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寶寶,我知道。”
洛景抱著夏軟出了城堡,往前面的花園走。
最后他抱著夏軟坐在了一處長椅上。
月色溫柔。
人也是。
夏軟靠在洛景胸膛上,手指輕輕碰了碰長椅旁邊的玫瑰花瓣。
上面還有水珠,洛景安排了人每天都來打理,澆水,修枝等等。
洛景的大手包裹住夏軟的手,微微使力想要將這朵紅色玫瑰花摘下來。
夏軟搖頭,看向洛景的黑眸,溫聲解釋,“我喜歡這朵花,就希望它可以一直盛開,摘下來它就枯萎了。”
洛景突然偏開視線,聲音聽不出情緒,“我也希望它可以一直盛開。”
他剛說完,竟還是摘下了這朵玫瑰花。
夏軟很驚訝,語氣透著疑惑和一絲不滿,“你剛才還說希望它可以一直盛開。”
她接過了洛景放在她手心里的花。
“寶寶,如果我喜歡這朵玫瑰花,我想把它摘下來。”
洛景望向前方大片各種各樣的花,輕聲解釋,“這朵花陪不了我太久,總會枯萎,掉在地上,被其他人摘走,被風吹雨淋,會生病。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
他的視線重新落在夏軟漂亮的眉眼上,繼續補充,“所以,把它摘下來,做成標本。”
說著,洛景拿過夏軟手中的玫瑰花,似是喟嘆般輕語,“它就會永遠屬于我了。”
夏軟皺眉,“我覺得不對。”
“寶寶覺得哪里不對?”
洛景輕笑,將手中的玫瑰花隨意地放在身旁的長椅上,修長的手指輕撫夏軟不知何時已經泛紅的眼尾。
“就是不對!”
夏軟拿掉洛景的手指,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不安,聲音提高了幾許,“你喜歡我,難道也要把我做成標本嗎?”
洛景下一秒竟真的輕輕點頭,神情好似思索般,“可以考慮。”
夏軟當然知道洛景在逗她,可是依舊會因為他的話感到害怕。
之前她就被洛景待在水池底一直不離開而嚇到了,現在又聽到他還在說這種恐怖的話,再加上可能真的被洛景寵的太嬌氣了。
夏軟的腦袋埋在洛景的胸膛上,低聲委屈地哭了起來。
洛景沒想把懷里的嬌寶惹哭。
剛才說的話,有關玫瑰花的才是真的。
只是逗逗他這嬌氣的寶寶罷了。
一不小心就逗過頭了。
他喜歡的確實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倘若夏軟是玫瑰花,他只會整理出一塊最好的土地,日夜精心照顧,絕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他會用全部的愛將她灌溉。
是會讓她一直在他的視線內盛開。
開的嬌艷,美的讓他沉淪。
他生怕自己的愛意不能被她感受到,又實在恐慌她會在他的視線外受到傷害。
他將她當作他的全世界,又怎么可能會傷她半分?
更別提做成標本了。
“傻寶。”
“你才傻。”
“寶寶,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洛景低頭湊近懷里的夏軟,將她臉頰上的淚吻去,嗓音有一絲微磁低啞,“別哭了寶寶,我心疼。”
“你就只知道欺負我。”
夏軟哭了一小會,心情好多了,淚意漸漸止住。
她抬手放到洛景的胸膛,小聲嘟囔,“你根本不心疼我,只會嚇我。”
“不嚇你了。”
洛景將夏軟散落在臉側的一縷金發捋到耳后,嗓音寵溺入骨,“想馬上和寶寶舉辦婚禮。”
“這怎么舉辦婚禮呀,我現在連腿都沒有。”
夏軟有些糾結。
她其實很想拿37000積分去換腿。
可是有了腿后,她就不能再回海底了。
而且漂亮的粉色尾巴也沒有了,并且只能保持腿的狀態,無法自由轉換。
“我已經找了些材料,現在還差一些東西。”
“什么?什么材料?”
夏軟沒理解洛景的意思。
“古書上有能讓寶寶的魚尾變成人腿的方法,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只差兩種材料。”
洛景溫聲解釋,“還需要很多人血和地蓮花。”
“很多人血?!”
夏軟驚得身子僵了一瞬,回過神后慌亂說道,“那都是騙人的!其實陸地上根本沒有能讓我長出人腿的辦法。洛景,你不要再找了。”
“地蓮花要下個月才能長出來,血隨時都有。”
洛景的語氣不變,眸色晦暗了幾分,“寶寶馬上就能有腿了。”
“洛景。”
夏軟的神情嚴肅,語氣認真,又有一絲焦灼,“你要相信我,書上都是騙人的,真的沒有什么能讓人魚長出腿的辦法。你知道的,我和你根本不是一樣的種類,我們不一樣。”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失落,“我很喜歡我的尾巴,你說過你也喜歡它的,現在又為什么急著讓我長出腿。”
洛景聞言怕懷里的乖寶多想,馬上認真解釋,“寶寶,你的尾巴很好,我很喜歡。”
隨后,他頓了頓,耳尖悄無聲息地泛起了紅,嗓音也啞了些,“希望你擁有腿,是因為我想……”
剩下的幾個字,洛景將聲線壓得很低,唇幾乎貼著夏軟的耳側,輕聲補充上了。
夏軟的臉色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她的手指無意識般抓住了洛景的衣角,軟糯的嗓音仿佛有幾分羞惱和不自在,“你實在是太……太……不準再這樣說了。”
“寶寶現在明白了嗎?”
洛景的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更深。
愛人在懷,他又怎么可能清心寡欲。
更何況他愛瘋了懷里這人。
自然想同她更加親密。
最親密的事情。
想做。
“明白了。”
夏軟感到臉頰上的溫度還在升高,她逃避般又將小臉埋在了洛景結實有力的胸膛上,聲音有一絲悶,轉移話題低聲道,“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寶寶,我愛你。”
兩人待在花園,四周蟲鳴陣陣,花草清香,偶有微風。
月光也很溫柔。
夏軟的臉頰貼著洛景胸前的布料,心跳很快。
洛景愛她。
夏軟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洛景剛說過的那幾個字。
這月色太溫柔了。
徹底亂了她的心。
洛景的唇邊掛著笑意,抱著懷里人站起身,一邊走,一邊溫柔地說,“王子和公主要回城堡了。”
“好。”
夏軟的頭靠著洛景的肩膀,目光落在地上兩人的影子上。
影子重疊在一起。
如同她和他。
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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