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渝:???
什么鬼。
原主他們又不是去的什么荒無人煙的地方。
是經過人工開發的小森林。
失足落下懸崖都比她聽到野獸的聲音要更加合理一點好吧。
不過……
很快,喬安渝就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就算這山崖不高,就算原主被掛在樹上僥幸留下小命。
現在她在石頭上坐著,也不可能渾身一處傷口都沒有,甚至一身輕松,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吧?
[我穿越了?]喬安渝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是的呀!大大!喜不喜歡!]系統求夸獎一般的語氣,道。
穿到任務世界,繼續玩穿越?
喬安渝的表情頓時復雜起來。
[喜歡。]喬安渝道。
[嘿嘿,后面你會更喜歡噠!]系統完全沒聽出來喬安渝語氣中的敷衍。
喬安渝:……
要不還是別了吧。
這都已經直接穿到猛獸旁邊了,她怕再來點驚喜,她沒命享受啊!
砰——
喬安渝只覺得自己腳下都震了一震。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個老虎。
對,沒錯。
就是一只老虎。
從天而降肥碩的大老虎。
喬安渝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她剛剛站的位置上突然從天而降一條蛇。
很難想象,如果她剛剛沒有后退,這條蛇會不會落在她的頭上。
緊接著又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誰啊!高空拋物啊!”喬安渝一邊保持警惕,一邊吐槽。
而此時。
原本從高處墜落,正一臉猙獰的幾只猛獸突然頓住,動作十分統一地瞬間看向了喬安渝。
就好像沒有想到下面還會有人一樣。
這個動作和神態實在是太像人類了。
所以……
喬安渝心中突然生出一個猜測來。
[這個世界不會全都是獸類吧?]她問系統。
[宿主大大太棒啦!這個世界是獸世哦!]系統道。
喬安渝:……
她看著眼前這三個血淋淋的‘東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們怎么受傷了?”喬安渝試探地問。
“你是哪個族的雌性?”那只老虎舔舐著受傷的后腿,突然口吐人言。
呃。
還是挺嚇人的。
“我……我不知道。”喬安渝戲精上身,裝作害怕的樣子。
“你為什么會在這兒?”在她腳邊盤踞著的蛇也開口了。
“一覺醒來,我就在這兒了。”喬安渝哆哆嗦嗦地道。
而不遠處則有一只狼正冷冷地注視著她,不發一語,帶著一臉打量的神色。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小雌性的!”那只老虎再次開口。
雖然各族之間經常會發生爭斗,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傷害雌性的,也算是各個種族之間難得的默契吧。
看來這只老虎的性格最活潑外向。
喬安渝又打量了他兩眼,才靠近他,道:“你還好嗎?我幫你包扎一下吧?”
“包扎,那是什么?”老虎疑惑地問。
“就是……讓它不流血。”喬安渝指了指他還在流血的傷口。
三人聞言,明顯驚訝了一下。
還好,原主去尋找學長的時候,并沒有將自己的背包落下。
因為要去野營,所以她帶了不少東西,其中當然也包括了緊急醫藥袋。
她將背包脫下來。
三人明顯警惕地看著她的動作。
甚至她拉開拉鏈的聲音還將老虎嚇得炸了毛。
喬安渝莫名就想起了小貓咪。
不知道他開心的時候會不會踩奶?
“這個,會有點痛。”喬安渝拿出醫用碘伏,道:“你能堅持一下嗎?”
“嗯……”老虎炸著毛,似是猶豫了一下,才應聲。
喬安渝動作輕柔地幫老虎處理傷口。
“嗷~”
它直接痛出虎叫聲。
“你、你不會是來害我的吧!”那老虎委屈地道。
“這個可以減少你傷口惡化的可能。”喬安渝說道。
只可惜,她只有這些應急的東西,再多的就也幫不上了。
等喬安渝幫老虎處理完傷口,站起身來,那只狼終于說了第一句話。
他聲音冷冷的,似乎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撕咬她一樣:
“你怎么會這些?你身上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這她怎么解釋?
喬安渝轉過身去,眼睛瞬間就變得紅通通的,且眼中晶瑩閃爍,她委屈地道:“我、我好心幫你們,你竟然兇我……”
解釋不了的話,那就不要解釋了。
先哭為敬。
喬安渝走到蛇地面前蹲下。
[叮——任務進展度+5,任務完成度百分之5。]
系統提示音響起,她有些狐疑。
難不成任務對象是這條蛇?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蛇一眼。
哦。
根本看不出來一條蛇的表情。
她無奈,悶聲不吭地給那條蛇處理起傷口來。
狼看見她眼眶發紅的那一瞬間,就渾身僵住了。
等看到她給蛇處理傷口,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時,神色就更加復雜起來。
“呵!祁,你煩不煩啊?怪不得你身為狼族族長到現在都是只孤狼呢!就你對雌性這態度,誰會愿意和你結伴侶啊!”老虎頓時不樂意地念叨了起來。
“閉嘴!”祁不耐煩地看著那只虎。
很快,喬安渝就幫那條蛇處理好了傷口。
“謝謝。”那只蛇開口道:“你可以叫我江。”
“沒事。”喬安渝還帶著哭腔,甕聲甕氣地問道:“你們是怎么受傷的?被打了嗎?”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總不能說他們三個原本是為了一只獵物大打出手,最后卻落入了狐族的圈套,摔下來的吧?
“被狐族陰了!”江簡潔地回答。
喬安渝了然地點點頭。
場上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彌漫起幾分尷尬來。
喬安渝這才看向祁。
只見他依舊站在那里,看著周圍的風吹草動,眼中仍然保持著警惕之色。
他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又繼續觀察周圍。
喬安渝嘆了口氣,默默地提著急救包朝他走了過去。
真是個別扭性子。
要是個男人,她肯定理都不理他。
偏生它此時是個動物的模樣,看起來怪可憐的。
祁似乎沒想到發生了剛剛那件事后,喬安渝還會來幫他包扎,神色明顯帶著些驚訝。
“你……要幫我?”
喬安渝不理會他,只是垂頭看他的傷口。
原來他才是傷的最重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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