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禍水:被渣后病嬌男主黑化了 > 第584章 傅爺,綠帽請戴好(5)
  眼下的情況的就是。

  原主剛剛考上京城戲劇學院,還是個青澀的大一新生。

  甚至還沒有和霍嶼確定關系。

  但原主這個時候已經對照顧了她整個青春的霍嶼情根深種。

  霍家資金鏈出事后,霍嶼整天愁眉不展,原主也跟著茶飯不思。

  剛好,她便利用了這點接近了傅司禮。

  讓傅司禮以為她蓄意接近,是為了幫助她的青梅竹馬解難。

  實則......

  她確實是看中了他這個人。

  和那個見異思遷、始亂終棄、原主帶著孩子死后不久就另娶佳人的霍嶼相對比。

  傅司禮不知道好了好少倍。

  家底殷實,永遠不用考慮錢這種東西。

  父母早亡,不用考慮婆媳關系。

  外貌出眾,讓她不會輕易移情別戀。

  003:【......】你看中的是最后一點吧?

  【還有,你有沒有考慮到一點,那就是碎片現在對女人壓根沒有興趣,攻略他比攻略那個現在對你死心塌地的霍嶼難多了。】

  白嫵笑了笑,抬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那件嶄新的西裝外套上。

  “對女人不感興趣可以,對我感興趣就可以了。”

  ...

  …

  溪山別墅是京城最為豪華的一棟私家別墅。

  它坐落在黃金地段的市中心,卻遠沒有城市的喧囂浮華。

  不僅各種建筑體都被打造成了古典的中式風格。

  就連庭院里也是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前庭是供人觀賞的的園林。

  后庭則被傅司禮命人建造了十幾所花房。

  他最喜歡的是其中一座用冰種白水晶打造的花房。

  日光照進來,便會形成一道道琥珀紋的光暈。

  與那里面的花卉相融一起,堪稱不可多得的妙景。

  傅司禮最喜歡在用完早餐后去擺弄他那些從世界各地尋來的珍奇花卉。

  如今正值山茶花季,他便讓人從國外運回來了一批羽衣白山茶。

  這并不是山茶花中的珍稀品種。

  可當他看見那些嬌嫩潔白的花蕊時,心緒竟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于是他當即就讓人把那些山茶花全部搬進了那座白水晶造的花房中。

  白與白交織,匯合成一處旖旎的夢。

  他想沉淪在這夢中。

  像往常一樣,傅司禮戴上白手套,接過周啟遞來的工具,邁進了白水晶花房中。

  由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悉心照料,那些羽衣白山茶開的極盛。

  連中間的一點黃蕊也被潔白充斥,沐浴在琥珀光影中,瀲滟的不像是現實。

  傅司禮拿起剪刀,信手修剪著花枝。

  晨露還未消退,潔白的山茶花瓣上平鋪著許多水珠,每一顆都晶瑩剔透。

  不知怎得,他突然就聯想到了昨晚在他面前潸然淚下的那個女孩。

  那衣帽間雖昏暗無比。

  可他依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從她眼角滾落下的那一滴滴淚珠。

  就像眼前這些白山茶上的花露一般。

  脆弱,卻又博人眼球。

  出神的后果就是,“咔嚓”一聲,傅司禮失手剪斷了那朵開的最艷的白山茶。

  花朵連帶著莖葉一起應聲掉落在黝黑的泥土上,格外扎眼。

  看著那朵滿是泥污的白色花蕊,傅司禮壓抑了許久的燥火突然在此刻悉數翻涌。

  ...

  守在門外的周啟許久不見人出來,著急之下,他打破了規定,敲響了花房的門。

  下一秒,房門應聲而開,映入眼簾的是滿頭冷汗的傅司禮。

  周啟只略微瞥了一眼便將他身后的一片狼藉盡收眼底。

  那些半個小時前還開的極盛的白山茶們,現在全部都和底下的塵泥碾在了一起。

  枝葉破碎,花瓣零離。

  無比凄慘。

  顧不得惋惜,周啟連忙將半倚在門框上的傅司禮扶起。

  他的眉骨深深隆起,眼睛半闔著,看起來十分痛苦。

  “我去叫韓醫生。”

  周啟連忙跑開,不到兩分鐘便折返了回來。

  隨后他將傅司禮攙扶進了臥房,從柜子里拿出了許久未開封的一瓶藥丸遞給了他。

  傅司禮很是抗拒,半仰靠在沙發上,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雙手中。

  周啟看到了他手臂上逐漸凸起的筋脈,擔心的皺緊了眉。

  “傅爺,還是把藥吃了吧,這樣你能好受些。”

  傅司禮搖了搖頭。

  周啟繼續規勸:“雖然我知道這藥會讓您睡不著,但是能舒服一時是一時。”

  傅司禮還是沒有說話。

  見狀,周啟只能作罷,將藥重新放回了柜子里。

  十分鐘后,韓讓到了。

  他明顯是從醫院里匆匆趕來的。

  白大褂還沒換下,好不容易弄的發型也被吹亂了大半。

  瞧見傅司禮的情況,他眼里的笑意逐漸淡下去。

  “怎么回事?最近一直不都是好好的嗎?”

  周啟無奈搖頭:“我也不知道傅爺怎么了?”

  走到沙發前,韓讓拿著手里的文件夾敲了敲茶幾,語氣這會也染了幾分不悅。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吃藥?”

  傅司禮終于把手放了下去。

  他的狀態看起來好了一點,額上的薄汗已褪去了大半,但面色還是蒼白的不像話。

  周啟得到他的示意,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在他對面坐下的韓讓無奈的又重復了一遍。

  “我問你話呢?為什么不吃藥?”

  “不想吃。”傅司禮淡淡回了一句。

  韓讓不理解的呵了一聲。

  “傅大爺,我知道您老人家忙,不愿意吃這種會導致您失眠的鎮靜藥,可工作再要緊,總敵不過身體吧,你每次都這樣硬抗,有沒有想過萬一哪次沒扛過去?”

  傅司禮沒有立馬應他,端起茶幾上的熱茶抿了一口,而后將視線移到一旁的落地窗上,看著那些隨風擺動的光影,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線。

  “不是因為失眠。”

  比起睡不著,那些向他席卷而來的無邊黑暗與恐懼掠影更讓他難以承受。

  韓讓似乎是從他那充斥著天光卻依舊灰暗無比的眼底看出了什么,緘默了許久才開口。

  “還是沒辦法忘記嗎?”

  傅司禮扯了扯唇角:“怎么可能忘記?”

  韓讓靠在了沙發背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雖然我在神經學和心理學上已經算是登峰造極了,可是你的神經性燥郁癥實在是太特殊了,藥物上,除了鎮靜類的,其他對你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心理催眠也只會讓你的病情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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