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的注意力有時候真的很好轉移,她看到了司馬衍身后的書架。
已經想著有什么理由讓白蘇蘇光明正大的住在的主殿的司馬衍被白蘇蘇一問。
他愣了一會:“我的書房怎么可能會有那些雜書呢?”
面對白蘇蘇,司馬衍不知不覺忘記了他的自稱。
這幾天白蘇蘇已經把她庫存里的話本給看完,宮內根本沒有別的渠道弄話本。
本以為司馬衍的書庫有,白蘇蘇一翻全都是那些晦澀難懂的古文。
司馬衍笑了一下,拿了一個很小的掛墜綁在了白蘇蘇身上:“想要什么去找我身邊的那個大太監。”
那個掛墜雕刻的非常精美,入手溫熱,是羊脂玉。
白蘇蘇擺弄了一下就跑去找大太監了。
一見白蘇蘇走了,王若川不贊同的說道:“陛下,您怎可把那塊玉交付給一個后妃呢?”
擁有了那塊玉,也就擁有了一支皇家隱衛的隊伍。
最主要的,這位妃子可是九江王送進宮內的。
哪怕陛下是為了迷惑九江王,把這么重要的號令交出去也實在不妥。
司馬衍眼色淡淡:“我自有決斷。”
這幾日司馬衍除了因為政務繁忙,也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白蘇蘇。
他很害怕白蘇蘇真的是自己皇弟送進宮來的棋子,又怕不是。
想起剛剛走出去男人,司馬衍控制不住的想要試探白蘇蘇是不是特地過來打探。
司馬衍知道自己的疑心病,自己皇弟恐怕也幾乎差不多。
假如白蘇蘇真的是棋子,夾在其中的危險不可言喻。
可白蘇蘇有那支隱衛在一旁守護她,那她就有自保之力了。
司馬衍當然知道這樣做很不理智,可他一想到白蘇蘇可能會受到傷害的樣子就難以接受。
那天過后,他已經不舍得白蘇蘇受到傷害。
如果,她真的是棋子,要把那枚號令交給他皇弟的話……
司馬衍眼眸一轉,冷光閃動。
————
王若川若有所思的退了出來,看來那個妃子是變故啊!
旁邊的走道伸出了一只精致的繡花鞋擋在前面,錦繡雙色芙蓉鞋。
王若川記得這個鞋的樣式,不久前他剛在御駕前見過。
他鎮定自若的從那只秀氣的小腳邁了過去,恭敬的拜見了白蘇蘇。
“微臣拜見婕妤娘娘。”
見沒有絆倒王若川,白蘇蘇施施然的收回了自己的腳。
剛剛站在門前聽到王若川講自己的壞話,白蘇蘇就問了那個大太監是誰。
又是一個在劇情里有身份的人,左相,王若川。
他著一身紅色的朝服,年紀輕輕就位列左相,是司馬衍的心腹。
白蘇蘇記得的劇情,他與岳嘉妍青梅竹馬長大,有著小時候的情意,兩個人僅僅只是兄妹之情。
在岳嘉妍崩潰的時候,跑去求王若川幫忙救救岳家,可王若川轉頭就把岳嘉妍送回了宮內。
連哄哄和自己一同長大的青梅的想法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當時去岳家頒圣旨的就是王若川本人。
也就是說,是他親自去抄家的。
不過,這和白蘇蘇沒什么關系。
見王若川始終恭敬的低垂著頭,白蘇蘇伸出兩根手指輕佻的抬起了他的下顎。
白蘇蘇手指掐著左右轉動打量了一下,一身文雅之氣,五官淡淡,好似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人。
王若川被迫抬起了頭,他沒想到白蘇蘇在離皇帝不遠就敢這樣放肆。
一張花里看霧般不似人間的芙蓉面,雙目自含有一股秋水般盈盈,美目流轉間嫵媚動人,又有輕巧靈動。
可她仙氣裊裊,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不敢隨意褻瀆她。
難怪,陛下會陷了進去啊,這種美人。
王若川一愣,腦子里也是想到了九江王真的舍得啊!連這種美人都送進宮內。
這種美色都不顧的人,可見其內里的野心勃勃。
白蘇蘇可不理會王若川想什么,現在她不用做任務,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個王若川竟然敢在殿內慫恿司馬衍殺了她,免得沉溺于男女之情。
看來這個人渣對自己的青梅竹馬還好點,起碼給送回宮內。
而不是對她,一口就是想要把她做掉,什么避免她泄露計劃。
白蘇蘇一派天真爛漫的說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王若川沉默了一下:“娘娘自然是美的。”
“我也覺得我美,聽說左相大人文采斐然,想必那夸人的詞匯不少吧?”白蘇蘇曖昧的湊了過去。
王若川一時不察被白蘇蘇近了身,他臉色變得無比怪異。
一股清甜,帶有女子身上的特有的馨香撲面而來,包裹了他全身。
王若川一向不言茍笑的臉部表情都割裂了,他試圖往后退了。
可是白蘇蘇的手緊緊的拽著他衣領,那曖昧,濕漉漉,帶著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脖頸處。
王若川渾身開始酥麻了起來,一顆顆細小的疙瘩起滿了渾身。
他自小就不喜他人靠近自己,吃住向來都是自己動手,別說女人了,連男人都沒靠近過。
那個傳說中和他一起長大的岳嘉妍說是他的青梅竹馬,也是如此。
所謂的一起玩就是岳嘉妍一人在那里獨自玩泥巴,而他站在一旁看書。
要不是家中非要將他和岳嘉妍一起玩,他一秒都不想看見那個臟兮兮的人。
白蘇蘇感知到王若川身體僵硬,掙扎著想要退開。
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緊緊的拽著王若川的衣服:“天啊,左相大人竟然怕女子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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