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禍水:被渣后病嬌男主黑化了 > 第555章 權臣們的白月光【1v3】(60)
  白嫵略是惋惜的砸砸舌。

  而后她抬手扶了扶發上的步搖,笑而似非的吩咐道:

  “三公主畏罪自殺,但念其生前罪惡滔天,不宜葬入皇陵。”

  “蕭衍,你隨后帶人把她的尸首丟進亂葬崗吧。”

  黑暗處走來一黑甲侍衛,俯身道了聲“是”后,便帶著幾名獄卒拖走了白嫣的尸體。

  待人都散盡后,白嫵這才松了肩膀,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這些天她又是裝死,又是布局,真心累得夠嗆。

  如今大局已定。

  是時候該睡個好覺了。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際,一雙大手卻將她重新撈了回去抵在了牢門上。

  白嫵看著傾壓下來的男人,無奈的扯唇。

  “皇叔,您這是做什么,嚇著阿嫵了。”

  白御冥輕笑一聲,抬手捏住了她小巧冰涼的下巴。

  “阿嫵膽子大著呢,怎么會被本王嚇到?”

  白嫵揚唇一笑,“阿嫵膽子確實大,不然也不會冒著被天下人指責有違人倫的風險和皇叔茍且呀。”

  白御冥擰了擰眉,捏著她下巴的手也緊了緊。

  “你如今是越來越會惹本王生氣了。”

  “阿嫵哪敢?”

  “不敢?”白御冥冷笑了聲,“那方才你為何說自己無心無情?難道對我的情.....也都是假的?”

  白嫵眉骨聳動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了啊。

  她的情確實都是假的。

  但怎么可能會當著碎片的面說出來呢?

  于是她伸出手臂,雙手纏繞摟住男人的脖子,笑得嫣然。

  “皇叔,那句話分明是我為了氣白嫣說的,您怎么能當真呢?”

  “阿嫵對皇叔......自然是一片赤心。”

  她聲色皆籠上一層蠱惑的紗霧,如陳年醇酒,讓人止不住的墜入其中,無法自拔。

  更沒有余下的心思去管它的真假。

  白御冥甫一低頭,就墜入了她滿眸的春色當中。

  他不得不承認。

  自己仿佛成了眼前女人的獵物。

  已深陷她的陷阱之中,呈困獸之態。

  可他甘之如飴。

  他低頭,想要擒住那對撩人不自知的朱唇。

  可女人卻如同靈巧的小蛇般從他的頸間躲開,完美的避開了他的吻。

  白御冥不悅,眉目間籠上一層陰影。

  白嫵卻抬手撫上了那層陰影。

  “皇叔,這里是昭獄,我們在這里這般......怕是不合適。”

  白御冥輕笑,“阿嫵不是說我們的關系見不得人嗎?既然見不得人,自然也就要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

  “皇叔就不能忍耐嘛,白嫣已死,侄女還有好多要緊事要做呢,皇叔還這般纏著人家。”

  嬌嗔完她踮起腳尖快速在他唇上印下一道濕吻。

  “還有,誰說我們只能做見不得人的事了,只要我登上帝位,這天下都是我的,天下人也都要聽命于我,到那時,我看誰還敢指責我和皇叔。”

  男人的郁氣被這三言兩語輕而易舉的劃開。

  倒也不是他脾氣小。

  而是面對她,他總是生不起氣,也怨不起來。

  反正他現在享受到的,都是那兩個人享受不到的。

  也足夠了。

  “罷了。”白御冥長嘆口氣,垂手撫上了她的鬢發,“這幾天你確實累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白嫵作勢鉆入了他的懷中,“這幾天皇叔為了配合阿嫵演戲也累著了,皇叔也要好好休息。”

  “那不如.....”白御冥尾音上揚。

  白嫵立馬逃開,后退一大步,“皇叔,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倩影便倏爾消失在了昭獄中。

  黑暗中,只余留那幽幽惑香。

  白御冥無奈搖頭。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真真正正嘗一嘗肉啊。

  ...

  盈兒一直在暗牢門口候著。

  瞧見白嫵走去,她連忙迎了上去。

  “長公主,我們現在回東宮?”

  白嫵看向她,笑了笑。

  這盈兒本是白御冥的人,不過現下已經歸屬她了。

  對于她的真實身份她早就知曉。

  并且要不是她這幾日在未央宮中打掩護,她還不能如此完美的金蟬脫殼呢。

  “事情可都打點好了?”

  盈兒點頭,“回公主,全部打點好了,東宮的人已經全換成了我們的人,對外,他們都一致稱這數月來公主一直臥病在床,不曾出過寢宮。”

  “做的不錯。”白嫵不吝贊賞。

  行出昭獄,視線陡然轉亮。

  白嫵這才發現今晚的月色格外皎潔,映著滿地白雪,竟恍若白日。

  看著這如水月光,她突然就想到了某人,轉而問道,“大祭司現下在何處?”

  盈兒思索了一下,“奴婢已經數日不曾見到祭祀大人了。”

  白嫵思索了片刻,便已猜到他現在所處何地。

  困意突然散去,她彎著眼角笑道,“你先回東宮吧,我去處理一件事。”

  一件情事。

  沒有宮人的指引她也很快就尋到了未央宮的位置。

  用著柳萋萋的身份在這住了大半個月,此番再次歸來,竟有種今時不同往日之感。

  未央宮本就冷清,在這慘淡月光的籠罩下,更顯蕭瑟。

  自從“柳萋萋”毒發身亡后,這宮殿就被封存了起來,再無一人踏足。

  可白嫵一眼便看到了那封條之上的裂縫。

  想必有人對她念念不忘,所以才來此地睹物思人吧。

  白嫵推開宮門,踏著月色雪色款款而入。

  行至殿前,她脫下了大氅與外衣,只留下一件暗紅色的裙衫。

  滿頭珠翠也被她摘了個干凈,三千青絲散落,搖曳生姿。

  許是覺得還不夠,她咬破了手指,在眼角下點下一朵紅梅,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無人侍奉的殿內竟比外面的深夜還要寒涼。

  但幽深寂靜的大殿中異常的晃著微光。

  寸寸白帳落下,掩映著滿地白燭,凄涼殘影斑駁。

  還未走近,她便看到了那層層紗幔掩映著的人影。

  是容塵。

  他卸了金面法衣,只穿著一件白軟袍,跪于滿地白燭之中,神色悵惘悲憫。

  毫無神明之子的矜貴無雙,倒像是個失魂落魄的野鬼。

  還是長得最好看的那一只。

  白嫵勾起唇,撩起白紗,赤足而進。

  徐徐酒香這才鉆入她的鼻中。

  她略微有些詫異。

  容塵這是......喝了酒?

  神殿不是嚴令禁止神職人員沾染這種墮人意志的俗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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