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輕飄飄一句師妹沒事,我怎么可能相信。”
“是不是禁地其實根本不危險,那些都是您編造出來的。”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可能。
“你可以這樣想。”
谷主嘆息一聲,“總之我可以跟你保證,你師妹沒事。”
二師兄就算再傻,也能看出師父和師妹應該隱瞞了他一些事情。
但是他此刻卻沒有半分生氣,更多的在慶幸,他的師妹并沒有危險。
“師父,那我們如今還要去后山看看嗎?”
他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如今看來,也只能去等師妹的消息。
“去吧,你師妹未歸之前,我們便先不回去了。”
以免叫趙昀看出什么端倪來,畢竟他這個徒弟容易露餡。
之前那么緊張,如今卻又突然好轉這么多,這明顯不合常理。
徐令儀自然沒有去禁地,也沒去興趣探索,她的命很珍貴,根本不會為了男人去冒險。
她在外面待了兩天,最終在第三天的早晨,回到了他們在谷中的住所。
在她推門進來時,她嚇了一跳,趙昀正坐在院子里的地上,整個人臉上全是淤青,看著十分嚇人。
“儀兒,是你嗎?”趙昀聲音中帶著顫抖。
沒人知道他這幾天是如何過得。
直到真的確認徐令儀去了禁地那一刻。
他心中竟沒有辦法欣喜,有的只是煎熬和擔憂。
他才意識到,他不想她死了,不想她有任何事。
“是我!趙昀,我回來了,我找到明目草了。”
徐令儀走上前,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活力。
她似乎極為高興。
可趙昀卻臉色依然蒼白,這幾日他并未進食。
此刻猛地站起來,一時間頭腦有些發暈,可依然伸出雙手不停朝著前方摸索,徐令儀連忙扶住他。
趙昀也猛地將她抱在懷中,抱的格外緊,極為用力,像是抱住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
“趙……趙昀,你你怎么了?”徐令儀裝作不知。
回答她的不是趙昀的回答,而是他猛烈的吻,如疾風暴雨一般落下。
“別……”徐令儀試圖推開他,“不要叫師父他們看見了。”
她呼吸急促。
“他們此刻不在。”
“那也不能在這里親我。”徐令儀聲音很輕。
趙昀一把將她抱起,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原本他們只是簡單的親吻,但他們都是年輕人,不知不覺就滾到了床上。
解開她腰帶的那一瞬間,趙昀腦子稍稍清明了一瞬,但是很快他便繼續沉淪。
就讓他放縱這一回,他也想順著自己的本心去活一回。
————
事后徐令儀依然渾身酸然軟,不得不說趙昀雖然良心不好,但是體力還是挺好的。
“儀兒,我會對你負責的。”趙昀極為鄭重的開口。
他一手摸著她額間汗濕的碎發,另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幫她平復呼吸。
“這幾日我已經想清楚了,我不能失去你。”
徐令儀能聽出他話中的真心,至少此時此,他是認真的,不再像從前一樣,想著利用完她就甩掉。
“男主總算有點良心了。”魔鏡都有些驚訝,“主人,看來連男主也被您感化了。”
徐令儀卻不將趙昀的感情放在心上。
反正網她已經都撒出去了,如今又和趙昀發生了關系。
不管怎么說,那個鬼魂交代她的任務是已經完成了。
至于趙昀有沒有對她動心,徐令儀并不擔心。
她做了這么多,趙昀只要不是一塊石頭,應該都捂熱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就算這人真的是塊石頭,在這場游戲中她玩輸了,那也沒事。
她手中有許多超乎尋常的寶物,有辦法將曾經幫趙昀的,都叫他一一吐出來。
她可不會心慈手軟。
“主人,你這樣有點嚇人。”
魔鏡有些害怕。
“趙昀,我相信你,我們出去吧,我怕師父他們回來。”
她聲音中滿是害羞。
“好。”
果然中午時分,在外幾天的兩人便回來了。
看見徐令儀安然無恙站在院子里,二師兄只覺得心中的大石頭,如今才終于落下。
“儀兒!”
二師兄快步走到她面前,“你是不是去禁地了,可有事,有沒有受傷?”
二師兄一連串的問題落下,叫徐令儀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她只能簡單說了一些情況。
“師兄,其實禁地之中并沒有那般危險,你看我不是平安回來了嗎,只是一些毒蟲毒草而已。”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是二師兄卻完全不信。
“那日后我跟你一起,再去一次禁地。”
徐令儀連忙阻止,她并不是真的去了禁地,如何能讓師兄進去。
“師兄別,你不能去。”
“哼,果然是在騙我,若是不危險,你怎會攔著我。”
徐令儀沉默,師兄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趙昀跟二師兄頭一次同樣的想法。
而且他剛才也摸到了她身上的傷口,并非同她說的那般輕松,只是不想叫他們擔心罷了。
“徐令儀,你聽好了,日后絕不能再去禁地,更不能再拿自己的命,去為外人冒險,絕對不行,若是再有下一次,我會不顧一切都要殺了他。”
趙昀聽到這樣的話并未生氣,他能理解他:“師兄日后不會了,我不會再讓儀兒陷入險境之中。”
二師兄卻一句話都不想跟趙昀說。
“師父,我采摘到了明目草,您看可以嗎?”
谷主拿過草藥,他看了一眼,確實是多年前他送給徐令儀的那顆。
他配合開口:“其他的話,你師兄剛才已經說過了,師父跟你師兄一樣,這次你平安歸來,便都算了。”
“師父放心,不會有下一次,您快看看,這草藥可以嗎?”
谷主拿在手里,“沒什么問題,明天就可以著手治療了。”
“師父需要多久,他的眼睛才能好全呢?”
谷主摸著胡須,“你跟著老夫學醫這么多年,以你的醫術,你應該有一定了解才對。”
徐令儀嘆氣,她像是有些惆悵,“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醫者不自醫,之前還好,但是現在給他把脈,我心中總是緊張,自然沒什么把握。”
這些話聽在趙昀眼中,又是徐令儀愛他入骨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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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沒寫到,預估錯誤,寶子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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