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我可以直說,不用偷親,我保證不會動。”
祁厭的話輕蕩在耳邊。
字里行間的戲謔快要溢出來了。
楚衍盯著他那雙緊勾著笑的眼睛,雖然臉上燥熱紅潤,卻也沒有羞赧之意。
誰讓祁厭耍他玩呢。
嘖。
我可是睚眥必報的。
裝睡是吧…
楚衍反問道:“所以…我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嗯…”祁厭扯了扯唇:“一字不差,需不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楚衍冷哼了一聲,“你,裝睡?”
祁厭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什么時候說我睡了?只是…聽著你講話沒有回應而已。”
你繼續狡辯!!楚衍透著燈光,看向面容沉浸在光線中的祁厭。
他的反骨按捺不住。
得給祁厭點教訓。
他靠近了點,距離祁厭很近。
近的能感受到祁厭的呼吸,細密的噴灑在自己臉上。
他見到祁厭眼里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心思里灌進了壞水。
“祁厭。”
“嗯…?”
“你剛剛是不是說…我要親你,你不會動?”
祁厭挑眉:“嗯。”
楚衍咧起唇角,有模有樣的哦了一聲,引導性的開口:“那你千萬別動哦~”
他的眼底滿是壞笑。
以及一絲狡黠的得逞。
祁厭的角度是迎著燈光的,而楚衍是背著光。
他看不清楚衍的眼神。
他還以為阿衍想親他,應了聲說:“嗯,我保證不…”
話還沒說完,楚衍的腦袋移下來,遮住了祁厭面前的光。
楚衍貼上他的唇瓣。
慢慢下移。
移到他的下唇處。
牙齒覆著他的唇,稍使上勁來,狠咬了一口。
微淡的鐵銹味滲透嘴里。
楚衍才起身,看向祁厭下嘴唇的破口傷,滿意地挑眉。
他咬破了祁厭的唇。
祁厭抬起手,摸了摸下唇的破皮處,指腹上沾了血絲:“很疼誒,楚小衍。”
楚小衍…叫的這么親密干嘛!
楚衍唰地站起身,可不能被祁厭的美男計引誘了。
他睨著眼看祁厭:“讓你裝睡唬我,疼死你得了。”
楚衍也不管祁厭了,悶著一肚子氣,小跑著離開。
跑了段距離。
對面有兩個人影走來,看到草地那走向這邊的身影,喊了句:“哎,那邊的,青山…是你嗎?”
楚衍抬手抹了抹嘴唇處,聽到熟悉的叫喊聲,應道:“小白!”
他快步走過去,而對面還真的就是言白和初涼他們倆。
他問:“你們也出來吹風?”
“吹風?吹什么風?”言白好奇問。
身側的初涼卻說:“是言白說要上廁所,然后他怕黑非拉著我一起,去了廁所后他沒見到你,以為你走丟了…”
他說著又語氣不好的懟著言白:“我就說青山那么大了,能走丟到哪啊?這不是在呢啊?”
某位全然不記得自己隨便找的理由是什么了,問道:“廁所?你去廁所找我干什么?”
言白也看向初涼。
初涼瞥了眼言白,“你看我干嘛,我又沒騙你的,”他說著又看著楚衍,問:“剛才,你出去的時候,你不是說去廁所的嗎?”
“噢噢噢…對對對,是去廁所了,出來就隨便逛逛…”
他們邊說邊走著,言白突然又來一句:“青山你嘴是磕著哪了?怎么出血了?”
“啊?啊…”楚衍的手又蹭了蹭唇,剛剛難道沒擦干凈?
他又舔了舔唇,說:“沒磕著,就是…天氣太干了,嘴巴起皮,撕破了。”
言白哦了一聲,也沒瞎想。
跟著,他又說:“對了,你遇著奈神沒啊?”
楚衍愣神著滯后了一秒,才搖頭說:“沒,沒遇到,怎么了?”
“奈神不是說去吹風嗎?blue他們找奈神沒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們找奈神干嘛。”
“哦…”楚衍點了點頭,他現在才不想搭理祁厭!!
楚衍他們回到了先前玩游戲的長桌邊,坐了下來。
他又和他們一起玩了會兒棋牌游戲。
祁厭才從不遠處走回來。
“奈哥,你去哪了啊?找你好久沒找見。”
“剛遇到一只貓,挺可愛的,就是脾氣有點暴躁,和它待了會兒…那只貓就齜牙咧嘴的跑走了。”祁厭說著,眼神若有似無的看向某個方向。
“貓?…那是野貓吧?可能都沒打疫苗,奈哥,你沒被它抓傷…哎不是,奈哥你的嘴怎么破了?不會是那只貓撓的吧?”
祁厭搖了搖頭,“不是貓撓的,破皮而已。”
他心想,那是它咬的。
言白打出一張牌,看向祁厭:“呀,奈神,你嘴也破皮了?那么巧啊。”
祁厭看向言白,明知故問:“還有誰破皮了?”
言白揚了揚下巴,對著斜方的楚衍:“青山唄,他嘴巴也撕破皮了。”
“喔…”祁厭嘴角輕抿:“那還蠻巧的。”
祁厭的目光一直看向楚衍。
楚衍也知道,但他就是賭氣的不去看祁厭,也不搭理祁厭。
一直到紙牌游戲耍完五局結束,他們都站起了身朝外頭走去。
打車的打車,留宿的留宿。
楚衍也沒和祁厭說過一句話。
一路上,他們還在調侃著。
“青山,你怎么回事,這幾把輸了不少啊。”
“哈哈,以前和青山玩斗地主都沒贏過他一次,今天賺回本了都。”
“青山,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比賽的事兒啊?別想那么多,走一步是一步。”
“沒想什么,”說著,楚衍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我就是有點困了。”
“這么早就困了?”言白伸了個腰說,“你準備回酒店還是怎么著?”
楚衍問:“你們呢?什么安排?”
言白伸手勾著初涼的脖子說:“初涼和小石去我那玩,你要不要一起?”
楚衍點頭說:“那一起唄,今晚洗洗眼,去參觀參觀白少的大別墅。”
言白哈哈一笑,“那咱現在走?”
“走唄。”楚衍回了一句。
言白看了眼一旁一聲不吭的祁厭,說:“奈神,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啊?”
祁厭還沒回答,楚衍搶先一步說:“人家隊友都在這呢,哪有時間去你那玩,是不是啊,奈神?”
看來阿衍是真的生氣了啊。
沒辦法,誰讓那是自家老婆呢。
祁厭寵溺地應了一聲,說:“是啊,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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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厭見著楚衍和他們一起上了車后,自己也打了車回到酒店。
路上,他給楚衍發著消息。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剛才海邊的事,是我的錯。]
[我不該裝睡,別生我氣了?]
楚衍一條都沒回。
祁厭想著今晚過了…阿衍的氣應該會消了吧?
結果到了第二天的比賽時,阿衍還是一句話都沒和他說。
視線零交流。
彈幕上都快看出端倪了。
[三九感冒靈]:誒?今天怎么感覺這個氛圍奇奇怪怪的?
[我要美我要美]:是我錯覺嗎?為什么三三和奈酒今天都沒說話啊?
[青山不改改奈]:我怎么感覺是青山生氣不搭理奈酒啊?你們看奈酒那不值錢的樣子,一直盯著三三。
[磕磕磕死我]:哈哈哈哈,小情侶吵架?
[奈狗戀愛腦]:奈酒你別一直盯著他了啊啊啊啊!!]
[巨想談戀愛]:奈酒你看看鏡頭吧!!!老看著cyan干嘛啊?
楚衍這一天的比賽,和對面比分是2:1
第一把楚衍的狀態不是很好,總是支援不到位,預判也出錯。
輸了一局后,他才定下心來,好好打,連贏兩局,拿下勝利。
他們打完后進入中場休息。
比賽結束后可以自行離開或者留下繼續看比賽。
言白是真閑不住,拉著初涼他們就去了觀眾席前排,可以近距離觀看比賽。
言白他們出去后。
祁厭聽楚衍喊了一聲,“哎,你們等我一…”
話還沒說完,祁厭就拉住了楚衍的手。
“哎,”楚衍回過頭來,看著祁厭的手扯著自己的手腕,“你拉著我干嘛?”
祁厭無奈抿唇,“楚小衍,我都跟你認錯了,你…還不打算理理我嗎?”
原本楚衍是打算等到個有紀念意義的時候表白的,那天…好不容易說出口的表白。
祁厭居然裝睡逗他!
楚衍抽回手說:“理你可以啊,除非…”
祁厭順著他的話說:“除非什么?”
“除非我晉級冠軍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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