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直播欺負自己了?!
江弄蓮簡直要氣笑了。
這烏漆麻黑的垃圾蛇是不是皮癢了?想被火葬場的大火烤一烤?
久久得不到回應。
墨凜崖又輕輕戳了一下江弄蓮脖頸。
“想好沒?”
江弄蓮鼓著腮幫子冷哼,往后一瞥。
只見男人斜靠在墻壁上,艷麗的五官籠罩在陰影里,襯衫半敞,姿態散漫,正舔著被咬破的紅唇,玩味地注視自己。
仿佛是只戲弄瑟瑟發抖的可憐獵物。
顯然。
墨凜崖玩得還挺開心的。
江弄蓮越看越氣,扯著圍裙的蕾絲邊,隨口懟道:“隨便你,反正會被和諧,你想播也播不去。”
“哦?”
墨凜崖瞇了瞇眼,笑容玩味:“那咬一咬,啃一啃,應該能播吧?”
江弄蓮還沒來得及說話。
墨凜崖又暗中在少年的腰間掐了一把,懶洋洋戲謔道:“就算都不能播,哥哥也有的是辦法欺負你,比如讓你穿著性感的裙子拍照,再把照片打印出來,當街亂扔,再比如……”
男人話還沒說完。
一團柔軟忽然鉆進懷里,柔軟的發絲擦過臉頰時,微癢擴散,攜來陣陣誘人清香。
“閉嘴!”
江弄蓮不想再聽墨凜崖廢話,一腳踩上男人的腳,惡狠狠道:“像你這種變態,注定孤獨一生,沒老婆!”
少年沒穿鞋。
只是裹了層薄薄的襪子。
這一腳的殺傷力并不大,像是撒嬌鬧別扭,加上兩人湊得近,小女仆裙擺綻放,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老婆?”
墨凜崖愣了愣,鬼使神差伸出手,抓住一只兔耳,捏著低喃:“老婆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稀罕。”
念著這個陌生的詞,男人眉頭微挑,低嗤了一聲,覺得有些可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妻生子。
自由灑脫一輩子挺好的,想吃小兔子就養一只,膩了就扔掉。
反正……
懷里的這只小兔子他是吃定了。
江弄蓮聽出了墨凜崖話里帶著的不屑,心想這家伙果然是想念火葬場,嘴角一撇,眸底一閃而過冷意,繼續踩!
不稀罕是吧?
垃圾蛇你給我等著!!
江弄蓮踩得很重。
但對于墨凜崖來說就像是撓癢癢撒嬌。
墨凜崖收起思緒,一把扣住江弄蓮的腰,將慪氣的小寵物帶進懷里,舔著還有些發疼的唇,瞇著眼,狠狠掐腰。
嘖。
這次絕不能再對小兔子心軟。
不然下一次被咬的就不一定是嘴了。
想到這里,墨凜崖鳳眸沉了沉,手順著往上抬,一把抓住江弄蓮的肩。
“小兔子,你該去上班了。”
他正想直接把江弄蓮推出去時,胸膛忽然被蹭了一下。
緊接著。
軟糯的嗓音從懷里飄來。
像是裹著層蜜糖一樣,甜入心扉。
“哥哥……”
墨凜崖微怔。
垂眸的一瞬便對上了少年乖巧的笑靨。
江弄蓮攥著男人的襯衫,貼近頸窩,嫣紅的唇緩緩張開,輕咬喉結:“再給我一分鐘好不好?我做一下心理準備。”
話音落下。
他還吻了吻那顆小痣。
滾燙的呼吸傾灑而來,墨凜崖呼吸微窒,喉結處有些發緊。
男人心底默念著不能心軟。
直接把小兔子給推出去。
可是……
誘人的清香彌漫著鼻間,抱在懷里的身體軟若無骨,少年咬著他的喉結,可愛的兔耳發箍還在面前一晃一晃的。
墨凜崖瞇了瞇眼。
仿佛被蠱惑般啞著嗓音應了一聲。
“好。”
墨凜崖剛同意。
下一秒就被江弄蓮狠狠咬了口。
江弄蓮還可憐兮兮抱緊他,用委屈的小奶音,哽咽著認錯:“對不起老大,我剛剛太激動了,沒控制好力道。”
墨凜崖:“?”
呵。
當自己傻啊?
這恃寵而驕的小兔子分明是故意的!
墨凜崖冷笑。
一巴掌拍在江弄蓮的兔耳巴上。
“一分鐘后,自己乖乖滾出去上班。”
江弄蓮閃進墻后面踩墨凜崖時,在吃瓜群眾看起來又是另一副畫面。
他們還以為可愛的小女仆被大家嚇到了,害羞了,躲進墻后面藏了起來,只露出了一節粘在衣服上的圓球尾巴,毛茸茸,像雪團子,可愛到犯規。
大家都吆喝著催促江弄蓮。
“別害怕啊,快出來!”
“我們不會欺負你!”
“對對對,最多讓你幫我們倒倒酒!”
“出來叫聲哥哥,這里的酒我全包了,提成都給你!”
顧馳被吵得腦瓜子疼:“你們一個個這么激動干嘛?第一次見活兔子啊?”
白清煙依靠著吧臺,端起調酒師遞來的酒,淺抿了一口,勾唇低笑:“活兔子常有,但這么乖的小可愛難得一見。”
就是。
老大太不憐香惜玉了。
顧馳環視了一圈,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墻后面,于是猛男低頭,湊到白清煙身旁,悄悄道:“你說,老大他們在墻后面干什么?”
白清煙:“干好事。”
顧馳:“打啵啵?”
“???”
白清煙側頭一看,看見大黑豹撅著嘴,差點親到自己,嚇得直接被酒給嗆到:“咳咳,爬遠點!”
“是是是祖宗!”
顧馳話是這樣說,卻沒有走,還體貼地幫白清煙拍著背。
但老大粗不知輕重。
直接把白清煙拍得更咳了,白清煙咳著咳著,嗓音有一瞬很低啞。
顧馳并未察覺有異,甚至還點評了一句:“白清煙,你這小身板可真不禁拍啊!”
白清煙氣急敗壞,正想順手拿起酒杯砸過去時,余光忽然瞥見,一只雪白纖細,帶著黑蕾絲腕飾的手搭上了墻。
緊接著。
穿著女仆裝的小兔子走了出來。
顧客們激動地歡呼著。
甚至有人高呼加油別害羞。
江弄蓮徑直走到白清煙。
此時,白清煙已經立起身,緩解了咳嗽,正笑吟吟地望著他。
一旁還站著不停揮手的顧馳。
江弄蓮看了看兩人,發覺他們湊的很近,微微挑眉,隨即將目光落在白清煙的身上:“白姐,老大讓你帶我去高級包間送酒。”
白清煙有點驚訝:“只是送酒?”
江弄蓮壓低了嗓音:“還有特別任務。”
白清煙眼前一亮,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什么特別任務?”
顧馳跟著湊了過來:“也說給我聽聽。”
江弄蓮環顧四周,神神秘秘的模樣,還特意抬手捂嘴,小聲道:“老大他說,等會兒讓我把客人喝剩的酒收集起來,他要泡百家酒,做第一條被唾液淹死的蛇。”
白清煙、顧馳:“????”
啥玩意兒?
是他們老大瘋了?
還是這人類膽子忒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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