赳:“……這我知道,阮青一早上就與我說了。”
張靈菱:“……忘了你家這個百曉通了,那你知道圣上在朝堂選定太子的事情了嗎?”
“選定太子?這么快?”
這距離上次圣上提出此事才過去幾天?
各位皇子相互爭奪,相互陷害,相互拼殺的時間都不給留呀?
對此,阮赳赳只想高喊:“圣上圣明!”
張靈菱贊同的點點頭,“圣上確實是明君慈父!”
“我祖父說過,外人對幾位成年皇子之間關系各種猜測,認為他們非一母同胞,必定面和心不和,各有算計,其實祖父作為他們的老師,看得出來,他們被圣上教導的很好,雖然有些小心思,但行止有度。”
“對了,太子人選是中宮所出的二皇子吧?”
阮赳赳猜測道。
張靈菱笑了,“其實這么早定下太子人選,滿朝文武都猜到了是誰,那些想走從龍之功押寶的人估計現在要哭了。”
畢竟,姜皇后正得圣寵,又是中宮皇后,二皇子也是文武雙全,除非皇上有個真愛,不然,這太子之位這個時候只能是二皇子宋至焱的。
阮赳赳想了想,就明白了這兩件事之間的聯系。
“所以這漠北使者來京,并不是心血來潮。”
張靈菱放下手中的糕點,靠近阮赳赳低聲道:“我覺得這京城中有漠北的奸細。”
阮赳赳:“……”
她也悄聲問道:“為何如此認為?”
“你想,設立太子的事情定下來你才剛剛知道,我國傳往他國公布的消息,也要一段時日,現在漠北使者可是已經到了城外幾公里的驛站,明日就直接覲見圣上,說明他們在之前立太子傳聞散布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這事情還能是誰告知他們的?”
張靈菱給了阮赳赳一個“你懂得”眼神。
“奸細。”
阮赳赳配合的回答,得到張靈菱一個贊賞的眼神。
“可是,他們來京又能做什么呢?難不成還能左右我朝的太子人選?況且,咱們都能想到的事情,圣上和朝中老奸巨猾的大臣們會想不到?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阮赳赳不得其解。
“對呀!他們是要干什么?”
張靈菱也納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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