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軟的嗓子都哭啞了。
……
霍行舟并沒有告訴夏軟這情毒其實只要行一次男女之事便可解毒。
所以夏軟哪怕受不住,也還是乖乖地任由霍行舟“肆意妄為”……
……
一開始的“霍行舟--嗚嗚--毒解了嗎--”,最后變成了“嗚嗚--我乖乖的--我愛你--”,顯然夏軟是想換回霍行舟的“良知”。
但是曾經日思夜想的情事終于成了真,“開了葷的餓狼”又怎會收斂……
……
霍行舟體格大,力氣大,人在情事上也兇……
夏軟最后還是昏睡了過去……
……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身子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身上的酸累乏力依舊明顯。
最明顯的,當屬她全身上下的曖昧痕跡。
霍行舟見夏軟醒了,馬上端來了溫水,將她摟抱在懷里坐起,喂她喝水。
夏軟喝了一整杯水,這才感覺喉嚨好受了些,只是開口時軟糯的嗓音還是啞著的,“霍行舟。”
“我在,寶寶,我在。”
霍行舟將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抬手端起了一碗溫熱的肉粥,“寶寶是不是餓了。”
夏軟搖了搖頭,“不想吃。”
她看著霍行舟的眼睛,又想起了昨夜里發生的事情,心里愈發委屈--
昨天他在榻上太“兇”了。
霍行舟看著夏軟泛紅的眼尾,馬上放下了手中的粥碗,將懷里人又抱緊了些,語氣認真,溫聲道歉,“是不是我昨夜里弄痛寶寶了。都怪我,是我不好。寶寶不要生氣好不好。”
“你親親我。”
只最開始會痛,她知道霍行舟在中了情毒的情況下已經忍得很辛苦了。
夏軟還是想哭,但是她的眼睛已經有些不舒服了,大概是夜里哭得太多了。
“寶寶好乖。”
霍行舟盯著懷里的乖寶,心都要化了。
他溫柔地親著夏軟,大手隔著夏軟的里衣輕輕撫著她的單薄脊背,透著安撫意味。
昨夜里的毒,在他同寶寶第一次親熱后便解開了,后來他仿佛失了智的同她親熱,并不是因為情毒。
從始至終,他都是清醒的。
清醒,且不收斂。
放縱了他對夏軟全部的愛意和欲念。
抵死纏綿。
……
霍行舟摟抱著夏軟,在床榻上喂她吃了飯。
夏軟吃過午飯后又繼續睡覺了。
她太累了。
霍行舟很是心疼,但也并沒有在心里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他的寶寶在榻上那么累了。
他穿著里衣摟著夏軟也睡了一覺。
夏軟終于睡醒了。
她在床上同霍行舟說了會話,霍行舟將他目前已經成功報仇的事情告訴了她。
“寶寶想不想做青國的皇帝?”
“不想。”
霍行舟本是青國的大將軍,為這個國家付出了很多,最后換來的卻是被滿門抄斬。
青國以往的皇帝荒淫無度,又聽信讒言害死了不少忠臣,不作為,百姓苦不堪言。
現在霍行舟成了青國皇帝,民心所向。
夏軟很清楚她自己是當然不夠資格做皇帝的,而且青國也從來沒有女子稱帝的例子。
她知道霍行舟是想將他認為最好的都送給她,可是她真的不想做皇帝呀,一點也不想管理那些事情,“我不想做皇帝。”
“寶寶做我的皇后。”
霍行舟說完,便又開始親懷里人。
夏軟紅潤的唇瓣才剛剛消腫,現在又被霍行舟抱在懷里親,她伸手輕輕扯了扯他那烏黑的長卷發,霍行舟才收斂了些放開了她。
隨后仍似不滿足似的,又湊上來在她愈發紅潤的嬌嫩唇瓣上輕啄了幾口。
“是皇后地位高,還是殿下地位高呀?”
夏軟坐在床上,乖乖地任由霍行舟給她穿外衣。
“寶寶是我的皇后,也是我的殿下。我是寶寶的夫君,也是寶寶的貼身奴隸。”
霍行舟的語氣很是認真。
夏軟笑得眼眸彎起,“皇帝還能自稱奴嗎?”
“嗯,皇帝也是殿下的奴隸。”
霍行舟的嘴角微勾,在夏軟的眼睫上輕吻,語氣溫柔,“我是寶寶的奴隸,永遠伺候寶寶。”
……
夏軟在用過晚膳后就主動坦白了她入宮見池云禮的事情,霍行舟是知道的,夏軟還沒睡醒的時候,暗衛便將這幾日府中發生的事情全都詳細地告訴了他。
包括夏軟同池云禮說的每一句話。
他當時確實很生氣,只想將那長得不男不女的池云禮和那多管閑事的“母后”殺了。
可是再回到房中的榻上看著夏軟安靜美好的睡顏時,他又改變了主意。
如今大仇得報,他要減少殺生。
他這一世殺的人太多了,好的壞的該死的不該死的都被他殺了。
他進宮里殺青國的皇帝時,那曾是自己好友卻最終滅他滿門的皇帝臨死前詛咒了他--
“霍行舟,你作的孽,你殺的人,最后都要算在你愛的人身上。我詛咒你,詛咒你痛失所愛,詛咒你愛的人惡疾纏身,詛--”
他將皇帝的頭砍下來放在了霍府所有人的墳墓前。
……
他不信詛咒,不信因果輪回。
論作孽殺人,被他砍掉頭的皇帝所做的也并不比他少。
可是他卻還是怕了。
他成了青國皇帝,將宮中的一大處地賜為皇寺,將青國許多盛名的和尚“請”進了宮里的寺院。
由他們為他和夏軟祈福。
那些亡魂的怨念,不好的因果,歹毒的詛咒,這些和尚會替他受著。
他會和他的寶寶永遠平安健康。
……
霍行舟要帶夏軟回青國。
同時,他的身份也被宮里人知曉了。
夏國的皇帝,也就是夏軟名義上的父皇,在霍行舟和夏軟即將要出府去青國的時候,突然召兩人進宮。
“寶寶想不想做夏國的皇帝?”
坐在霍行舟腿上吃著桂花糕的夏軟愣了一下,回過神后馬上說道,“不想。”
她將手中剩下的一小塊桂花糕放在了霍行舟嘴里,語氣認真,“青國和夏國要友好往來,不許有戰爭。”
霍行舟嚼了兩下咽下去后,湊上來又繼續親她。
一吻結束,霍行舟點頭,嗓音里笑意明顯,“奴聽殿下的。”
夏軟拿起馬車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小聲嘟囔--
“壞奴隸。”
“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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