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河被她壓得哭笑不得。
她倒是聽自己把話說完啊!
不過夏子禾顯然不打算給他任何的喘息機會,直接就是上手開始扯他衣服。
許星河有被她這個架勢驚到,趕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先別急,冷靜一下。”
“冷靜不了!”夏子禾扯開了幾粒紐扣,死死把人壓在身下,“你別怪我,等你想起來了你就會原諒我了。”
許星河情急之下喊了一聲:“清夢!”
夏子禾的動作一頓,歪頭:“清……夢?”
許星河倒吸一口涼氣。
叫錯名字了……
夏子禾微微瞇了眼,湊近許星河,氣息都撒在了他的臉頰上:“你怎么知道,我還有個名字叫夏清夢的?”
許星河也不裝了,直接攤牌,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緊緊抱住了:“老婆,我都想起來了,所以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夏子禾懷疑慣了,第一反應竟是他是不是在故意配合自己?
“你真的想起來了?”夏子禾揪了揪許星河的臉頰,有些不敢相信。
許星河斬釘截鐵:“真的!”
“我不信!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不是在配合我?你有沒有喝醉?你證明一個給我看看?”夏子禾其實在聽到清夢這個名字時,已經半信了,但是一個名字還是讓她不夠安心。
“我沒喝醉,我說的都是真的。”許星河想主動親她,卻被她恰巧挪動身體的動作躲開了。
許星河不合時宜地遺憾了一下。
夏子禾抱肘:“你最好現在就給我證明。”
“那先放我起來好不好?”許星河掐住她的腰,想把她提溜起來。
夏子禾勉為其難地從他身上爬下來,讓他起身。
“我給你彈一首曲子證明好不好?”許星河指了指餐廳不遠處的一架鋼琴,哄道。
“也不是不行。”夏子禾緊緊牽著許星河的手,“綁架”著他坐到鋼琴凳上,生怕人跑了。
許星河沉思片刻,選了一首她以前參加音綜打比賽時寫的歌。
這首曲子除了live版,是沒有錄音室版的。當然這個世界里就更沒有這首歌的存在了。
流暢輕快的前奏剛響起來,許星河還沒進入副歌的部分就被迫戛然而止了。
后背瞬間貼上了一個溫暖的擁抱,略顯消瘦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
“你終于記起來了……”
夏子禾緊緊抱住了許星河,不自覺地蹭了蹭。
這首歌作為證明真是再好不過了!
臉頰貼著臉頰,相互摩挲間,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的觸感在此間傳遞。
“要看結婚證嗎?”許星河想到了空間里那一摞結婚證。
“不用了,我們可以去領新的。”夏子禾好看的面龐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我想要空間戒指,你給不給?”
“當然給!”
話落,夏清夢看到手指上被套上了一枚熟悉的空間戒指。
戛然而止的鋼琴突然跳躍出雜亂無章的音符,許星河趁著套戒指的間隙,反手將身后的人壓到了身前。
“鋼琴這樣會被壓壞的。”夏子禾敲了一下他壓在琴鍵上的手臂。
“壞了我賠。”許星河松開手,撫上她柔軟的面龐,不由自主地輕輕捏了幾下,這個手感,他已經憋了很久沒摸到了。
同住一個屋檐下,卻還要克制著不能進行這種親密接觸,現在回想起來,他真的是受夠了。
果然人總是貪心的,得到了之后總是會想要更多。許星河的手一寸寸往下挪,覆上了她修長的脖頸。
夏子禾也揉了揉許星河的臉,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最后微微側頭,笑著親了他一口:“還是想起來好。”
“抱歉,讓你等我這么久。”許星河攬上她的腰。
寬松的男裝下,腰肢摸起來確實比以前還要瘦了。
夏子禾調侃著一笑:“還好咯,也就十幾年吧。”
如果從十二三歲的中學時代算起,確實是毫不摻假的十幾年。
“本來說好是我來找你的,結果卻讓你等我了。”許星河感到很抱歉。
“沒關系。”夏子禾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我都想過了,你要是再想不起來,我就來硬的了。”
“來硬的?”許星河微微挑眉,指了指自己已經被扯開大半的衣領,“像剛剛那樣?”
一言不合就撲倒自己?
一言不合就脫自己衣服?
夏子禾垂眸就瞥見了他裸露在外的鎖骨,輕咳了兩聲,提高了音量:“怎么了?不行啊?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的!”
“行,當然行!”許星河有被她這樣霸道的宣示主權開心到。
“所以你今天選這個地方……”許星河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語調變得意味深長。
看這四周環海,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他確實是想逃都逃不掉。
外面的煙花表演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結束了。
周圍特別安靜,安靜到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交談以及偶爾從琴鍵上冒出來一兩個不怎么和諧的音符。
“我選這地方怎么了?不是很浪漫嗎?”夏子禾菜才不可能承認自己這個方案暗藏著一些略顯“齷齪”的小心思。
許星河笑而不語,總之是看破不說破。
“我以后不能再叫你子禾了吧?”許星河轉移掉這個話題,“以后你是不是也不用再扮男裝了?”
“嗯,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叫我清夢。”夏清夢靠在他胸口點了點頭。
眼簾掃過胸口,輕輕的,癢癢的。許星河發出低低的笑聲。
果然還得是貼貼最撫慰心靈!!
夏清夢拉了拉許星河鎖骨處已經被自己扯開的衣領,又戳了戳衣料下結實的肌肉,一時興起,覺得那么好的肉體不嘬一口真是可惜了,于是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了一處濕潤的小紅痕。
許星河神色幽深了幾許,用寬大的掌心和修長的指節托住了身前作亂的腦袋。
暖色的氛圍燈下,她的眼尾看起來有微挑的弧度,透著一絲狡黠調皮和誘人。
碎發早已被自己揉的亂而蓬松,又無端添了些天真可愛。
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說的是一點也不錯。
許星河都有點不好意思下手了,莫名感覺自己罪惡了。
夏清夢倒是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她饞許星河已經饞了很久了,毫不在意,各種作亂。
許星河垂眸與她的視線對上,目光交匯后,于是再無絲毫猶豫,直接托著她,像端娃娃似的,把她抱離了鋼琴。
“你真包了一個月?”
親吻的間隙,許星河忍不住問。
什么游艇這么牛掰能一個月不靠岸?
許星河回過神來發現了她的話有bug,游艇根本不能遠洋好吧?
“對啊……”夏清夢全身心放松,被他抱著走。
她已經很久沒體會到這種失去雙腳的犯懶換來的快樂了!
許星河忍俊不禁:“最多包一周就夠了,你是不是被坑了?”
夏清夢才不想承認:“哼!夏爺我有的是錢!”
“行,你最有錢,求包養。”許星河在她頸窩處蹭了蹭,語氣委屈巴巴,“我現在失業了,有家還回不了,特別可憐。”
夏清夢心情愉悅:“那看我心情咯,許醫生要是表現的好,我就考慮讓你做我的私人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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