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這么美,陛下遲早會召你侍寢的。”
綠意熟悉的話語再次出現在白蘇蘇的耳邊,白蘇蘇依舊在坐在之前的位置。
她左右看了看了,才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見在一旁隱含著擔憂看著自己的綠意,白蘇蘇還是隨便找了借口將人忽悠出去。
她沒想到那個百日醉這么厲害,她一喝就特別困,想睡覺。
一點痛苦都沒有遭受,一醒來她直接就重啟了。
司馬衍和王若川兩個人太可怕了,互相較勁。
要不是白蘇蘇知道這不是她之前神界,她還以為司馬衍和王若川兩個人是神仙。
兩個人體力和精力簡直就不是凡人所能擁有的。
司馬衍一走去處理政事,王若川就會找到空隙插進來。
白蘇蘇懷疑王若川一直盯著宮里的動態,不然不會這么巧合。
他們兩個的進步可以說非常的大。
聰明的腦子用在這個地方簡直可以用一句話形容“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了。”
一天比一天能折騰,一天比一天花招還多。
白蘇蘇每次都被迷惑了好一會,然后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
這時她很是疼恨自己沒有聰明的大腦,也沒有抵御誘惑的能力。
白蘇蘇又心里安慰自己,好歹自己每次上的當都是不一樣的,不算丟臉。
雖說最后結局是一樣。
可司馬衍和王若川可以,白蘇蘇不可以,她體力就是正常的。
天天這樣下去,白蘇蘇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在度假,而是在受苦。
現在回到這個和乾清宮相比異常簡陋的秋水閣,白蘇蘇顯得異常滿足。
她現在覺得沒有司馬衍和王若川兩個人空氣都新鮮了起來。
白蘇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窩,開心地上床睡覺了。
是有點硬,可這張床只有自己一個人,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啊!
翌日清晨,綠意一看到精神頹靡的白蘇蘇,很是心疼了。
這下她更是確定了自家主子想要爭寵的內心了,連覺都睡不好了。
按理說,自家美人的樣貌,誰見了誰不著迷啊?
擁有這種樣貌,早就應該自信起來了。
怎么會覺得自己受不了寵愛呢?光是靠皮相也能寵冠后宮啊!
白蘇蘇可不知道綠意已經快腦補自己是不是在家受過虐待才這樣。
她現在還有點精神恍惚,床實在是太硬了。
果然用過好的東西,就看不上舊的了。
白蘇蘇用過午膳便郁悶的躺臥在那個小榻上:“綠意,怎么賺錢啊?”
白蘇蘇覺得這個度假世界有一點很不好的就是,重來一次之前的東西都沒有了。
她之前存的一大堆的金子都沒辦法帶走。
綠意愣了一會才回答道:“美人你有月例的啊,每月都會有二十兩銀子呢!”
“什么?二十兩?”白蘇蘇震驚的呼道。
月例不就是工資嗎?她還以為做皇帝的妃嬪的工資不高,起碼也不錯。
沒想到竟然這么吝嗇,才二十兩。
綠意點了點頭:“美人,已經很多了,在外面夠一戶人家吃穿一年呢。”
白蘇蘇心灰意懶的擺了擺手,在宮內的物價蹭蹭的漲,怎么可能會和外面一樣。
她還記得王若川說過宮中采買物資的可多油水撈了。
可見這宮內用錢的水平和外面是不一樣的。
她消沉了一會決定還是給自己偷偷開個金手指好了。
反正是在度假!
說干就干,白蘇蘇直接把御膳房剛做好的菜膳給隔空給拿了回來。
綠意出去一趟回來就看到自家美人桌案上放著的膳食。
她震驚了好一會,嘴唇囁嚅了一會還是乖乖閉上了。
綠意剛剛去廚房拿菜看到皇帝的菜被偷了,還在想是誰膽子這么大。
現在破案了,是自己的美人主子。
綠意干脆裝聾作啞了,連她都不知道美人怎么做的,估計御膳房也抓不到。
自家美人太可憐,吃點好的沒什么的。
哪怕那些膳食本來是皇帝的。
白蘇蘇美滋滋的吃完飯菜,躺在自己的舒適大床,數著床上的銀子。
雖說飯菜是從御膳房拿司馬衍的,大床是從司馬衍庫房換的,銀子是從司馬衍的金庫里拿出來的。
沒辦法,菜還是皇帝的那份好吃,庫房和金庫,白蘇蘇就知道司馬衍的。
可現在她拿到了就是她的了啊!
果然玩游戲還是開掛比較好了。
白蘇蘇玩到將近傍晚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只小貓沒有撿回來。
現在她可有錢了,養一只小貓咪簡直就是綽綽有余。
白蘇蘇帶著綠意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可白蘇蘇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實在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里撿的。
于是,她決定靠著自己感覺瞎走。
本以來她是天生好命蘇蘇,撞撞運氣就能走到的。
朱紅色的宮墻開始褪色,屋檐上的瓦片破碎。
荒草叢生淹沒的連條小路都沒有,宮殿深處還有女子哼哼凄厲的歌聲。
白蘇蘇被迫承認自己把綠意帶迷路了。
她兩眼迷茫了一會:“綠意,這是哪里啊?”
綠意好笑看了下白蘇蘇:“美人,這里是冷宮。”
冷宮?白蘇蘇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鬼屋嗎?
她是在這里撿到的嗎?好像,大概是這里吧?
見白蘇蘇一路走過來好似在找什么地方。
綠意好奇的問道:“美人,你在找什么?說不定奴婢知道。”
白蘇蘇皺了皺鼻子,問題就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撿的。
“你們是哪個宮殿的人?”一道男聲厲聲呵斥道。
白蘇蘇和綠意這才看到宮闈暗處有一個男子。
當他從暗處走出,才看清是一位身高八尺有余,身穿銀白色輕甲,胯間還佩戴長劍的男子。
他神色冷峻,墨色的長發高束在紫金冠上,英挺的劍眉下是一雙狹長暗含銳利的黑眸。
深邃高挺的鼻骨,薄唇輕抿,輪廓刀刻斧鑿般。
在黑暗中他宛如一把已經開刃的寶劍,銀湛湛的,冷傲弧清卻又盛氣逼人。
綠意立刻走了出去行禮:“回大人,奴婢乃是秋水閣白美人的貼身侍女,陪伴美人飯后消食誤來到此處。”
男子輕扯了嘴角:“本將竟不知道這頹垣碎瓦,荒草冷月的冷宮,美人和婢女是如何散到此處?”
他邊說邊目光掃向躲在侍女背后的宮嬪,冷的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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