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幾人便繼續趕路了。
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幾人經過一個小村莊。
里面的喪尸太多了,大部分都是最低級喪尸,其中有幾個五級喪尸。
級別越高,喪尸的能力越高。
蔣硯現在已經是九級異能,所以對付幾個五級喪尸還是很簡單的。
殺喪尸花了些工夫,等到幾人離開村莊時,天已經黑了。
由于村里的喪尸實在太多,為了安全起見,幾人趁著夜色繼續趕路尋找更合適的住處。
直到晚上九點鐘左右,幾人才來到了一個小鎮上。
還沒等找到合適的房子,就碰到了一伙人。
真是冤家路窄,又是來搶文件的。
這伙人看樣子是蓄謀已久,準備的比較充分,帶了大量的武器。
比如槍,彈藥等等。
異能固然很厲害,但是在絕對的武器面前,還是不占優勢地位的。
畢竟人類的身體還是扛不住子彈的。
這個來搶文件的小隊,十五個人左右,穿著高級作戰服,甚至還戴著面具,手里拿著槍。
領頭的男人個子高瘦,面具只遮住了半邊臉,露出來的半張臉看起來有些儒雅英俊。
“你們好,我是韓子期,獵狼小隊隊長。”
高瘦男人主動上前跟蔣硯搭話,語氣還算溫和。
現在所有人都站在大街上,好似在開會似的。
只有當局者才知道此時的氛圍多么的壓抑。
“蔣硯。”
蔣硯抱著夏軟,盯著韓子期沉聲說,聲音沒有什么情緒。
夏軟也悄悄打量對面的韓子期,越看越覺得他有些熟悉,好像在原主的記憶里有過這個人似的。
韓子期的目光也落在了剛剛從蔣硯懷里看過來的夏軟,神情有一瞬的怔愣,好似非常驚訝又不確定,“夏軟?”
夏軟抿了抿唇,聲音不大,“你認識我?”
“真的是你?!”韓子期的語氣有些欣喜,“小時候我們是鄰居,后來我們家搬走了,一晃你都那么大了。”
在原主的記憶里,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鄰居也只是鄰居,小夏軟并不親近這位鄰居哥哥。
夏軟看向蔣硯,小聲解釋,“我記不太清了。”
冷著臉的蔣硯面色緩和了些,摸了摸夏軟的腦袋,看向了韓子期,聲音冷冽,“你們想要什么?”
韓子期笑了笑,沒想到蔣硯如此直白。他收回落在夏軟身上的目光,看向蔣硯,“一開始是想要文件的。”
隨后,韓子期又看向把腦袋埋在蔣硯肩膀處的夏軟,頓了頓,繼續道,“現在,文件和人都要。”
至于這個人是誰,韓子期和蔣硯都很明白。
蔣硯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便冷了下來,眉宇間都掛上了一抹戾氣。
他舌尖舔了舔牙齒,壓抑不住的怒意,眸子冷冷掃過拿著槍的那伙人,情緒越發晦暗。
“你父親不知道你搶文件吧。”蔣硯倏地笑了。
下一秒,韓子期的身體僵了僵,沒有反駁。
“我倒是不知道,韓家已經投靠水國了。”蔣硯眼里的不耐顯而易見。
這個水國,便是研究喪尸病毒的幕后國。此國在喪尸病毒爆發后,大力摸黑他國,賊喊捉賊。
現如今當真是被逼的狗急跳墻了,竟然已經拉攏了韓家,不知道這是許給了韓家什么好處。
或者說,給了韓子期什么好處。
因為韓家和蔣家都是大家,世代愛國,老一輩更是為國立下汗馬功勞,蔣硯并不認為韓家所有人都做出這般喪盡天良的事情。
唯一解釋的通的就是,韓子期自己偷偷帶了個小隊來搶文件,韓家主權者并不清楚韓子期目前的所作所為。
本來因為韓家的面子,如果韓子期只是來搶文件,他可以留這個人半條命。
現在恐怕不行了。
因為這個姓韓的,在觸碰他的底線。
這個該死的人,竟然敢覬覦他的寶寶。
夏軟察覺到了蔣硯的情緒,輕輕扯了扯他的衣領,小聲說,“別生氣,我不喜歡他。”
蔣硯笑了笑,眼眸情緒愉悅,把坐在他臂彎的夏軟抱得更緊了些,大掌輕輕摩挲她細白的后頸。
韓子期似是默認般,冷笑了一聲,“那群老迂腐懂什么。”
說完,他同時發動速度異能和風系異能,竟是想直接從蔣硯手中搶人。
“不自量力。”蔣硯的聲音仿佛透著寒霜。
僅一瞬,距離蔣硯不足一米的韓子期倏地僵住了,像是個稻草人似的,神情仿若異常震驚。
“高級精神系異能。”韓子期失聲道。
獵狼小隊的其他人也開始有所動作了。
此起彼伏的槍聲響起,伴隨著不同類型的異能互相切磋。
生死不論的“切磋”。
蔣硯似乎越發不耐煩了,剛才有顆子彈幾乎擦著他的衣服而過。
他“嘖”了一聲,釋放大量精神力,同時安撫性地輕輕拍了拍閉著眼睛的夏軟的脊背。
九級精神力不是鬧著玩的。
獵狼小隊的所有人都同時喪失了行動能力,如同雕塑般,面露驚恐。
韓子期似乎被逼急了,竟然開始破口大罵,一改之前溫潤儒雅的態度。
蔣硯不喜歡在夏軟面前殺人。
他大掌捂住了夏軟的眼睛,聲音溫和,“我們去找房子休息。”
轉過身,背朝著獵狼小隊,跟有些高興的孫源等人說,“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說完,便抱著夏軟離開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蔣硯是一點都不在乎了。
一群被定住無法施展異能和發動武器的蠢貨,面對幾個強大的異能者,下場可想而知。
等濃烈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等一切重新回歸平靜,蔣硯收回了精神力。
“你越來越厲害了。”夏軟靠近蔣硯的耳朵,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耳畔。
蔣硯沒有說話。
等找到一處干凈的房子,坐在沙發上時,他才冷不丁地說道,“韓子期已經死了。”
說完,緊緊盯著夏軟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其中找到什么情緒。
“他搶文件,為水國做壞事,想殺我們,是個壞人。”
夏軟抿唇,似乎在想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應該是,死有余辜。”
蔣硯終于笑了,聲線壓得很低,帶有幾分磁性,喉結不受控制般上下輕輕滾動,“更重要的是,他覬覦我的人。”
“所以,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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