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之我的瀟灑人生 > 第 4 章 各有想法辦婚宴,暗流涌動除夕夜
  鶯哥拉著容垣走在大街上看到什么,都覺得新奇有趣,或許原身當過殺手,沒怎么體會過普通人的生活,一根糖葫蘆,一個捏泥人,都能讓她的潛意識高興半天。容垣看著鶯哥笑意盈盈地樣子,也跟著笑得開心。

  “宿主,容潯找到接近小雪豹的人了。”

  “盯著點,別出大岔子。”

  “好的,宿主。”

  容垣注意到鶯哥突然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色,拉起鶯哥的手說。

  “天色暗下來了,咱們回吧,等過幾日天色好了再出來。”

  鶯哥回握他的手,眉眼彎了彎。

  “好啊。”

  回宮后,走在回昭寧殿的小路上,容垣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你今日怎么不讓我賭下去?”

  “大王不是沒帶錢嗎?再說了,尋常人家,丈夫哪怕不賭,只是去了一趟賭場,也要被妻子嘮叨幾句,更何況今日我還以為你打算。。。”

  “不會,你擔心的那件事永遠不會發生。”

  鶯哥的話沒說完,就被容垣打斷了,容垣看著鶯哥的樣子,笑著吻了吻她的眼角。

  “不會的,我和他們不一樣的。。。”

  “嘿嘿嘿,父王,雀夫人,曦和什么都沒看到哦!”

  容垣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曦和嬌俏的聲音,在角落里響起。容垣看著不好意思的鶯哥,放開手,沖著曦和招了招手示意。

  “曦和,過來。”

  “父王,雀夫人。”

  “雀夫人從宮外帶了些東西的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曦和身后的宮人上前一步接過東西,曦和道謝后開心的離開了。

  “這孩子在你身邊會不會太鬧騰了?”

  “不會,曦和很好。像個小太陽一樣,又溫暖又討喜。”

  “那孤呢?”

  “嗯?”

  “孤像什么?”

  “大太陽。”

  冬日的四方城仿佛和外界是兩個不同的小世界一樣。城外孤寂寒冷,城內歌舞升平。

  年末的宜婚嫁的日子有些多,不過讓鶯哥和瀟灑哥在意的只有一家——容潯。

  容潯要娶的這位明面上叫鶯哥,實際是鶯哥的妹妹錦雀。當初讀到這一段的時候,鶯哥和瀟灑哥著實頭腦大戰了一把。

  “宿主,這個怎么論啊?”

  “論什么?”

  “親戚關系啊!叔侄倆娶的是姐妹,這怎么算親戚啊?”

  “你管這事干啥啊?容潯不就是為了試探和拉近關系才這么干的嗎?”

  “那你還去參加婚禮嗎?”

  “去啊,要不然這戲怎么演下去呢?”

  不論鶯哥和瀟灑哥吐槽的有多么嫌棄,只因這門親事是親上加親,不僅鶯哥要去,容垣也要去。

  廷尉府到處張燈結彩,紅彤彤的,鶯哥和容垣坐在尊位上,看著底下的賓客,第一次為真心覺得原身真的很悲傷。

  “看什么呢?”

  容垣看著鶯哥呆呆的看著廳里的裝飾,以為她還在想容潯,沒想到鶯哥回首笑著看著他說。

  “在想我嫁給大王的時候,是什么樣的?還有。。。”

  鶯哥看了看外面,低聲說了一句。

  “我怕裝飾上有問題,危害大王。”

  容垣聽了鶯哥的話,看著她不似作假的神情,心里暖暖的,緊緊的握住了鶯哥的手。

  容潯一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莫名的有些煩躁,卻還是笑意滿滿的上前招呼。

  “成婚后也讓十三月常常入宮,陪錦雀說說話。她一個人在宮里難免發悶。”

  容垣此時已經知道容潯的狼子野心,語氣里夾雜著些許冷淡。鶯哥卻不想讓她入宮,免得給容潯可乘之機。

  “曦和成天在我眼前晃悠,哪里會悶啊?”

  鶯哥的語氣里帶著撒嬌,還沖著容垣眨了眨眼,看得容垣笑了笑,鶯哥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容潯看著二人的甜蜜互動,心下暗自不爽,就好像自己丟棄掉的貓狗,轉過頭來,活出了自我,不再凄凄慘慘的只依靠自己一樣讓人不爽。可再抬頭時已恢復了往日模樣,且十分利落的插嘴。

  “前幾日月娘大病了一場,是以未去宮中探望夫人。離吉時尚早,夫人若無事,可去青池居同月娘她說些體己話。”

  鶯哥聽了頓時就不愿意了,我們夫妻說著話呢,你插什么嘴!神色冷漠地把手里的杯子緩緩地放到桌子上

  “陛下今日有些傷寒,旁人拿捏不住準頭。還是我在一旁隨時才放心些,話嘛,可以以后再說。”

  鶯哥的話讓容潯心里一沉,瀟灑哥把這些事告訴鶯哥后,鶯哥直接說了一句。

  “把咱們攢的藥送點給他,想干大事,總得清心寡欲些才好啊!”

  “好的,宿主。”

  今天的新娘子也淡定的很,婚宴也正常的很,并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或者疑似問題。

  本來容垣想要讓鶯哥留下幫忙處理后續事宜的,可是鶯哥拒絕了。

  “大王這幾日傷寒,妾實在是不放心。妾就在大王身后跟著伺候,絕不妨礙大王的事。”

  容垣見鶯哥實在是不想和他分開,便也不過多苛求,干脆帶著她去其他幾家婚宴上走一走。

  “宿主,你干嘛不留下來看戲啊?”

  “看什么戲?我要是留下來就是唱戲的。才不呢!這容潯吶就是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看著吧,用不了幾日他一定會想辦法見我的。”

  “哦。”

  鶯哥以為偷襲的雪豹會被容潯偷偷的養在府里一段時間,卻忘了打聽明白,這只雪豹其實是一直養在宮里的。

  所以除夕夜宴的時候,雪豹發狂,鶯哥持燭臺護著容垣和曦和的時候,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瀟灑哥,這才是那只爪子上有毒的豹子?”

  “是啊。”

  “你的藥呢?下哪去了?”

  “放心,再等一下就發作了。”

  雪豹沖著她揮爪子的時候,容垣一把把鶯哥護在身后。鶯哥手里的燭臺趁機一扔,正好把雪豹的爪子向后刺穿訂在地上,它只差一點點就抓傷容垣了。

  瀟灑哥的藥效發作加上疼痛刺激,整個豹更加狂躁,卻因為被人用鏈子拴著而不能輕易動彈,直到被人關進鐵籠子里,這一場鬧劇這才作罷。

  “大王,你傷哪了?”

  鶯哥著急忙慌地拉著容垣上下檢查,生怕他被雪豹的爪子碰到。容垣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低聲說。

  “我沒事,我沒事,好了好了,過去了。”

  鶯哥一句話都不說,趴在容垣的懷里讓瀟灑哥給他掃描身體。

  “宿主,我里外都掃描了一次,他的身體現在很好。”

  “好,那就好!”

  鶯哥聽到結果后,放下心來伸手回抱著容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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