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孫紹祖的表演.
″哦?她們不是大爺的妾侍"?
這些后院兒的女子,都是孫紹祖睡過的女人,大多數是青樓里贖回來的,還有丫頭主動爬床的,同僚送的女人。
因本朝有律,五品官員只有四個妾,一個妻,這十幾人說上來都是通房丫頭,并沒有正經的名份.
若是之前,這些侍妾還可給國公府出身的夫人一個下馬威。
正巧如了孫紹祖的意。
偏巧今日一上午的鞭打,已經讓孫紹祖粗略的長了記性.新迎的夫人并不是那般簡單,說不定是對家派來的探子。
″夫人勿惱,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確實沒有名分,正好為夫出去將他們處理了″。
蘇酒站起身.孫紹祖腿一顫,往后退了兩步.
"夫……夫人……"
蘇酒走在前頭:″不是要處理她們嗎?還不帶路″?
″這"?
"莫非大爺是舍不得這些個解語花″?
孫紹祖冒出一頭冷汗.″并沒有,夫人多想了″。
蘇酒冷哼一聲,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木子:″去書房″。
"大奶奶這邊請"。
蘇酒進了書房,異能一掃便找到了孫紹祖藏起來的錢匣子,毫不客氣地翻到手中.
孫紹祖看到這一幕恨得牙齒出血.
″你……"
″嗯"?
孫紹祖咽一下一口血沫,努力的扯起一抹微笑,″家里的家當放在夫人那里安心″。
蘇酒若有其事的點頭:″既然大爺這般信任妾身,那些女人便不必遣散.″
蘇酒不在乎孫紹祖,他睡哪個女人更是不關心,眼下只是把他當個擋箭牌,過幾日便可病逝.
自己做一個逍遙快樂的寡婦,再勾搭幾個身強體壯的哥哥,比如昨日那個……
拿到孫紹祖和私房銀子,蘇酒算是出了一點兒惡氣.
不是說自己是5000兩買來的賠錢貨嗎?
眼下這匣子里的銀票足足有七八萬兩,對于一個五品官來說已經是全部的身價.
也不知這貨是怎么得來的?
孫紹祖更是滿心的肉疼,自己一心再進一步,這些銀票是收刮了好幾年的戰利品,這一次自己調入京城為京城武官,上下打點必然缺少不了銀子.
這些可是自己上升的路子.
偏偏這妖女不知死的是什么妖法,不僅能讓自己失聲,身上的傷口也看不出來.
偏偏只要一碰到便鉆心的疼痛,一般人絕對忍不了。
孫紹祖一心想要離開蘇酒,馬上請信任的太醫幫自己看看。
只要鑒定出來有傷,必然去告官,讓這毒婦下堂.
蘇酒面上似笑非笑,手搭在司琪的手腕上,端莊的回到新房,獨獨留下孫紹祖主仆.
″備車,去同仁堂"。
"大爺你這是怎么了,若是身體不舒服直接請大夫進府診脈就是"。
孫紹祖對著木子就踢了一腳:″閉嘴你個蠢貨,誰讓你聽那娘們兒的,還將賬本交給她″。
木子滿心委屈:″不是大爺你頗為愛慕夫人,一直在給奴才使眼色,幫夫人在府中站穩跟腳嗎?怎么還能怪奴才″?
"蠢東西,爺不與你多說,牽馬來"。
*
蘇酒回到正房,便感覺到,孫紹祖火燒屁股的出了府,騎上快馬便用同仁堂醫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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