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之我的任務就像經歷輪回一樣 > 第174章 縣案首
  在主考官問完話后,許暮寒就走出了房間。

  許暮寒不知道主考官內心的想法,只知道在自己說完那些話后,有一瞬間主考官的臉上多了一絲溫和,但那絲情緒消失地太快,導致許暮寒認為是自己眼花。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最后一人問完后,衙役才打開大門,將全部的考生都放了出去,讓考生等明日放榜。

  天曉破空,天邊的一輪明月殘影還留存著,旁邊甚至還有一兩顆星星。

  “暮寒!快點快點!要是慢了,我們就看不到榜了!”

  葉嵐現在一副焦急上頭的樣子,全然不顧平時有禮書生的樣子,使勁地拽著還睡眼朦朧的許暮寒。

  “師兄,有必要那么早嗎?”瞧這天,只怕都還沒到五點吧。

  一大早被人從溫暖的被窩中撈起,許暮寒整個人都不太好,要不是拗不過葉嵐,照他說,反正榜在那里,又不會跑,做什么那么早。

  “你不懂,我之前聽那些考過科考的師兄說過,在放榜的那一日,許多學子都會早早起床守在那里,就是為了能看到自己榜上有名,甚至有些人還徹夜站守著。”

  葉嵐邊說著,邊推著矮自己半個頭的許暮寒,生怕他走慢了。

  “這么夸張嗎?”

  “那當然了,畢竟要是考上了,那么就距離朝堂就更近了一步,士農工商,你也懂官員在朝堂上的地位。”

  聽完葉嵐的話,許暮寒想到自己參加科考的原因,主要原因是想著給娘爭臉,順便改善一下家境,雖然腦中還留有權臣路,但那還距離自己還很遠,跟他們的理想相比,自己都不敢將這樣簡單的理由說出。

  在思考期間,被推搡的許暮寒無意識地被迫隨著葉嵐的動作走著。

  正如葉嵐所說,在許暮寒以為自己已經很早的時候,就發現那放榜的地方已經圍上一圈地人了,密密麻麻都看不到里頭。

  果真是誠不欺我。

  “我說吧,到時候一定有很多人,你就是不信。”

  葉嵐說著,開始整理衣袖與褲腳,好似要去打仗一樣。

  還沒等許暮寒說什么,就直直地沖向那成堆的人群里。

  “別擠別擠!讓我過去!”

  “后面擠什么!前面都已經沒有位置了!”

  “到底還讓不讓人看榜了!”

  整個人群如同海邊的波浪一般此起彼伏,看起來十分的柔和,只是在那些“浪花”中,還夾雜著許多大喊大叫地聲音,在那一刻,書生已經不是書生了,那模樣完全像個市井商販,光著膀子,插著腰,隨時都能吵一架的那種。

  “讓我過去,讓我過去!”

  葉嵐十分急切地想要看榜,不顧里面有多擠,拼命扒開人群,使勁朝里面擠去。

  結果,有一人突然踩了葉嵐的鞋子,導致他一個不穩,朝地上重重摔去。

  忽然間,一股拉力從葉嵐的后頸處傳來,不一會兒將他從人群里拉了出來。

  在葉嵐從人群里出來的時候還一臉懵逼,表情呆呆地朝身后看去,發現是許暮寒將自己拉出來的。

  “師兄,現在時間還早著,衙役都沒有出來張貼,你現在擠進去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在旁邊等人散去后再去看,而且,這般擁擠,只怕很容易出現踩踏事故,輕則斷骨傷筋,重則單一字,亡。”

  因為葉嵐比自己年長三歲,又是入學比自己早的學長,在這個尊師重道的時代,許暮寒也不能出口太重,只能皺著眉頭,好言相勸。

  “真是羞愧,葉嵐在此謝師弟出手相助。”

  雖然被比自己年齡小的人說了,難免會有失臉面,但葉嵐明白許暮寒這是為了自己好,也是看在自己是他的同窗份上在出口勸告,所以內心還是感激他的。

  “師兄不必客氣,這只是師弟應該做的一點小事。”

  許暮寒連忙將葉嵐扶起,連忙說道。

  之后兩人就在遠處靜靜地等待放榜,等待的時間還算不久,很快就看到衙役拿著一卷卷宣紙張貼在墻面上。

  不過為了防止那些學子出現踩死人的現象,那些衙役在貼完后,就站在原地開始看守住那些學子,守住紀律。

  因為那些衙役,那些學子個個變得不再那樣暴動,開始心平氣和地看著上面的榜,至于內心是什么樣,就不得而知。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考中了!”

  “為什么還落榜了,家里已經沒有任何錢財能供得起自己下一次科考了,我有什么顏面去面對自己的家人,嗚嗚嗚~”

  在這場看榜盛世上,有的人哭,有的人笑,生動地形成了兩派。

  “縣案首竟然還是那151號,不過這次有他的名字了,許......暮......寒......”

  有一名考上的學子,因為心情很好,所以有興致開始查看別人的榜單,在看到這次的案首竟然還是那個151號,難免一頓驚呼,然后就將151號的名字給念了出來。

  “這許暮寒到底是誰,他在現場嗎?”

  有人很好奇地在人群里問道。

  “我認識一個叫許暮寒的,雖然他也參加了這次的科考,但只是我認識那個許暮寒可是一位六歲稚童。”

  聽到有人問話,另一邊就響起一道聲音,但在聽到那人的話后,立刻嗤之以鼻,一個小小孩童而已,想必是來科考獲取經驗,不足以道也,想必只是同名同姓的而已。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愿意承認自己輸給了一個稚兒,寧可覺得是兩個同名同姓的,甚至還有人將這個觀點給說了出來,還得到在場人的一致肯定。

  “太好了,我是第二名耶!不過,暮寒,還是你厲害,竟然是縣案首,果然讀書天資還是很重要的。”

  大大咧咧地葉嵐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為自己的那番話,那人群的空氣頓時凝結了不少,在那瞬間,所有人都朝葉嵐他們看去。

  這個笨蛋!都參加科考了,也該要學會看場合氣氛!

  許暮寒原本面帶笑容的臉,在面對那些眼神的時候,雖然臉上的笑容不減,但看似有些僵硬。

  “原來這位就是我們這次縣試的縣案首啊,果真是不凡,小小年紀就能得到如此殊榮,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小腰板會不會被這樣的榮譽給壓垮了。”

  一個身穿錠綠色長袍的男子在知道縣案首真的只是一個小娃娃后,整個人都開始冷嘲熱諷起來,好似要把自己名次沒有考前的罪名安在許暮寒頭上

  “這位師兄,小子知道因為自身年幼,導致在座的各位師兄不服,認為我的學識與之排名不符合,小子不會辯解什么,一切等衙役張貼考卷后,看完小子答的題目后再說也不遲。”

  許暮寒在面對這般的人群,表現得不卑不亢,從容淡定,一下子就將那局面轉變為自己的主場。

  “既然師弟這樣說,想必對自己的學識極其自信,那我等就等待觀賞師弟的大作了。”

  在聽到許暮寒的話后,另一位穿著土黃色服飾的男子在那里開口道。

  “大人,你為什么會力排眾,將那小娃推上風口浪尖?”

  站在主考官身邊的貼身小廝十分好奇地詢問道。

  “照理來說,雖然聽大人的話,那小娃娃文章作詞都極為出色,但還是過于幼年,只怕壓不住其他人。”

  “之所以選他,或許是因為自己對他升起一顆愛才之心吧,想讓他見識一下這個世道的人心,這是其一,還有就是那孩子的天資是真的好,當的起神童的稱謂,這個多年沒人問津的小地方,也該好好熱鬧一回了。”

  主考官拿起筆,在那雪白的宣紙上,劃出一道濃重的一筆。

  “雖然大人你用心良苦,但我瞧著外面吵吵鬧鬧,只怕是那些不服的學子想要找大人理論呢!”

  “你什么都好,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做什么事情都看表面,你仔細聽聽,外面那些話里都說了什么。”

  主考官表示,雖然自己真的很想要振興這個貧瘠之地,但也不至于硬推上一位草包,當然是真才實學才讓人信服。

  那小廝聽到的聲音其實是外面的學子的贊嘆聲。

  “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當時以為這文章主要是關于父子之間的,沒想到那小小的人物還有那樣的大作用!難怪能得到案首。”

  只要你學習了現代的閱讀理解就能也得到這樣神奇的能力。

  “可惡,要是自己也能算出那三道算數題,想必名次也能靠前,誰料想最后的答案竟然是一千七百兩。”

  “這篇詩文果真出奇,詞藻不似現下流行形式的豪邁,反而盡顯趣味,將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愛描述得淋漓盡致,佩服,佩服。”

  在許暮寒的考卷貼出來后,那些學子細細觀察,也不免對許暮寒新奇的做題方法感到敬佩,現在的畫風從剛才的質問懷疑變成了敬佩認可,可見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至于感觸最深的則是葉嵐和查易凡。

  查易凡在書塾的時候就知道許暮寒的學習能力在自己之上,但沒想到會差那么遠,看到上面的文章,手掌開始不斷收縮,逐漸握成一拳,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超過許暮寒。

  而葉嵐,則是沖擊最大的那個。

  他一直知道許暮寒學問好,但一直不知道他學問好到哪里,所以一直以為就比自己好那么一點點而已,但今天一見,就明白之前的自己全部想差了,許暮寒之所以是第一,只是因為排名只有第一。

  許暮寒看到自己這一年里的辛苦沒有白費后,整個人像是卸去了力氣一般,有些癱軟。

  現在自己已經是童生,之后是俯試,在考完那個后,自己就是秀才,然后是舉人,進士,自己必須找個可以生錢的門當了。

  在這一年里,許暮寒不想讓自己本末倒置,所以一直沒有額外去搞那些會讓自己分心的東西,現在已經成功第一步后,那么也該好好考慮一下家庭錢財問題了。

  主要的還是有了童生這個身份,許暮寒在族里說話也變得有些份量,也不會有人看他是個娃娃而輕視他。

  就在許暮寒告別徐皓三人,坐上牛車,返回村里的時候,清荷村在知道許暮寒考中童生后,整個村像一口炸了國一般,極其熱鬧。

  “老嫂子!老嫂子!”

  康氏如同往日一般拿著簸箕在那里喂著雞鴨的時候,突然外墻那里突然傳出極其興奮的呼喚。

  康氏好奇地看過去,發現是西邊賣豆腐的張氏。

  “張大妹子,你怎么了?咋那么急,發生什么事了?快坐下,先喝完水緩緩。”

  康氏看著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張氏,連忙拿石桌上的一口碗,給張氏倒了一碗水。

  “老婆子,是誰啊?”

  在里間睡午覺的許根被張氏的叫喚給吵醒,就坐起身子,喚了康氏一聲。

  “是賣豆腐的張大妹子。”

  康氏聽到許根的話,連忙應了一聲。

  “老嫂子!你快讓你當家的趕緊出來,我可是帶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因為喝了那碗水,現在的張氏從剛才的情況緩了過來,但興奮的樣子還是不改,如同大餅般的面孔因為興奮,變得極其的通紅。

  “什么事情還要讓俺出來聽。”

  許根看著面前打擾到自己睡覺的張氏,內心十分不舒服,一副不想看見她的樣子,直接蹲在一旁,掏出自己懷里的煙桿,一抽沒一抽地吞云吐霧著。

  “你別理他,他就那副德行,你快說,是什么事情?”

  康氏看到許根的樣子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深究下去,而是催促張氏趕緊說。

  “你家老三的孩子,就是叫大寶的那個,考上了!竟然還考上第一名,已經成為......什么童......反正可以說是小秀才公了!”

  張氏本想要說出童生兩字,但因為她大字不識幾個,所以沒有想起來那兩個字是什么,直接就拿鄉下婦女都會用的詞來稱呼。

  “什么!”

  “啪!”

  康氏在聽到張氏的話,整個人都處于呆愣的狀態。

  旁邊的許根也是一樣,他手里的那煙桿還因為太過驚訝而直接從手里掉落。

  那一瞬間兩夫妻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這樣的好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家里,這不是應該是祖墳冒青煙后才會出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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