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見司馬衍還想上榻,整個大字型打霸占了整個床,耍賴的不準司馬衍上來。
她哼哼唧唧的,語氣很認真的說:“你要是有點良心,這張床就給我吧!”
這可是她晚上睡覺有好睡眠的大寶貝啊!
現在她有著一大把的金錢,皇帝走了也礙不著自己什么。
這下司馬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他撩了一下衣擺很有風姿的蹲下來。
他眼含溫意繾綣的望著白蘇蘇,笑意滿滿的哄著:“我怎么就沒良心了?要東西也不知道要多點。”
有時候白蘇蘇的聲音和相貌真的很拖后腿。
別人生氣厭煩的時候,臉上神態和語氣很輕易就能讓人感受到。
可白蘇蘇氣呼呼的時候,語氣帶著她特有的腔調。
再冷也會帶點甜膩味,讓人就像感覺像是冰淇淋一樣,冒著白氣,可入口還是綿密甜點。
在司馬衍眼里這就是一只小貓咪傲嬌的亮著她肉乎乎的小爪子。
聽司馬衍這么一說,白蘇蘇還當真的了。
她好像真的太善良了,單單要了張床:“那以后這個宮殿也歸我吧!”
本來她也就是想要張床搬回去。
既然他都這么要求了,白蘇蘇還是不想讓人失望。
有情飲水飽,被戀愛糊了腦袋的司馬衍一聽,這不就變相的在乎他嗎?
都不舍得離開這個乾清宮,要這個宮殿不就是要他嗎?
司馬衍又想起白蘇蘇的習慣,就喜歡占有欲在他身上啃咬,又抓撓幾下。
他點了點頭:“好啊,滿足了?御膳房的醋都被你偷喝了。”
說完他以為他們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可以上榻。
司馬衍很注意形象,白蘇蘇可不注意,加上他又不舍得用力,他再次被踹到地上。
白蘇蘇寸步不讓,還一臉你怎么糊弄人的語氣:“你怎么這樣?你說好這個宮殿我做主的。”
說著她還坐起來試圖用推開司馬衍:“你快走快走,這已經是我的了。”
被推了好幾下,司馬衍思維才轉動起來,說到底還是昨天他去了永春宮。
他臉色微紅,有點難為情的了一會:“蘇蘇,我昨天怎么樣你還不知道嗎?”
“我衣服的袍子也未換。我哪有這么多精力,你一個都夠折騰我的了……”
最后一句話,司馬衍實在說不出來。
這已經是他硬著頭皮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像和人自證清白的既視感。
可他明明是九五之尊不是嗎?
白蘇蘇遲疑了一會,司馬衍剛剛是在隱晦的暗示那些事情嗎?
她不經意的被司馬衍帶跑了,好像確實誒,久了質量就會不行的。
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司馬衍真的兩邊跑,那今天他肯定爬不起來了。
白蘇蘇一想目光就不經意的略過一些地方,惹得司馬衍臉上冒熱汽。
見白蘇蘇臉色好緩了點,司馬衍才說道:“這下你信我了吧?我可以上榻了嗎?”
這丫頭剛剛是真的不疼惜他,司馬衍感覺自己腰都被踹的有點疼了。
終于上榻后,司馬衍竟然還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虛里虛實的。
那天以后,司馬衍有事沒事都會陪陪白蘇蘇,安安靜靜好像沒有整什么幺蛾子。
他也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他自己。
在乾清宮里,她的命令比司馬衍的命令還重要。
于是,白蘇蘇過得那叫一個樂不思蜀,比司馬衍還快樂。
白蘇蘇親身體驗了當皇帝很快樂,只要不用干活處理朝政的話。
看司馬衍就知道了,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白蘇蘇都佩服司馬衍的精力。
只是最近,司馬衍又開始很少呆在乾清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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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入冬,華清池上空煙霧繚繞,泉水冒著熱氣,其中咸味夾雜著一股硫磺味。
這是從郊外引進來的溫泉水,要不怎么說皇帝會享受呢?
白蘇蘇半瞇不瞇的享受著后面侍女的服務,一點點細致的給她整理濕發。
白蘇蘇“嘶”一聲,發根被人手法不當的輕微扯到了。
不對啊,綠意的手腳從來都很輕的啊!
這時,白蘇蘇才發現整個華清池除了泉水叮咚的聲音,便無他聲了。
她一轉頭就看到王若川低眉,捧著一縷發絲宛若珍寶一樣鄭重的擦拭。
在霧氣中,王若川那張臉一柔和下來,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
白蘇蘇感嘆道:“你膽子真大!”
怎么司馬衍的后宮跟篩子一樣,王若川隨隨便便就進來了呢。
王若川打量一會自己的成果,避而不談白蘇蘇那句話:“你可知最近你心愛的陛下在忙些什么?”
他這種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王若川一直記得白蘇蘇看向司馬衍的眼神是有光的。
何況那日,司馬衍傷透了她的心,她還是決定回宮去。
王若川這些日子不是不想進宮,而是司馬衍突然派了很多事情給他。
換成以前,王若川欣然笑納,他就是妥妥的工作狂。
可現在不一樣了,有白蘇蘇了,他還沒有拐到白蘇蘇的心。
司馬衍是猜不到是誰帶走了白蘇蘇,所以他直接全部人都防著了。
等王若川忙完,發現宮內的很多人都重新清洗了一邊。
以至于現在他才有機會趁司馬衍忙大事的時候進宮。
不知道為何從王若川臉上看到陰險的白蘇蘇還是順著道:“忙什么?”
王若川面帶悲情憐憫看了一會白蘇蘇,吊了一會白蘇蘇的情緒。
他才開口道:“陛下這幾日有事沒事都去哄咱們的貴妃娘娘。蘇蘇,你沒有發現已經被限制在了乾清宮了嗎?”
給了一會白蘇蘇反應的時間,王若川接著道:“自古帝王都是薄情寡義。你看,他既想要你,也不愿意放過那千嬌百媚的貴妃娘娘。”
他那雙寒玉般修長的手慢慢的摩挲了幾下白蘇蘇的嬌嫩的臉龐,有那么點憐惜的味道。
同時他俯身在白蘇蘇在上面,幾根墨色的長發垂落到白蘇蘇耳邊,有點刺癢。
王若川神色不明:“我的娘娘,可我就不同了。”
“我府中未曾有過侍妾,家風嚴明,未曾年過四十五,妻無子,不可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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