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被握住手后安分了一會兒,“第二個方法呢?”
李淮陽頓了頓,“第二個方法,聚集至少十個化神期之上的修士,我們一起潛入鬼界,將你的師父帶回來。”
說是帶,其實就是搶。
這個方法很冒險,鬼界并不是一個容易進去和出來的地方,十個化神期之上修為的修士也并不好找,需要給出足夠的利益才能驅使這樣的強者。
“我們先試試第一個方法,如果不行,再用第二個方法。”
李淮陽看著少女白皙精致的容顏,她這幾天雖然沒怎么提起自己的師父,但他知道,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阿九,你知道你的師父是什么修為嗎?”
慕名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厲害。”說出來嚇死你,人家可是上古天神蛇皇,你還是淮陽帝君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打過他。
李淮陽回想起姬夏的模樣,青年不管是幻境內還是幻境外都是一身玄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清冷冷的,給人的感覺神秘又強大。
他失蹤前,阿九說他是去找自己的老朋友,把她一個人單獨留在了客棧,后來鬼突然界的大門開啟……
種種跡象,讓李淮陽忍不住多想,懷疑姬夏的目的。
可他們一個是凡人,一個是普通修士,姬夏到底想對他們做什么呢?
李淮陽的眼眸有一瞬間的放空,電光火石間,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
斷崖……
他閉上眼睛,想要再仔細看看那幅陌生又熟悉的畫面,然而腦海里卻找不到一絲蹤跡。
慕名不忍看他皺緊眉頭的模樣,直接撲倒他。
“淮陽哥哥,不要多想了,夜深了,我們該睡覺啦。”
窗戶外面的白狐聽到少女輕快甜美的聲音,柔軟蓬松的尾巴掃了一下,紫色的狐貍眼里浮現古怪的情緒。
子桑厭瞿仗著里面的二人一個沒有靈力,一個修為太低,光明正大地聽墻角。
雪還在下,輕飄飄的雪花落在它的身上,夜色下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它是一只白雪堆積而成的雪狐。
子桑厭瞿在妖宮的就見識過慕名勾|引的魅力。
她生得實在是好看,聲音又特別軟。
普通男人更加無法抵擋她的魅力,她就像是不用口服的媚|藥,只是看著就能夠讓人輕易淪陷。
子桑厭瞿越肯定慕名的魅力,內心的感覺就越不舒服,心底像是積壓了重重的石塊,讓他有種呼吸不順暢的窒息感。
她怎么能,對誰都這樣。
白狐的爪子握緊,狐貍臉看不出什么情緒,然而周身的氛圍比冰天雪地的景色還要冷上三分。
子桑厭瞿有些氣悶,忽然想再從窗戶上面跳進去。她不是想要抱著他睡嗎,他可以給她這個機會。
然而沒等白狐付出行動,里面的聲音忽然離它越來越近,它連忙隱匿自身身影,睜著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看到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窗戶邊。
烏發雪膚的少女被墨發白袍的青年從身|后緊緊地抱在懷里,少女漂亮的眼眸氤氳,像是泛起漣漪的一汪春水,勾魂攝魄。
她的臉頰泛起醉人的潮紅,細密的貝齒緊緊咬著紅潤的唇瓣,眼眸失神,余光卻又好似輕飄飄地落到了子桑厭瞿的身上。
少女的衣衫|凌亂,露出一截雪白細膩的脖頸和滑膩纖瘦的香|肩,精致的鎖骨上星星點點,像是雪地里盛開的紅梅,美得灼目。
白狐屏住呼吸,有些發愣地看著這一幕。
下一秒,慕名伸出兩條纖細白皙的胳膊,將窗戶關上。
再看就不禮貌了。
白狐紫色的瞳孔一縮,身上的毛發豎了起來,但很快又軟了下去。
它幽幽地盯著白色的窗紙看了許久,將精神力放了進去。
子桑厭瞿冷冷地想,不讓他看,他偏要看。
……
慕名的眼睛眨啊眨,紅唇微張,顏色艷得讓人|口|干舌燥。
李淮陽垂眸,目光一寸寸地掃過她的五官,最后落在那張誘人的朱唇上,低頭吻住。
慕名的活潑好動,帶著李淮陽領悟到了許多新奇的體驗。
……
修士的精力比普通人要強很多,李淮陽修煉是向來希望突破極限,這方面也不免帶了點私心。
……
少女的雙手像是一枝攀墻的藤蔓,無力而柔弱。
皙白的手背被一只節骨分明的大手覆住,溫柔小心地和她十指交扣,怕她太過用力傷著自己的手。
……
她被青年像是抱小貓一樣抱在懷里。
少女弓著腰,胸|脯起伏不定,……青年捏著她的下巴,給她渡氣。
她用力地抓著青年的肩膀,大腦一片|空白。
……
這場雪一連下了三天。
青云宗的弟子們不會因為下雪而停止逐漸。
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二師兄魏長安正在帶領年輕弟子習劍。
青云宗以劍修為主,是修仙界有名的劍修大宗門,想要當劍修的修士都想要拜入青云宗門下。
一身白色宗門道袍的魏長安模樣生得清雋,雖然沒有大師兄李淮陽那般俊美如畫,卻也是清冷一掛的正道修士形象。
他看著面前認真練習劍法的年輕弟子們,忽然想到了他小時候和大師兄一起練劍的畫面。
大師兄從三歲能拿得穩劍開始,就沒有一天斷過修煉。
他天資卓絕,卻也沒有荒廢時間,年少時便是修仙界出了名的天之驕子,也是他們青云宗的驕傲。
大師兄沉迷于修煉的同時,也會教導師弟們怎樣更好地練習劍法,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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