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赳赳他們聽見一聲落水的聲音驚的趕緊往河邊跑去。
“喂,醒醒,醒醒!”
結果到了那里,就看見本以為落水的張靈菱,身上衣襟滿是水的啪啪拍著躺在地上一個男子的臉。
“嘶”
凌宇楓看著不自覺的捂上了自己的臉,他都替那位仁兄臉疼。
張靈菱聽見動靜,轉頭看著他們來了,趕緊求救。
“赳赳,你們快過來,救救這個人,他落水了,一直不醒。”
阮赳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還是趕忙將自己帶的披風上前給張靈菱披上。
“赳赳。”
張靈菱無助的看著她。
阮赳赳顧不上安慰她,讓她躲開,自己用力在男子胸部按壓兩下,沒發現有水流出,又將男子翻過身按壓兩下穴位。
“唔。”
聽見男子痛的呻吟聲,阮赳赳放心的松開他,看向張靈菱。
“沒事,只是憋氣昏過去了,沒有嗆水。”
張靈菱這才松了一口氣,嗚嗚的哭出聲來。
一邊哭還一邊訴說:“嗚嗚嗚,這叫什么事嘛,這個人真是有毛病。”
阮赳赳和其他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安慰她,等她發泄好了,平靜下來再說。
阮赳赳帶著張靈菱去車上換衣服,阮白他們幾人去打獵了,只能她伺候張大小姐。
“這到底怎么回事?”
車上,阮赳赳幫助張靈菱換上衣服,看她恢復了,好奇的問道。
一說起這個張靈菱就來氣。
“我剛洗完臉,突然看見小溪里竟然游過去一條魚,就想捉住它給大家加餐,誰曾想身后這個男人嗷一嗓子,把我嚇得掉了下去。”
氣憤的講完這段,又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這個人還算有良心,跳下去救我,不過我當時嚇壞了,就纏在了他身上,最后,他把我送上岸,我倒是沒事,他昏了過去。”
阮赳赳有些陰謀化了,“這人不會是故意將你嚇的掉進河里,然后英雄救美吧?他干嘛嚇你?”
張靈菱訕笑:“應該不是,我捉魚的動作可能讓他誤會了。”
阮赳赳疑惑:“誤會?”
突然,她想到什么經典橋段,看著張靈菱問道:“他將你嚇到時,喊得什么?”
“姑娘,不要跳河!”
阮赳赳:“……”果然!
馬車外。
姜云忠他們幾個圍著這位落水的男人細細觀察,發表見解。
凌宇楓:“書生?”
蘇以南:“窮書生!”
姜云忠:“科舉已經結束,這個時候書生們不是應該都在相互祝賀結交的嗎?”
季舒塵:“不會是落榜了,來這自殺的吧?”
他們三個看著季舒塵疑惑:“這么脆弱?”
季舒塵聳聳肩:“說不準,不是都說十年寒窗嘛!”
“咳咳咳咳……”
“咦?醒了!”
書生慢慢轉醒,睜開眼睛,就看到四張放大的臉對著自己,嚇的都不敢咳嗽了。
“你醒了!”
正當他不明情況的時候,張靈菱從馬車上下來了,看到了他。
姜云忠看著阮赳赳出來,頓時對這位書生不感興趣,向她走了過去。
阮赳赳跟他說了這件事情的起因。
大家都聽見了,包括這位剛剛醒來的書生。
他站起身來,羞愧的向張靈菱作揖。
“是小生魯莽了,害的小姐落水,是小生的罪過,向小姐賠罪。”
張靈菱剛剛明明在埋怨他,可看著人家這么有禮,反而不好說什么了。
“沒有,沒有,你也是好心的,若真是投河的姑娘,你可是救人一命。”
書生沒想到這位小姐這么通情達理,全然不是自己之前跟著同窗見到的那些看似端莊,實則傲慢無禮的閨秀。
他笑了,清秀的面容如清風朗月。
“小姐豁達!”
張靈菱看呆了,從沒有男子這么認真的稱贊過自己。
她反應過來就有些不好意思,無措的看著阮赳赳。
阮赳赳本來在在線嗑糖,覺得自己好像見證了一對新人的初識。
然后就察覺到張靈菱的目光,她趕緊解圍道:“那個,請問這位公子名諱,家住何處,家中幾……”
“咳咳,赳赳。”
姜云忠趕緊攔住嗑糖嗑的有點昏頭的阮赳赳,看向有些拘謹的書生道:“我未婚妻的意思是,公子救了我們的朋友,理應登門道謝。”
“啊,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阮赳赳笑道。
書生這才放松身體,道:“小生沈霽,是前來參加考試的書生。道謝就不必了,本來就是小生的過錯。”
蘇以南指著他笑著說道:
“果然是書生,咱們還真猜對了,你不會還是落榜的唔……”
凌宇楓和季舒塵趕緊一個拉著他,一個捂住他的嘴。
“他,他喝多了。”
沈霽笑容雖然落了下來,但是到沒有生氣,他只是看著周圍的風景感嘆。
“兩位公子不必如此,這位公子說的不錯,沈霽就是落榜書生,明日就要回鄉,今日最后來這平日里看書的地方故地重游,也算是做個告別。”
張靈菱看著他落寞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你也不用這樣,這次考不中,下次再來就是,只要你真的有學問,總會考上的。”
沒想到沈霽聽完她的話,面露譏笑,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嘿,你什么意思?酸唔……”
剛被放開的蘇以南說了一句話就又被捂住了嘴。
季舒塵小聲的在蘇以南耳邊道:“兄弟,不會說話就先別說,沒看這里面有事情的嗎?”
蘇以南嗚嗚著讓他放開,表示自己不說話了,季舒塵才放開他。
這次科舉主考官是姜云忠的太子表哥手下的,聽見這位落榜書生言語中似乎有些不服和嘲笑,察覺到事情可能有什么內幕。
“沈公子不知可否將事情講清楚,看你的態度,似乎對朝廷的科舉不屑一顧,可若是你之前也是如此認為,就不會不遠千里來此參加考試,故而,你是在這次的考試中發現了什么不公平的事情,甚至覺得你的落榜也是有原因的,我說的可對?”
沈霽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表情,他們就猜到了這么多。
看來,這京城的公子哥也不全是空有家室的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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