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漫天的雪花飄灑,鵝毛大雪。
夏軟站在別墅一樓的大落地窗前,盯著外面的雪景發呆。
雪越下越大。
現在是她發情期的第三天下午,已經接近尾聲。
她心里松了口氣,倒是謝妄好像很不想讓她的發情期那么快就結束。
哪怕她現在根本不需要再被臨時標記了,謝妄依舊會繼續標記她。
長時間待在濃郁的紅酒味環境下,她有時候恍惚中會覺得世界本就是充滿紅酒味的。
她這三天確實很黏謝妄,而謝妄也更是黏著她。
正想著,謝妄就從她身后擁住了她。
“雪太大了,等雪停了我們再出去。”
謝妄低頭俯身輕輕親了親夏軟的腺體。
這處是他這三天來經常“光顧”的地方。
夏軟扭頭,溫聲同他商量,“我想去淋雪。”
“容易感冒。寶寶,雪停了我們再去堆雪人好不好?”
謝妄溫柔地低聲哄著懷里人。
“好。”
夏軟沒再堅持了。
她十幾分鐘前就想出去淋雪堆雪人了,但是謝妄不同意。
謝妄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順著她的。
他也不再壓抑自己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他不想讓她做的事情總是哄著她不讓她去做。
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多數時候也愿意順著他。
但是偶爾也會叛逆。
比如昨天晚上她想吃超辣的火鍋,但是謝妄考慮到她的腸胃較虛弱只允許她吃微辣的。
后來她一直堅持,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但是后半夜就開始胃痛。
還好謝妄在家里早就準備了很多藥。
看著謝妄慌亂的神色,她才意識到原來任性的代價不止是自己身體不舒服,也會讓她的謝妄非常擔心和難過。
自己的alpha,還是要自己去寵著的。
所以他一般不讓她去做的事情,她盡量不去做好了。
多數時候,謝妄還是很聽她的話的。
不然她就不理他,而謝妄最害怕的就是這一點。
其實779說得也沒錯,她與謝妄成功分手率最高的就是先冷落他,讓他傷心,最后放棄。
她明知道這樣對謝妄的傷害最大,也還是那樣去做嗎?
她也不知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還沒到時間。
她還在和他談戀愛。
……
雪終于停了。
地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雪大概比腳踝處還要高一些。
“謝妄,我們該出去了!”
夏軟盯著后花園空地上的積雪,聲音興奮。
“嗯。”
謝妄拿來了一件厚厚的長款羽絨服和兩件毛衣,給只穿著一身保暖家居服的夏軟穿上了。
夏軟不高興地嘟了嘟嘴,語氣有一絲撒嬌般的不滿,“太厚了。”
“正好。”
謝妄說著,又開始給夏軟戴上絨帽子和圍巾,最后是加絨手套。
“真不公平,你都沒有戴帽子和圍巾,手套也沒有。戴上手套我還怎么玩雪呀,一點都不方便了,不想戴嘛。”
夏軟想把手套摘下來,下一秒卻被謝妄牽住了手。
“乖,先去換棉鞋。”
夏軟穿好了厚棉鞋,也拿了一副手套遞給了謝妄,“你也要戴上。”
“好。”
……
夏軟說是要堆雪人,但是只是玩了一會雪就累了。
她穿的太厚,又一直在到處挖雪,很快就出汗了。
謝妄怕夏軟受涼,便開始哄著她回房子里。
夏軟自然不愿意。
謝妄只好先哄著讓她坐在小椅子上休息,他開始堆未完工的雪人,并且余光一直留意著夏軟的情況。
夏軟見謝妄在認真地堆雪人,馬上轉過身背對著他,開始將羽絨服的拉鏈拉開。
她想將毛衣偷偷脫掉。
只是失敗了。
被謝妄抓了個正著。
夏軟既心虛又羞惱,最后嘟囔了一句,“你堆雪人一點也不專心。”
“我只對寶寶的事情專心。”
謝妄將夏軟剛脫掉的羽絨服又給她重新穿上,將圍巾往下拉了些,懲罰似的又狠狠地將她親了一會……
“可是我覺得熱嘛,一會不穿也不會感冒的。”
夏軟抿了抿剛被親的愈發紅潤的唇瓣,墊腳抬手將謝妄的羽絨服拉鏈拉開了,“你不讓我脫我的,那我脫你的。”
“好。”
謝妄毫不猶豫地主動將他的羽絨服脫下來放在了椅子上,隨后繼續堆雪人。
他上身穿的是一件保暖家居長袖和一件黑色薄毛衣。
夏軟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剛才她說的本就是一句賭氣的話,沒想到謝妄真的照做了。
她擔心謝妄感冒,回過神后將椅子上的羽絨服拿起來走到了謝妄身邊,小聲說道,“你把它穿上。”
“不穿,我想感冒。”
謝妄的聲音平靜,蹲在地上抬頭盯著夏軟的眼睛說道。
“不行,不能感冒。”
夏軟的眉頭蹙起。
“寶寶也在擔心我。”
謝妄站起身,語氣認真,“我剛才也同樣擔心寶寶會感冒。”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脫衣服了。”
夏軟明白了謝妄的意思,乖乖承諾。
見夏軟真的明白了,謝妄這才接過衣服穿上了。
隨后,他親了親夏軟的額間,將她的帽子又往下拉了些,“我想照顧好寶寶,也不想讓寶寶不開心。我可以答應你出來玩雪,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因為這件事生病。”
“好。”
夏軟輕輕點了點頭,“我也不想讓你不開心。”
她說完,主動牽住了謝妄的手,“我也不想讓你擔心。”
“嗯,寶寶好乖。”
……
終于堆好雪人了。
雪人也戴了帽子和圍巾,是夏軟從家里又拿出來的。
謝妄給夏軟和雪人拍了合照,發了朋友圈。
下面很快有了點贊和評論--
“妄哥又在秀恩愛了!”
“什么什么,嫂子假期和妄哥是住在一起嗎?”
“有一說一,咱妄哥的眼光就是好,嫂子是真的漂亮。”
“雪人好大啊,妄哥做的還是嫂子做的?”
“這天太冷了,堆雪人是小情侶間的情趣罷了,我們這種單身狗就待在屋里打游戲。”
“真美啊,我說的不止雪人。”
……
謝妄輕笑,他的軟軟自然是極好看的。
怎樣都好看。
而最最好看的,自然是在床上一邊罵他是“壞alpha”,一邊嬌滴滴地哭……
這最最好看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他的私有秘密。
“你在笑什么呀?”
夏軟剛問完,謝妄就將他的手機遞給了她。
“他們在夸我好看。”
夏軟淺笑,將手機又還給了謝妄,最后抬手扯住了謝妄黑色羽絨服的帽領。
謝妄低頭俯身,夏軟輕輕親了親謝妄的薄唇。
這個吻一直很溫柔,謝妄后來也沒有將它變成強勢霸道的深吻。
他的軟軟一直都很好看,哪里都好。
他精心照顧的玫瑰,合該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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