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赳赳看著人家閨蜜都或溫溫柔柔的掩面微笑,或輕聲細語的低聲耳語,而自家閨蜜……
“我的天,說出來,你都不敢相信,她家爹順手撈起一盆景就扔了過去,直接將那小妾和……”
商赳赳不想承認那個一腳不由自主的踩上旁邊的石凳,一邊擼袖子拍桌子,說的唾沫橫飛的小妮子是自家好友死黨。
“咳咳。”
“當時……”
“咳咳。”
“……好些人都……”
“咳咳咳咳咳咳……”
講的正起勁的馮新月聽著耳邊不停的咳咳聲,暴脾氣就上來了,轉身就罵上了:“哪個有病不在家好好治,來姑奶奶旁邊……”
“赳……赳赳?”
轉身對上好友那危險的目光,馮新月看天看地的抿嘴逃避。
最后迎著那火辣的目光,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赳赳,對不起,都怪我太善良了,聽不得別人受苦,這不,還以為是哪家溫柔可人,溫柔大方的小姐不舒服,就下意識關心一下。”
說完,她自己都信了,看著別人尊敬(鄙視)的目光,胸膛一挺。
善良友善就是我!
商赳赳都被她那無恥的話氣笑了,“關心?你確定你這是關心的態度?”
“當然,我第一句話就關心人家怎么不好好治病,不好好休息。”肯定的點點頭。
“呵呵,那‘姑奶奶’,是什么意思?”
“啊,那個是我的自稱,我家人都喊我‘小姑奶奶’,嘿嘿,我這不是被叫習慣了么!”
商赳赳:“……”
小姐妹什么時候背著自己偷偷補課去了?
嘴皮子這么溜!
好在商赳赳也知道自家死黨是什么性子,這事最后以賠償自己“精神損失費”,一頓酒樓招牌菜為結束過去了。
然后臭味相投的倆人開始各個角落的八卦看熱鬧。
這各家小姐的宴會最不缺的就是熱鬧了,倆人如進入米缸的老鼠,美滋滋的揣著一肚子八卦心滿意足。
轉了一圈也有點累了,找地坐下休息,吃點東西。
商赳赳自己拿了一塊云片糕,順手給身后跟著跑的畫枝一塊。
馮新月也拿了一塊紫蘇糕遞給身后的莫琪。
畫枝習以為常的高興的吃著,莫琪習以為常的手上端著。
商赳赳點點頭,嗯,不愧是御廚,糕點做的都這么好吃。
然后又拿了另一個甘菊團子,順給畫枝一個。
馮新月也拿了一個遞給莫琪,莫琪繼續端著。
在這一幕在商赳赳的記憶中也是常見,但就算自己和馮新月再好,也不能管到別人手下,所以不曾多問。
但商赳赳今天有點忍不住,太好奇了。
而且,據她觀察,其實有了點猜測,但是不敢相信。
試驗了幾回,終于開口了。
“月月呀,你咋不吃呢?”
馮新月疑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這些點心水果的,我只喜歡吃肉。”
“可惜呀,你說這宴會怎么就不置辦的全面一點呢?連肉都沒有。”
“哼,等哥哥娶了嫂子,我就讓嫂子也舉辦賞花宴會,我準保將肉菜準備上,讓人見識一下我將軍府的大氣。”
商赳赳:“……你哥哥知道你的想法不?”花宴上肉?
不愧是你姐妹兒!
“知道呀,哥哥很是贊同。”
“……”
忘了,馮新月基本上是她哥哥帶大的,好多行為習慣以及性格,都跟她哥一脈相承。
算了,先不打擊她,等她嫂子進門就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實現的了。
據她所知,她那個嫂子最是刻板。
可惜,在不久的將來,商赳赳就被啪啪打臉了。
那時的她除了為好友開心,還能感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當然,這是后話。
話題轉回來,商赳赳繼續問道:“莫琪也不喜歡吃這些?”
馮新月點點頭:“當然不喜歡,莫琪跟我一起長大,我們的喜好都是一樣的。”
“那你還給她?”
馮新月:“這是點心嗎?這是面子!”
“別人家丫鬟有的,我家莫琪也要有,不然她看著畫枝這么受你的關心,我沒有關心她,她該多失落呀?”
說完,得意的看著莫琪,仿佛在求夸獎。
莫琪感動的抿嘴,眼淚汪汪:“小姐……”
馮新月拍拍她,“好啦好啦,不哭不哭。”
唉,我真是個絕世好主子!
商赳赳:“……”所以,只拿不吃,這么端著就不累嗎?
不過,看著陷入主仆情深的倆人,她識趣的將話咽了下去。
然后目光轉向畫枝,露出深思。
畫枝趕緊拒絕:“……小姐,大可不必。”這樣的愛她承受不來。
莫琪可是練家子。
未盡之言,商赳赳表示明白。
—
自由活動了一會兒,大長公主派人來邀請各位小姐去花園。
賞花地點設在花園。
花園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海棠花,種類多樣,品種稀奇。
而且長公主還突發奇想的在花叢旁邊都擺上了盆栽樹,上面掛上各種果子。
置身其中還能聞到花香果香,使人心情愉悅。
眾貴女攜手走進花園,看見這副美景,忍不住出口驚嘆。
花園中間有一條小河,中間架橋。
橋的另一邊,大家聽見了女子的聲音,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瞭望。
“今日長公主府有宴?”
詢問的是禮部尚書家的公子,他家沒有女兒,未曾知曉此事。
“哎呀,我這個腦子,今日是姑姑的海棠花宴,我說忘了點什么事情。”
九皇子云暉一直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不過,“不妨事,不妨事,不光眾位小姐,我姑姑以及各家夫人都在,姑姑也知曉我今日與各位研習,想必這橋兩邊已經有人把守。”
也有很多公子在家中早聽說了此事,表示不要在意,各玩各的,互不影響。
雖然云國需要男女大防,但這種明晃晃的宴會,大家還是可以正常交流的。
畢竟也不是很徹底的盲婚啞嫁,婚前才看得到長相的那種。
只要別私相授受就好。
云哲看著繼續討論品評的眾人,悠閑地坐在那品茶,當個花瓶,目光卻多次不經意略過對面。
不知道她今日會不會被嫡母放出來?
聽她所言,在家中似乎備受冷落欺負,他微微不悅。
自己救命恩人,怎由的他人折辱?
只是,他把玩著手中的一節木簪,低頭沉思。
她似乎并不想要自己的幫助。
接著就是微微敬佩,這樣好強的女子,他還是頭回遇見。
然后看著眾人沒有注意到他,起身離開。
商以柔并不知道有人憐惜敬佩著她,此刻正“舌戰群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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