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之女人何苦 > 第77章 穿成鳳凰男的妻子14

這一眼怎么說呢?張希面無表情無悲無喜,像是對她失望了一般,連個表情都懶得給她。早晨的陽光不太強烈,淡淡的光影打在她身上,顯得她整個人幾乎虛化一般不真實,像是一陣風就會把她吹散。“我愿意把身體暫時借給你,希望你能讓我看到結果。”
原主看著這逼她拿錢的一大家子,又想起這些天季梧桐對她越發冷淡的態度,心一橫決定相信張希一回。張希仍然面無表情卻是停下了飄走的動作,她深深嘆了口氣,往原主的方向飄來。“你決定好了嗎?計劃一旦開始就不能結束,不管你看到什么都必須忍住。”
張希見她頂不住壓力準備松口,其實已經打算要放棄任務,誰讓最后關頭原主又愿意了。她可不想執行到一半,原主又來一次搶身體,必須提前說好。“好,我答應你。”
有原主的自愿退出,張希很順利地接管身體,只是她發現原主的魂體有些虛弱,像是逸散了一部分一般,苗心蘭咄咄逼人她沒空仔細看。“希希,不就是三萬塊錢嗎,你一個首飾都不止三萬塊了,你干脆跟你爸說要買個首飾。”
苗心蘭話音一轉忙著給張希出主意,她薅張希的羊毛薅多了,十分清楚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可能原主自己知道的都沒她清楚。張希剛接管身體,苗心蘭攛掇她回家拿錢墊醫藥費。橫豎這筆醫藥費怎么樣都要出,后面指不定還要給,能少花錢就少花錢,反正張家有的是錢。“媽,我知道了,雖然爸爸一定不會給的,但是我愿意回去勸勸爸爸。”
張希努力把上揚的嘴角拉平,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苗心蘭正要破口大罵生生忍住,就一點點錢都不愿意出還說愛她兒子,等兒子回來她一定要跟他好好說說。現在季宏達夫妻還在,錢也沒到手,暫時忍她一忍。“希希...”孫薇低下頭和季宏達互看一秒,她一咬牙就著張希的手膝蓋一軟,老套路重出江湖給張希下跪。張希挑眉饒有興致看她表演,一點都沒有要制止她的意思,連假扶的表面功夫都不裝,直直等著她跪下。孫薇就著張希的手滑到一半,誰知張希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表面功夫都不做,一點臺階都不給她。她滑到一半僵在原地,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最后心一橫直接滑到地上,抱著張希大腿癱坐在地干嚎。“行了,這是你的事,明天必須把錢拿來。”
季宏亮最煩這種吵吵鬧鬧的場面,季梧桐不在,他拿出上一任一家之主的態度,直接跟張希下了命令。季宏亮一番話,算是給了孫薇一個臺階下,她憤恨的眼神幾乎掩飾不住,干脆低下頭假裝抹眼淚,捧了季宏亮幾句,又陰陽怪氣了張希幾句。苗心蘭打了幾句圓場,才把他們送走。“這件事你上點心,辦好了梧桐才會更喜歡你,耍什么大小姐脾氣。”
季宏亮自認為是提點她兩句,一點都不在意她話前后的反差。苗心蘭倒是注意到了,不過張希說了會回去要她就什么都沒說。“爸,我知道了。”
張希低眉順眼地應了,季宏亮滿意地點點頭。“你為什么要應呢?你明明不想給的啊?”
原主不理解趴在床上托著腮,雙腳翹起來前后一甩甩。沒說出口的是,那跟她答應他們有什么區別呢?“你就是這個性子啊,你不就是想要看結果嗎?不這樣怎么試探到結果。”
張希攤手大耳刮子多爽,可是不行哇,打草驚蛇了后面怎么玩。季梧桐晚飯的點,一臉倦色開門回家,苗心蘭跟他絮絮叨叨早上的事。大約是心情不好,季梧桐對著苗心蘭語氣不怎么好,還是聽了她的話,把張希臭罵一頓。如果說對著苗心蘭只是語氣不好,對著張希就是狂風驟雨。張希沒有反駁,乖巧地聽著,甚至配合他的語調硬擠出一點眼淚。她還能抽空瞄了一眼原主,原主震驚的張大嘴巴,眼眸中全是不可置信。自從互換過后,原主便能像張希一般飄在身邊,而不是被困在身體里。直到第二天張希準備好出門都沒緩過來,她怔怔地跟著張希恍恍惚惚出門,張希毫不懷疑,她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張希一進張家門,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張母,“媽,我想你了。”
她興匆匆跑過去,抱著張母說了好一會話,張父才從樓上書房下來。張父作為公司董事長,自然是風雨無阻的去公司報道,張希提前約了,張父才會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在家等著她,為此連會議都推遲了。“爸爸,張氏企業破產吧。”
張希第一句話出口,張父額頭青筋一跳,嘴角跟著一抽。“你吃錯藥啦?”
張父一句逆女都要脫口而出,一想到是親生女兒,話到嘴邊生生忍住。“看樣子是沒有的,說真的爸爸,張氏破個產吧。”
張希看起來一本正經,嘴里說的卻是讓自家企業破產的話。張父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張母也是一驚滿臉疑惑,“乖女為什么非要張氏破產?”
“并不是真的破產,只是做個樣子而已,爸爸可以嗎?”
張希認真的跟張父商量著破產事宜。“我能問一下,為什么非要做這個假象嗎?”
張希一句撫平了張父的怒火。還好還好,張父差點就以為女兒失心瘋了,都開始說胡話。“我準備試探下季家人是不是真的對我好,爸爸你幫幫我嘛。”
張希使出殺手锏——撒嬌。原主的撒嬌技巧爐火純青,張希自然是做不到的,她翻看記憶模仿來也夠用了。“好啦好啦,你想爸爸怎么幫你。”
張父毫不意外的妥協了。“爸爸,小姑子不是在張氏上班嗎?把消息泄漏給她就行,表面上做點變賣資產的假象就好。”
她沒什么過于復雜的計劃,就是如此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