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男主人他總是哭唧唧 > 第六十九章 一生之敵
  三個呼吸后,穆寒蟬逃離了柴房。

  他站在院內大口呼吸著空氣,聽風在上空不時呼嘯而過。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體。

  要說心無波瀾,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說不能自拔,那也是不可能的。

  從小他的心性就比別人堅韌。

  他很清楚,女孩此舉并不是喜歡他,更不是愛他。而是無奈下的一種慌不擇路。

  誠然,這是她的選擇。

  可如若今日出手的人不是穆寒蟬,而是其他修仙者,恐怕女孩也一樣會做這樣的選擇。

  這是穆寒蟬理智和冷靜的原因之一。

  其二則是,他真的不能給對方什么。他不想,也不可能,在剛出魔壇,對這個修仙界還沒有具體了解的情況下就帶著一個女孩。

  這是一種拖累,也是不必要的責任。

  也同樣是在魔壇時期,雖處優越,卻不敢與二魔女有越軌行為的一部分原由。

  一切都太早!

  第三,是他并沒有忘記心中的那個女孩,是他去魔壇的目的,也是離開魔壇的理由。

  回到柴房,女孩蹲在角落,用睡裙掩蓋著自己輕輕啜泣。

  縱然是自己一廂情愿,可穆寒蟬的選擇和行為還是傷害到了她。她感到非常的傷心,是自尊心的受傷。

  因為這已經是她所能做的極限。

  “你回去睡吧。”穆寒蟬說道。

  女孩說道:“你先出去下。”

  穆寒蟬再次回到了院子里。

  女孩穿好睡裙,出了柴房,看了穆寒蟬一會,但是他卻沒有回望。

  四更天。

  在父女二人都熟睡之際,穆寒蟬帶著自己唯一的包裹,悄悄的離開了這個漁家。

  這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四個女孩,名叫:劉方倩。

  金華鎮。

  正午時間,鎮中人來人往,摩肩接踵。

  雖是小鎮,但是高峰時期,主街道上的人流量還是蠻大的。

  一個身穿粗麻衣的少年,在人流中左右觀望。

  “哎,大叔!你知道哪里賣地圖嗎?”

  “地圖?你買這玩意干嘛?”

  “我出遠門要用。”

  “西邊,西邊…!”

  “噢,謝謝你了。”

  地圖店。

  一個身穿粗麻衣的少年,正在店中瀏覽著。

  “哎!小兄弟,你要什么?”

  似乎是看少年人瀏覽已久卻沒有選定,店主開口詢問道。

  “我需要一份,或者幾份地圖。”少年人開口說道。

  “那…,你是要多大的呢?”

  “嗯,方圓千里一張,方圓萬里一張,方圓十萬里一張。”

  “什么?萬里,十萬里?”店主吃驚道。

  隨后又說:“沒有沒有,我這沒有這么大的。”

  “那你這里,有多大的?”少年人問。

  店主回道:“十里街道圖,二十里金華鎮中心圖,五十里鎮中區圖,百里鎮邊緣圖。”

  “還有…”店主又說:“百里開外的也有,但是精度可就不準了,很可能偏差幾里,搞不好幾十里都可能。”

  “那你這里最大的地圖有多大?”少年人又問。

  店主躊躇了下,說道:“最大的嘛…到北邊的沙城為止,大概八百里吧…就算方圓一千里。”

  穆寒蟬聞言皺起了眉頭。

  店主訕訕一笑,說道:“這個…主要是到了沙城,人家那里肯定有更好的地圖,所以我這里沒必要搞更大的。”

  “為什么?”穆寒蟬不解的問道。

  又問:“金華鎮不是一個鎮嗎?沙城是一個小城?”

  店主一聽,立馬說道:“哎呦,小兄弟,可不是這么算的…,沙城雖是個小城,但卻是修仙者的集中區,金華鎮再大,也不過是個凡人鎮啊!”

  修仙者?

  穆寒蟬眼中一亮,不動聲色的說道:“那你這地圖多少錢?”

  “你要多大的?”

  “就最大的,到沙城的。”

  “50文錢。”

  穆寒蟬這才想起自己并沒有銅錢,說道:“我有靈石,可以買嗎?”

  “靈石?我這里不收,我要了沒用,你待去城中的金行,最起碼銀鋪去兌換,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人家兌換最起碼是一塊靈石起步,咱們凡人的兌換限制也是最多一塊靈石,你要是只是有點碎石的話,就算了,別去兌換了。”

  “在哪邊?”

  “諾…那邊,往東走…拐彎,第二條街…”

  “好的,謝謝。”

  說罷穆寒蟬就離開了,到了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才從包裹中取出一塊靈石,揣進懷里,這才進了金行。

  過了一會,穆寒蟬帶著一兩黃金離開了,又在路人的指引下,去了銀鋪,換成銀子以及少量銅錢,還被贈送了一個不小的背包。

  這下他的黑色包裹也有地方放了,也顯得不是那么顯眼了。

  做完這一切,他才在店主震驚的眼神中,買了方圓八百里的地圖,并在城北的一家驛站,乘坐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前往沙城。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萬靈石總是發出輕微的黃色光芒,還有一縷稍強的綠色光芒。而自己明明已經離開墜落之湖了。

  這光芒讓他心頭不安,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稍作休息就離開了。

  三日后的清晨。

  金華鎮的漁湖旁,有些漁民正要開船下水打漁。

  忽然間,一行人從天邊腳踩一大片羽毛斜飛而來。

  落地后。

  “大師兄,就是這里嗎?”一人問道。

  一名身穿圓月銀袍的青年人說道:“沒錯,就是這里,但是靈力消失了。”

  “你不是說,靈力衰變期有14天嗎?今天才第11天。”身穿殘月銀袍的一個修士問道。

  對方不耐煩的說:“我說的是最多14天,最多,懂嗎?”

  后者被吼了一聲不敢說話。

  “那有沒有可能,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嗯?”青年人忽然眼中一冷,似乎也是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于是問漁民:“最近這里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或是見到什么特別的人?”

  這時漁民才回過神來,說:“有有有,前兩天湖面被冰凍了。”

  一行人落地后都沒理他們,幾乎視他們為無物,但是對方問話,還待立馬回答。

  “是整個湖面嗎?”

  “是是是,上仙。”漁民惶恐回道。

  一名身穿殘月銀袍的修士問道:“難道是冰元子?冰凍湖面,在靈丹境中,也怕是只有他能做到了。”

  聽到冰元子三個字,青年人眼神一冷,又道:“有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沒有沒有,就是發生這樣的怪事。”

  青年人又提示道:“年齡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其貌不揚,其行為不張。”

  “沒有沒有…”漁民又說道。

  眼見斷了線索,青年人有些沮喪。

  “那走吧,大師兄。”

  就在一行人要離開之際,一個跛著腿,大腿上似乎有傷口的漁夫,說道:“有,劉大家前兩天,有個奇怪的少年。跟你說的有些像。”

  青年人問:“是哪家?”

  “那邊…往那邊走…再往里走…”漁夫說道,又說:“我的腿就是他弄傷的。”

  嗯?

  青年人頓時被吸引,檢查了下他的傷口,傷口居然還在冰封。

  “好強橫的冰屬性靈力,看來是冰元子沒錯。”一個身穿殘月銀的修士說道。

  但青年人卻皺了眉頭,是不錯的冰屬性靈力,但是要說是冰元子所為的話,就太離譜了。

  一戶漁家。

  “爹,我出去玩了。”少女說道。

  中年人說:“早點回來。”

  說罷,中年人回屋里去了。

  自三日前的事件后,父女二人心照不宣,都沒再提過那個少年。而穆寒蟬也像是河邊樹上落入河中的葉一樣,消失在了二人的生活長河中。

  就在少女走后一會兒,一行人就出現在了院中。

  青年人第一時間就看到地上幾個錐形松口氣,蹲下查看。

  “好強橫的靈力,看來就是冰元子沒錯。”一名身穿殘月銀袍的修士又說道。

  青年人頓時惱怒了,說道:“能閉嘴嗎?或是別提這個冰元子?你們看著洞口,分明只是最多靈元境小修造成的,強扯什么冰元子?”

  “可是師兄您知道,這個冰…,哦不,這個天才少年怪修,喜歡扮豬吃虎。你先前不也是吃了他的虧嗎?”

  又說道:“雖說這點冰屬性傷害,不符合他本身的修為,但冰凍湖面卻符合。”

  忽然,一個中年人從屋里走出來,看到一行人問道:“你們找誰?”

  青年人問:“聽說你先前家中住了一個怪少年?”

  中年人問道:“你找他什么事?”,他顯然沒意識到眼前幾人是什么身份。

  “我就問你,他現在在哪?”青年人逼問。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說道:“這…”

  而正是這一猶豫,斷送了他的性命。

  青年人單手一揮,井中的水噴薄而出,將中年人包裹在內部,形成了一個大水球。

  五個呼吸…

  十個呼吸…

  二十個呼吸…

  待到中年人快被淹死的時候,才收手,中年人從空跌落地上,大聲咳湊喘息著。

  “說不說?”

  中年人還在咳湊,但卻沒回話。

  青年人眼神一冷,就要斬殺他,誰知一旁修士勸道:“師兄,不可。”

  于是青年人單手一揮,又是一道線狀水,切向了中年人的胳膊。

  “啊!”

  中年人痛的大叫一聲,一只胳膊應聲而斷。

  “說不說?”

  中年人沒有回答,于是青年修士又是單手一揮,水切術切斷了對方的另一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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